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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解決吧,您去龍德宮養老吧!
就這樣,我成了帝國的新一任皇帝。
眼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要有一套自己的領導班子,我要清除老爹在帝國政壇的影響和勢力,我要把軍隊控制在我的手裡,我要最佳化帝國資源配置,整和手下的力量抵禦金人的侵略。
可是老爹太讓我失望了,他居然跑路了,還做出了那麼可恥的事情。沒辦法,我只好和金人媾和,花了一大把銀子,總算把這班煞星送走了。
有人說過這樣的一段話:如果說愛情需要長久的努力才能甜美,那麼友情則需要漫長的呵護才能厚重,而惟獨親情什麼都不需要,它與生懼來、如影隨行,伴隨你的一生。生於帝王之家的我,沒有愛情,沒有友情,現在老爹連僅有的親情都不留給我,而要復辟至我於死地,那我也只好撕破臉皮了。
其實老爹並不清楚,相對於他來說,我有太多太多的優勢。金人已經北退,至少要明年才會再來,我已無外患;我是帝國的皇帝,是帝國幾千年來權力金字塔上最頂極的存在,而老爹是太上皇,帝國禮法並沒有規定太上皇的權力來源和使用規則;還有最重要的是身在東南的老爹已經失盡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老爹一點優勢都沒有。結果一切正如我的預料,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老爹一夥人品太差了,所謂“六賊”除了蔡京病死,其餘的五個被我派人一一干掉。老爹別無選擇,只有選擇回京,一回京我也不和他客氣直接軟禁,他太傷我的心了。
從此老爹正式退出歷史舞臺,這是我的時代,我的時代我做主。 。。
4再度玩火
金軍北退、徽宗回朝,宋欽宗內憂外患的局勢暫時告一段落。於是如何迎接下一次金軍的衝擊,就成為了宋欽宗君臣此時最緊迫的問題。其實他們心裡都十分清楚,君臣雙方心照不宣,因為唯一最保險的辦法,莫過於遷都躲避金人鋒芒。
開封的地理位置不適合建都,到如今已經是成為定論了。宋欽宗和他的朝臣都是政壇上的老油條,他們對遷都的政治風險都十分清楚、明白,所以誰也不願意做出頭鳥,君臣雙方就這樣一直乾耗著。
剛任右相的唐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樣乾耗著有個屁用,等金人殺過來還談什麼遷都,都等死吧,他不願意等死,所以他上書宋欽宗,強烈要求遷都到洛陽或者長安。宋欽宗看了那是大喜過望啊,馬上把奏章下發下去給群臣討論。他是如意算盤是:由於帝國群臣堅定地主張遷都,雖然他強烈的譴責了帝國群臣的逃跑主義作風,無奈帝國群臣堅決反對“國君死社稷”的古訓,最後朕只好無可奈何宣佈遷都。
可惜,事實無情的擊碎了宋欽宗的幻想。帝國群臣堅決主張死守開封,等待勤王軍救援。雖有遷都的聲音,但是過於微弱,早就淹沒在幹掉金帝國主義的悲憤聲之中。
宋欽宗極度鬱悶,只好裝模作樣地表示,作為帝國的最高領導人,我趙恆受命於天,是不會害怕野蠻的敵人的侵略的,我“當死守社稷”。
唐恪,可憐的娃子,名聲沒撈著還惹了一身騷,最後歷史給他的定義是:著名的投降派。
其實宋欽宗君臣的擔憂也不無道理,遷都的政治風險實在過於龐大,龐大到他們寧願死在金人的屠刀之下,也不願意倡導遷都而遺臭萬年。因為在當時,如果因為害怕敵人(而敵人恰恰是他們口中十分不屑的夷狄)而遷都避敵,實際上等於逃跑。如果將來政治形勢發生變化,那麼這些人估計都要成為替死鬼,所以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橫著死,死在金人手裡,還能撈個“忠烈”的名聲。
最後的機會就此喪失,等死吧!
既然不能遷都避敵,那也不能坐著等死,好歹他們也是帝國的高階知識份子,死在一群野蠻人手上,傳出去也太窩囊了。
怎麼辦?
很簡單,直接幹掉金國!
怎麼幹?
裡應外合!
找誰呢?
耶律餘睹。
這耶律餘睹究竟是何許人也?搞的宋欽宗君臣如此不惜血本,冒著撕毀合約和金國開戰的風險,也要跟他合作幹上一票。
話還要從金軍第一次北退說起。
且說金軍北退之後,北宋內部的抗金呼聲再次高漲,一些朝臣和太學生紛紛上書,強烈反對和金國議和以及割讓三鎮。道理冠冕堂皇,什麼“土地人民,國之根本,不可輕以授人”,什麼“凡君天下者,得河北則得天下,失河北則失天下矣”。
總而言之,就是一大推貌似真理的廢話,一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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