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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放到盆裡打溼,替容卿擦拭額頭上的冷汗,容卿身/上忽冷忽熱,關節與肌肉如同被食人的螞蟻啃咬一般難受,意識尚且清明,她對安玥囑咐道:“依照藥性,發作起來一次比一次兇猛,我能扛得住上一次,未必能扛得住這次。等會回了宮,務必用結實的繩索將我捆了,你也躲的遠遠的,否則發起失心瘋來,暗衛跟禁衛軍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翻到五石散倒算不得什麼,只怕傷到你,那我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安玥張口剛要說話,後艙門上響起敲門聲,鴻雁開了門,謝芳塵大步走進來,只瞧了容卿一眼,便了然於心,急急的出了後艙。不多時,停在岸邊的畫舫便重新起錨,快速的朝著京城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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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雲這般醫術的,都對司徒暄束手無策,所以安玥壓根沒想過要宣太醫來診治,回到乾清宮後,他便按照容卿的吩咐,讓鴻雁找秦公公領來結實的繩索,跟若琳兩個將容卿呈大字型綁到了龍床的四個床柱上。
容卿這會子瞳孔已有些渙散,無數個安玥的身影在眼前搖晃,一會分散開,一會又重疊在一起,她深怕他被自己誤傷,想喊他離開,滾燙的熱意燒的她口乾舌燥,哼唧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最後只抑鬱的吐出一個字來:“熱……”
這個季節,莫說冰窖裡,雪地上現成的冰塊就有無數,若琳取了兩大塊來,用斧頭砍成碎屑,安玥裝了些到布帕裡,做成冰包敷到容卿額頭,又叫鴻雁去取了壇烈酒來,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替她刮身降溫。
這份近乎失控的執著勁,讓侍書與秦公公都驚詫莫名,兩人幾次上前想要接手,都被安玥的沉默打敗,再也不敢造次。
約莫一個多時辰過去,容卿身上的熱意退去,寒意漸漸湧上來,她冷的渾身發抖,呼吸間都帶上了霜寒之氣。安玥忙將她頭上的冰包取走,將床上的三條錦被蓋到她身上,也沒能起到什麼作用,探手摸去,半絲熱氣都感受不到,昔日紅潤的嘴唇,現下變成了深紫色,泛著股妖冶的死氣。
安玥著了慌,怕她就這般不聲不響的死去,忙伸手去扯自打回來後便未顧得上脫掉的狐裘帶子,侍書上前來幫忙,被他用力推了一把,險些摔趴到地上,安玥尖著聲音吼道:“出去,你們都出去!”
若琳拉著鴻雁快速的退了出去,秦公公衝侍書使了個眼色,侍書抿了抿唇,勸道:“殿下,讓我跟秦公公留下吧。”
安玥心知他們是為自己安危著想,便擺手道:“你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倘若容容真的癲狂起來,你們攔得住?下去歇著吧,她給本宮訓練的暗衛都在暗處守著呢,自是能護的了我的安慰。”
兩人見他這般堅持,縱使內心擔憂,也只得無奈的退下。
安玥脫掉狐裘,又脫了外袍跟寢衣,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裡,甫一觸到容卿身/子,便被凍的打了個哆嗦,他自幼畏寒,每到冬日日子便十分難捱,有了容卿在身邊後,得她時常用內功來傳遞暖意,境況才逐漸變好,果然付出才能有回報,如今正是他還債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整個身/子探過去,將容卿抱進了懷裡。
容卿幾乎意識全無,憑著本能朝熱源靠近過去,如小狗尋到草窩般,埋頭於他頸窩,親暱的蹭了又蹭。初見時她遍體鱗傷被自己按在鐵鏈上強要時,她都能笑靨如花,如今這般軟弱毫不設防的樣子,還是第一次在安玥面前顯露,他只覺心裡一陣莫名的悸動,下/身竟然隨之硬了。
欲/望燻心,抑或是潛意識裡覺得即便她發狂也不會傷及自己,安玥大膽的將綁縛住容卿四肢的繩子解開,自她的唇瓣至胸前櫻桃,一路沿著小腹往下親去,最後停在兩腿間的茅草從中,撥開茅草尋到那朵嬌花,將其含在嘴裡大力的吮/吸著。
脫離了安玥溫暖的懷抱,容卿一時有些難以適應,意識倒是在這時恢復了些許,勉力想要睜眼,努力了幾次都未成功,恍惚間覺得新一波的麻癢襲來,且一路往下蔓延,在下/身處停留頗久,竟引得一股熱流自甬道噴湧而出。
難道是大姨媽來了?轉念一想,不禁咧嘴苦笑,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了,竟然會在時候想起前世每個女人每月都要慘遭其蹂躪的大姨媽來,恍惚的連前世今生都會弄錯,看來自己真沒有辜負師傅的期望,配藥的手藝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容卿胡思亂想間,安玥已經提著他的堅硬戳進了她的身體裡,他跪趴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吭哧吭哧的做起活塞運動來,這般沒有技術含量的床技,若是換做平時,容卿早就將他掀翻,撲上去主導一切了,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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