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鐵石心腸(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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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風沙漠，黃沙決鬥場。

一星寒芒，兩劍客，

三縷微風，揚沙礫。

黃風怪：“白狐狸！”

白鹿七：“黃老鼠！”

白鹿七手持熾焰玉劍。

黃風怪手持黃風魔劍。

黃風怪/白鹿七：“看劍！”

兩人對峙時，靜若處子，衝刺時，動如脫兔，雙雙一個衝刺交替閃過，大戰一觸即發，決鬥只一瞬間，兩人背對背，靜止下來。

白鹿七的青袍被削斷了衣襬，黃風怪的披風被劃出了一個大口子。

白鹿七心中暗驚：“大爺的……沒想到是個硬茬。”

黃風怪心中暗驚：“他孃的……沒想到是個硬茬。”

白鹿七與黃風怪同時轉過身，再次面面相覷，對峙起來。

白鹿七：“你不賴。”

黃風怪：“你也是。”

白鹿七/黃風怪：“看劍！”

又是一個衝刺交替閃過，大戰一觸即發，決鬥只一瞬間，兩人再次背對著，靜止下來。

白鹿七的銀髮髮束被削斷，馬尾散落，短髮披肩。

黃風怪腿上出現一道劍痕，血跡蔓湧，浸透褲腿。

白鹿七與黃風怪又一次同時轉過身，面面相覷，對峙起來。

白鹿七：“你輸了。”

黃風怪：“想得美！”

白鹿七/黃風怪：“看劍！”

預想中的第三個衝刺並沒有發生，兩人卻是雙雙高舉手中利劍，召喚出劍魂猛烈對沖一擊，大戰一觸即發，決鬥只一瞬間。

黃沙劍魂與烈火劍魂在相遇碰撞的一瞬間相互掐鬥，片刻湮滅。

黃風怪身上出現了幾點火星，一縷焦煙。

白鹿七的小臉蛋被沙子抹黃，全身是沙。

黃風怪覺得自己吃了大虧，氣急敗壞，深吸一口氣，要作大法術。

白鹿七：“誒誒誒！說好了！說好了不準用大法術！”

黃風怪：“呼——呼——呼——”

一陣沖天颶風平地而起，百里漫天黃沙驟然飛昇，席捲殘雲，將白鹿七吹出天際之外。

颶風久久不停，沙漠中的黃沙，被大風帶到方圓數百里開外，才漸漸沉降，周遭一切，都籠上了一層土色。

白鹿七：“啊啊啊啊啊！你騙人——”

黃風怪丟了劍，單手叉腰，一手遮陽，眺望天邊，他嗤笑一聲：“哼！妖怪也講信用？傻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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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山，西峰。

豬剛鬣：“師父，我們去取經！去取經！去取經！來不及了！來不及了！趕緊去取經！去取經！去取經……”

豬剛鬣扛著唐三藏，一邊駕雲，一邊唸叨，忽然見一陣颶風，從西邊捲起漫天黃沙，一陣驟然黃風，直上雲霄，掀起沖天沙暴。

豬剛鬣：“糟了！這黃鼠怪，殺千刀的！口風也忒臭！”

豬剛鬣急忙按落雲頭，折回了山峰東面，帶著唐三藏躲避沙塵暴。

唐三藏這才被放了下來，他雙手緊抓岩石，靠在山峰峭壁之上，兩股戰戰，腳麻腿軟。

唐三藏：“施主，你這使不得。”

豬剛鬣：“師父，俺老豬御風駕雲，帶你飛去雷音寺，有何使不得？”

唐三藏：“貧僧西去取經，得走陸路，才能顯現虔誠之心，重在一路修行，方可取回真經。若是走空路，我那大徒弟，一個筋斗雲可行十萬八千里，不稍片刻，貧僧豈不是就能到那大雷音寺？你這般扛著我御風駕雲，雖然是好心，但卻不虔誠、無修行，只恐取不得真經、修不成正果！”

豬剛鬣：“啊？這、這可如何是好……”

唐三藏：“你既有意拜貧僧為師，那就趕緊帶我下去。這懸崖峭壁生險，不是個好地方，待你行了正禮，我們師徒同行，有何來不及的？”

豬剛鬣聞言，扛著唐三藏，飛下了山，卻不敢回高老莊，只在一處平原落地。

豬剛鬣一落地，就對著唐三藏磕了三個頭，行了拜師五禮：“師父在上，受俺老豬三拜！老豬我原是十三重天上，紫微宮中掌管八萬水軍的天蓬元帥，只因醉酒時冒犯了嫦娥仙子，被貶下凡。如今老豬聽受觀世音菩薩勸誡，法名喚作悟能，特此等候師父，保你西去取經！”

唐三藏：“阿彌陀佛，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