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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
以前馬南人怎麼看薩木塔人?雖然不像李爾赫人那麼敵視,但也至多當成一個“一年紀的小豆包”,當成一個靠著他們施捨過活的小弟。
可現在呢?即便仍然有人罵我們“土老冒”,卻已經變成小聲嘀咕了,不會再肆無忌憚地當面大叫,而且聲音裡面摻和進一種新的感情,這種感情有一個很解氣的名字叫“嫉妒”。
正文 第141章 再見布申瑞
這一點在戰區前指舉辦的一個由各縱隊高層將領參加的小型聚會上表現得尤為明顯。以前歷次全球產業類會議的酒會上,我們就是空氣,人們連鄙視都不給我們;救援希格拉之後的那次馬南舞會上,有多少人貌似尊重實則處處設下語言陷阱等我們自出洋相,但至少他們不再忽視我們。而這次聚會,連李爾赫人表面上也是尊重有加唱著讚歌,儘管可能言不由衷,唱得不太情願。這就是實力的變化,當你足夠強大了,你的對頭可能繼續取笑你、貶低你、給你抹黑,但不敢忽視你、當面開罪你、在內心裡真的小瞧你。能把政治角力從表面逼到地下,這已經是個了不起的成就。
在聚會上,一切穿天藍色與白色相間軍服的人都是主角。(我們的軍服是在6號船塢的時候,由礦工工作服略加變化發展來的,不過在聚會上我們還沒有軍銜,所以看起來還是更像工作服一些。)孔秀溫文爾雅,在場的李爾赫軍官還有一兩個不算熟的舊識,她在其中表現得自信得體,儘管表面看起來一如既往地端莊平靜,但憑我對她的瞭解,她心裡面一定很舒服。我理解她,我認為以她的遭遇沒有放聲大笑或是當場哭訴已經很有修養了。在李爾赫失去的東西,她現在已經在我們這裡重新得到了。如果有讀者認為我們實在“得志便猖狂”,太小人嘴臉的話,我只能說他站著說話不腰疼,並建議他找個五指山鑽到下邊被壓上五百年試試看。
據說,在該戰區有一名李爾赫將軍我曾有過一面之緣,他就是馬南舞會上見過的那個路小泉,不過他因為先前指揮13縱時對結合部不理不防,因“蓄意破壞統一戰線罪”和“翫忽職守罪”關禁閉待審而無法參加聚會。我與李爾赫人連一絲共同話題都沒有,所以跟馬南人混了半天。
我之所以扎進馬南人堆裡,還有一個原因是這裡有一個真正的老熟人——布申瑞。他現在已經是中將了。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薩尤克跳快舞啊,真的是你!沒想到你們還活著!”
“我也沒想到能在這碰到你。”與布申瑞大力擁抱之後,我說。
“我現在是31縱的代理司令。”他說,“原來的縱隊司令關起來了。沒有他和路小泉,異獸沒那麼容易突破。要是沒你們,仗打輸了,他們就死定了。他們真該好好謝謝你。”
“謝我?你們那個司令還指望指望,路小泉可不指望了。”我撇撇嘴說。
布申瑞先是一愣,然後馬上醒悟過來,哈哈大笑。
我說:“我看31縱有機會撤出來,卻甘願被圍,打了箇中心開花,是你乾的還是前任司令乾的?”
“當然是我。”布申瑞得意地說,“我本來想撤的,整個戰區都沒兵了,我只能撤,保留有生力量嘛。可我剛想撤,就收到了你們的跳躍訊號。我一看,這麼多大傢伙,就馬上改了主意。”
“你就不怕我們來了白來,只能當觀眾不能下場?”我問。
“笑話!你們幹掉母獸那可是全軍通報的,有人死活不信,可我能不信麼?母獸身邊大大小小嘍囉不少,能把它們幹掉,你們能是觀眾?”布申瑞拍著我肩膀說,“一看是你們,我就知道這仗有戲!”
“夠默契。”我說。
“交情在嘛。”布申瑞笑道,“不過我想不通才幾年時間你們怎麼拉出這麼大的隊伍?迴歸的時候拉隊伍的效率也不過如此啊。”
“嗨,這就說來話長,有空再跟你細說。”我說,“不過,你別看船不少、型挺怪,其實都挺糙,設計上來說還是比不過你們的制式戰艦。”
“嗨,能打仗能保命就行唄。”
我又說:“當上中將了,啊?”
布申瑞眨眼道:“這保姆不能白當啊。”說完,我倆相視而笑。
“說真的,”他又說,“剛開始我去部隊,不是這個31縱,在這之前。沒人瞧得上我,背地裡都說我是拍馬屁當上的中將。不過後來呢,就都承認我還是有點兒水平的。不謙虛,這回要不是我,31縱哪能堅持到你們來。”
這還真不是吹牛。單看他“當保姆”的時候,在飛船動力全失的情況下還能透過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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