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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確實好有緣,但我覺得你一點也不應該高興能再跟我見面!”楚雲逸惡狠狠地說著,向著那不久前的恩人直直地伸出一雙“利爪”,準備再給他一點懲罰,然而萬料不到竟然猛地眼前一花,便只覺自己已經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而前一刻還躺在地上氣結不已的紅衣少年已然穩穩立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把不知從何而來的摺扇,正被他輕輕握在手中。
“桃李花開日,梧桐落葉時。”兩行甚是對偶的詩句出現在了摺扇的正反面,然而那鬼畫符般的字型很明顯暴露了許多重要的東西。
“你姓秦?”楚雲逸緩緩坐起身來,盯著那摺扇上的詩句。
“你怎麼曉得?”紅衣少年聞言,很是驚訝地反問。
“果然不是你自己寫的。”楚雲逸搖了搖頭,自顧自站起身,又擠向那一團人群:“我是說你這麼笨的人,怎麼可能寫出如此精巧的藏。。。。。”
“誰說我笨了?”紅衣少年聽見楚雲逸的低語,登時不樂意了起來,收起摺扇插在頸後,繼而伸手,一把拉住了楚雲逸:“你不是想進去嗎?我一句話,就讓你進去,信不信?”
“不信!”楚雲逸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嘴。
“賭不賭?”紅衣少年劍眉微揚,突如其來的信心滿滿。
“賭什麼?”雖然心中隱隱升起些許不安,但楚雲逸仍是不服輸地說道。
“我贏了你就認我做大哥!”突然,紅衣少年露出一個詭譎卻英俊的微笑。
“認就認!”楚雲逸硬著頭皮地應承著,難得地感受到一種叫做心虛的情緒。
“好!”只見紅衣少年雙手一交,成喇叭狀放在了自己的嘴邊,隨即一聲清亮的高喊便傳了出來:“南宮璃!大家快看,南宮璃的裙子飛起來了!”
幾乎所有聚在二人面前的華陽男弟子都不約而同地回頭,轉身張望間原本嚴絲合縫的堅實壁壘中,一條條縫隙也便隨之綻開。
“好弟弟,走你!”紅衣少年奮力一推,便把那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楚雲逸推進了那通向比武臺的狹窄通道之中。
“你不要臉!”楚雲逸憤怒的喊聲越來越遠,在跌跌撞撞的擁擠中漸漸湮滅。
而站在原地的紅衣少年則瀟灑地搖了搖摺扇,微笑著自語道:“收了個修為精深的小弟,貌似還是跟老頭子最不對付的風門楚掌門的兒子,這次華陽爭鋒,就算沒拿到第一,回去也再也沒人敢瞧不起我這個年紀最小的孤兒了!不過這小弟的腦子確實不怎麼好使,既然會輕功,只要不怕踩到別人的頭捱罵,多遠的距離飛過去不就好了。。。。。。”
話分兩頭,就在紅衣少年正抱頭鼠竄,躲避那些本就等得一肚子邪火又被憑空調戲一番的男弟子們爭相追打的同時,楚雲逸也急匆匆地趕到比武臺。
“風門弟子楚雲逸,因故耽擱了賽程,特向二位長老和方師伯請罪!”遲到如此之久,自知“罪孽深重”的楚雲逸趕忙躬身向兩位長門長老和方雪作揖告罪,好在方雪與林婉容交情深厚,並不計較,二位長老也樂得順水推舟、小事化了。假意訓斥了幾句,便讓他速速上臺進行比試。
得令後的楚雲逸長舒一口氣,一個旋步輕輕躍上比武臺,便衝著正嬌羞偷看著自己的楊碧渟握拳行了一禮:“風門楚雲逸,見過楊師姐!讓師姐久候多時,萬望擔待!”
隨之話音剛落,便只聽得一聲脆響,這個每次楚雲逸陪林婉容“回孃家”時都殷情地送食送物的“六姐姐”的手中仙劍竟不小心地掉落在了地上。
爹孃再三交代在水門故人面前不可失了禮數,這個“情深義重”的“六姐姐”又確實對楚雲逸十分關照。於是乎,楚雲逸也顧不得臺下眾人的怪異眼光,趕忙上前一步撿起仙劍,遞了上去:“師姐,你的仙劍。”
“不,是你的仙劍!”誰知那碧渟師姐竟一時間沒回過神,趕忙扭捏地將楚雲逸的手既像乾脆卻又像略帶不捨地推開。
“這。。。。。。”楚雲逸的臉上登時變得青一道、紅一道、白一道。捧著“六姐姐”仙劍的手都忍不住劇烈顫抖了起來。
自己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呀!大賽前一天晚上差一點丟了性命;第一場比賽狗嘴啃泥、趴著上臺;第一天晚上被一群玻璃心的師兄們灌到酩酊大醉;第二天好不容易沒起來晚,卻遇到幾個刺頭還是把自己纏在了人群之外;費盡心機脫了身,甚至不惜莫名其妙認了一個混蛋大哥才趕到了賽場,卻沒想到,等著自己的居然是這樣一個局面。。。。。。
如果能有選擇的機會,就算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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