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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制上一份家當啊!老李頭想著自己的心事,來到了田間。
這有六畝半呢!真大,也真肥!每次看到連成一塊的這片好田,老李頭的心情就會立馬變好。
以後要跟著老大過,那麼屋就得留給老大,老二嘛,坡上的那五畝旱地就得給他了。這裡,還是得分給老二一兩畝,但是要給他說清楚,這是祖業!都是祖上辛辛苦苦一點一點積攢淘換來的,一定不能拿去賣,就是拿去換也不行!
老李頭圍著自己的好田轉悠了一圈,看到所有的禾苗都長勢良好,才心滿意足的返回,而就在這時,他聽到旁邊的林子口發出一陣響聲,看了看,似乎有一大塊布。走過去後老李頭駭然的發現,這竟然是一個人!一個倒在地上的人。
這可把老李頭嚇的不輕,慌張了一會後才想起該看看這人怎麼樣了,把這人翻過來,發現這是個年輕的後生,不知道遭了什麼災,不但衣服破的不成樣子,就是頭髮,也被燒的只剩下點短茬。
老李頭把手放到這後生的鼻子處,有氣!趕緊的,老李頭也沒有多想,朝著村子裡跑去。
“不是說遇見落難的人都會救上一救嗎?怎麼這老頭卻跑了?”這落難之人,當然就是化妝自虐之後的劉喜,他聽著腳步聲的離去有些鬱悶,不過想了想又明白了,應該是叫人去了吧?!這老頭似乎有兩個兒子。嗯,肯定是這樣!
老李頭果真是去叫人,不過和劉喜想的有些出入的是,他不是隻叫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過來,而是一大堆的人。
七手八腳下,劉喜被放在一個人的背上,眾人簇擁著進了村子。
揹著進了間屋,放下後有人把劉喜的衣服都脫掉,還拿毛巾來擦拭,這時聽不懂的聲音越發的大了。而過了會,眾人嘈雜的聲音突然變小,似乎有個德高望重的人過來。他先把劉喜的眼皮子掰開看了看,又拿起劉喜的手腕號了號脈,說了幾句之後就離開。
醫生?沒想到這個村子裡竟然還有醫生,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聽不懂的嘈雜聲音又出現了,還有人走到劉喜的旁邊用個木質的玩意撬開嘴,灌了些流質東西,劉喜品了品,是食物,不過既不像大米也不像麵粉,挺糙的。
接下來聲音慢慢的變小,聽著腳步聲,劉喜知道大部分人已經離開。今天必須在這裡睡了,正好,忙了這麼多天就沒有睡幾個好覺。
一夜無話,只有兩人來了好幾次,把一隻粗糙的手放在額頭檢視劉喜的狀況,劉喜一直等到再沒有人進來後,才迷迷糊糊的睡了幾個小時。
在醒來時劉喜剛想睜眼起床,馬上就反應過來一動不動,過了會,感覺真沒人後才慢慢的把眼睜開。
木屋,這裡的木頭還真是不值錢,又是一間用全木頭做的房子。雖然木屋與房子裡的擺設都較為陳舊簡陋,但在手藝上,還是要比劉喜這生手做的好,起碼不會用拼湊的方法來做床和桌椅。屋裡的擺設不多,只有些必須的傢俱,在牆角處有些農具與兩口大缸;身上蓋著的是一床薄被,手指捏了捏,裡面估計是棉花,外面的被面,似乎是麻,怪不得有著扎呢,劉喜最大的怨念還是頭下面的枕頭,這也太高了吧,睡了一覺後脖子痠痛的要命。劉喜就這樣時刻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邊慢慢轉動頭來到處打量。
從窗戶處可以知道天還沒亮,等吧,等到天亮了再說。無聊中劉喜只有把這房間裡的東西一遍一遍的看過再看過。
有人來了,劉喜現在的聽力還真不是蓋的,提前就把眼睛給閉上。
門推開,三個人走進來。熟悉的腳步聲讓劉喜知道是昨天救自己的父子三人。那隻粗糙的手又放在了額頭上一會,小聲的說了點什麼,接著就是昨天給自己喂吃的傢伙,也就是老頭的其中一個兒子,給自己又灌下去點米湯類的食物。老頭的這個兒子以前肯定沒有侍候過人,劉喜都快燙的跳起來。
該是醒來的時候了。再不醒來,被這樣的灌湯方式多來上幾次,沒病也得躺上幾天了。
嗆了口米湯,劉喜咳嗽了兩聲。能夠感覺到房間裡的這父子三人都屏住了呼吸,劉喜身體一抖,眼睛慢慢的睜開來。似乎才發現了自己來到了個陌生的地方,劉喜拖著“衰弱”的身體與父子三人拉開了距離,用驚異無比有十分迷茫的眼神看著他們。
老李頭很欣慰自己救回來的人醒過來,關切的問了兩句,把自己在哪裡救的他,還把自己與兒子都介紹了一下,但很快,老李頭就發現,這人好像有些不對,眼神很迷茫,自己說什麼他都似乎聽不懂,最後這人還使勁的敲著自己的腦袋,劇烈的疼痛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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