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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難唸的經。
“不要再多想了。”薩首“說”,“繼續接收資料吧。薩木塔的未來榮辱掌握在你的手裡。”
我沉默不語。在共振完建造資料後,薩首又“說”:“你們除了裝置,還要有大量研究人員。你們可以去克魯克特恆星系跟我們的科學院匯合,柯利桑號正在那裡測量恆星資料。我會通知他們在那裡的這個座標等你們。無論如何,這件事的所有內容只能控制在薩木塔內部的人知道,明白麼!通話完畢,儘快行動吧。”
“是,薩首。”我“說”,“非常明白。昆蘭告退。”
斷開與量子腦的連線,恢復神志之後,我仍然無力地躺在座椅上。我茫然地看著艙頂,長嘆口氣。
“你沒事吧?”馮明問道。
“沒事。”我說。去執行並不符合自己意願的任務總是很讓人窩心,但又有什麼辦法呢?身在其位,不得不某其政。我振作了一下精神,跨下位置,回到艦橋。我召集了各部門負責人,傳達了基斯薩的決定和安排,然後各部門下去具體制定了下一步計劃。
當時,代號為“模擬者”的仿製海盜全息投影儀的計劃有了中期結果,昆蘭號下屬的科研部完成了“馬旗納”投影系統的樣品製作,正在進行裝機後的試飛工作。為了不影響研究工作的連貫性和進度,行動籌劃部決定等第一階段試飛結束後再趕赴克魯克特恆星系。
應該說投影系統的研製工作比我們預想的要快許多,就算海盜殘骸上有少量樣品,但能在一個月多一點兒的時間裡吸收消化,複製出類似裝置,不能不佩服我們的科學家們效率之高。這都要歸功於他們廢寢忘食的投入和專案主持人庫貝爾的帶領。庫貝爾55歲,是個跟迪生一樣的發明天才,(其實這話應該反過來說,因為庫工比迪生大。)原來是科學院的一員干將。從實力上講,蒸蒸日上的迪生和我們這位成熟穩重的庫工不相上下,只是兩個人所擅長的不同:迪生知識面廣,創新能力強,課題思路的方向把握準確;而庫貝爾長於科學的實用化,換句話說就是擅長把實驗室裡的設計轉化成可供使用的裝置與機器。正因如此,當初昆蘭號組建科研部的時候,迪生忍痛割愛,把庫貝爾送來擔當第一副部長和研究分隊技術總負責人,因為這裡是技術實用化的最前線,是更能發揮他特長的地方。
當馬旗納投影系統進入技術凍結階段後,就從裝置組(庫工主持)轉入平臺組進行配套宇航器的設計,由此不能不提及我們昆蘭號上的另一名技術骨幹,阿·;特·;薩木塔。他來自特基斯,這是一個小基斯,大回歸之後他們更是隻剩不到五百人。本來在卡拉克上,他們以設計製造無人衛星和超小型載人宇航器聞名,在一些經濟實力較弱的航天客戶中很有市場,但是在回到希格拉後市場受到納貝爾和李爾赫的擠壓,日子很不好過,於是在薩木塔…納貝爾糾紛時加入了薩木塔。阿·;特是特基斯的薩儲,更是他們基斯傳統行業的年輕俊傑。作為一個外來家族的成員,這個38歲的年輕人鉚足一股勁,一定要作出點兒成績來為自己業已薄弱的族人爭口氣,因此他工作起來總是過分投入,對手下人的要求有時也比較苛刻。這使他的同事關係有些糟糕。當然大部分人對這種逆境中尤其渴望自尊的現象都表示理解,其中自然也包含著些許無奈。——其實仔細想想,我們整個薩木塔又何嘗不像這個小基斯一樣,在苦苦地追求著自尊,有時竟不惜犧牲一些很寶貴的東西。
馬旗納投影系統需要兩個完整的鐳射陣列,阿·;特帶領的平臺組以偵察機的機體為藍本改裝出兩個“大耳朵”來放置他們。不過這些陣列使飛機沒有空間再安排武器了,幸好它們能夠放出完美的全息影象,把整架飛機都隱藏進去。在四架原型機試飛過程中,行動籌劃部的武裝組和戰鬥部門一起為這種即將誕生的宇航器進行了戰術定位:利用它們比偵察機更好的隱蔽性,在情況危險時頂替偵察機完成偵察任務。這種定位表達了籌劃部門的一種預測和一個決定:我們以後可能會越來越多地遭遇敵對飛船,而我們要一改以往發現敵人馬上掉頭就跑的策略,轉為儘量積極處理。
從法康隆號和昆蘭號出廠,宣告薩木塔太空船隊誕生的那一刻起,薩們就一直盼望著實現更雄偉的進軍星海計劃——建立一支獨立武裝艦隊。行動籌劃部門關於一種小飛機的定位,顯然正是這種思想的體現。就當時而言,我對薩木塔這樣一個實力還不夠殷實的基斯擁有一個艦隊一直存在疑問。
沒幾天,又一份報告從籌劃部來到了我的辦公桌上。報告申請擴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