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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出一股子濃重的火藥味,個自心裡無不是小心翼翼的低頭裝作什麼都不知的樣子。
“母后既然說要賞賜,朕自然要遵循母后的意願,如今逸兒年紀也不小了,朕估摸著他和簫家長女簫玉蝶的婚事也該提早定下來了。”
“皇上…。”一向性子低調淡然的德妃在聽到秦武帝這句話時忍不住驚撥出聲。
“德妃為何顯得如此不情願?可是對朕定下的這門婚事不滿意麼?”
德妃張口為語,快速收起了剛才的魯莽,低眉順目的道:“臣妾自然不敢,只是如今簫家長子簫振海一案尚且還未審理清楚,臣妾覺得逸兒這樁婚事不易當下舉辦。”
“簫振海是簫振海,和簫玉蝶沒什麼關係,即便逸兒娶了簫玉蝶,而簫振海罪證確鑿也影響不到她,畢竟她嫁到皇家便是皇家的媳婦,和簫家就沒什麼關係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這件事情朕意已決,德妃還是早些請了教養嬤嬤入簫府好好調教簫家的小姐才是正事。”
簫家這邊,簫國公面色看不出是喜事怒,總之喜怒參半,如今振海惹怒的不就是榮國公府麼?如果蝶兒嫁給了五殿下,那麼楊家自然就不能在故意為難他們,振海也許就能被放出來了,可讓他愁的是,簫貴妃以及大皇子這邊怕是要多有埋怨了。
坐在大殿左側的慕容逸在聽到秦武帝這句不容反駁的話時,手中握著的酒杯不由的加重了力道,酒杯微微晃動,酒水順著自己的手滑落在桌面上仍不自知,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眼眉卻隱藏在昏暗的陰影裡。
他早就清楚會有這一日不是麼?所有的人都將他這個多餘的皇子當作棋子般看待,太后為了慕容鈺不斷拿他當做擋箭牌、替死鬼,而母后卻愚蠢的不自知,仍舊相信太后的承若,父皇更是為了慕容策,一再想要剷除打壓他,這樣的親生父親比起仇人又有什麼區別,而今日他定然又是雙方較量的犧牲品而已。
慕容逸不斷在心裡安慰自己,這樣的結局是他早已經預料到的不是嗎,對於這些所為的親人,他還有和好猶豫傷心的?
德妃心急如焚,如果讓逸兒娶了簫玉蝶,明知簫家即將垮臺,這時候不是讓他往火坑裡跳麼?
這邊,夏清歌靜靜觀察著這些人的行為,眼神輕輕抬起朝著慕容逸的方向看去,腦海裡記憶彷彿開閘的洪水,源源不斷的擁進腦海裡,記得曾經他經常埋首在書房,他並不是一個天生的奇才,卻能和慕容鈺、鳳雲璃等人並駕齊驅,的確是下了很大的功夫,記憶裡,夏清歌總是能在書房內找到他的蹤跡,而每次看到他時,他都是手中捧著書籍觀看,只要沒有公事在身,他總是勤奮的學習,這樣的毅力方才成就了他的才華,可這些努力並未得到別人的認可,所以夏清歌知曉,他心裡憤慨不平,積怨頗深,對皇帝的冷血太后的利用他都牢牢的記下了,而今,她似乎方才明白,原來這個看似尊貴的男人也是這般可憐的人。
焦急的德妃抬眼求救的看向楊太后,而後者默默不語,不知在沉思什麼,眼神絲毫未曾看向她,心灰意冷之下,德妃險些跪下來哀求皇上,而正待這時,殿外疾步朝內走來一人,此人身穿暗紅色官府黑色長靴官帽,手中捧著一份奏摺,步伐很快的入了大殿之內。
眾人紛紛朝此人看去,而此人來到大殿之上後立刻跪在了地上“臣宗人府尹孟賀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孟賀?你為何這時才趕來?”秦武帝看清來人之後疑惑片刻後問道。
孟賀將手中奏摺高高舉起“回稟皇上,這數月以來,微臣夜以繼日追查景田候府滅門一事,在今日終於將所有證據都追查清楚,一併寫在了這份奏摺內,連同一些證人的述詞和證據一併再此,還請皇上明察。”
秦武帝眉頭緊鎖,盯著孟賀手中的奏摺看去,眼神內閃過懷疑,沉默片刻之後方才指使一旁的小喜子將奏摺和那些陳詞一併乘了上來。
接過小喜子手中奏摺,秦武帝緩緩開啟,低頭掃了一眼,隨即眼神一厲,一行行仔細的看了下去,秦武帝面色明顯帶著震怒,不知情的大臣們皆是心中打鼓,更有甚者心中埋怨孟賀,什麼時候不好提起此事,非要在皇上大壽,滿朝官員皆在時開口,這不是衝了皇上的晦氣是什麼。
而孟賀跪在大殿之上,頭顱低垂不敢抬起來觀看秦武帝的神色,身體更是不斷往外冒出冷汗,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對於眾人投射而來的埋怨,他簡直如鋒芒在背一般,更覺得無奈冤枉,可奈何那位貴人他得罪不起,若今日不當眾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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