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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此話一出,身旁的善中和譚文也十分冤枉的道:“是啊清歌小姐,剛才屬下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啊,是陳光帶頭鬧事,剛才跟著他們起鬨的也不是屬下們啊!”
“陳光自然該殺,因為他被人收買聚眾鬧事,所以我殺了他。”夏清歌臉上閃過一抹睿光,而後眼神一一掃過這三人,剛才她早有觀察,這些人為何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聚眾鬧事?必然其中是有人慫恿而成,這陳光是剛才鬧的最厲害的,所以她為了殺雞儆猴將陳光的腦袋砍了下來,做震懾軍心的作用,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陳光定然是受人指使所以才這麼賣力。
一般遇到這種事情,慌亂之下的人滿腦子都只會想著四處逃竄,若有人攔截下來,他們也只是苦苦哀求,可剛才據她的觀察,陳光的神色很是不對,更加深了她懷疑的是,慕容鈺回京之事只有上層這幾個人知曉而已,軍營內這些普通士兵又怎麼可能知道她就是慕容鈺離開的真正原因?
陳光一個小小的後備軍士兵又從何得來的訊息?這其中必然是有人透露給他的,而他膽敢這麼鬧事也必然是拿到了一些好處或者什麼值得他為此冒險的籌碼,而夏清歌卻可以肯定他定然不是真正的操控者,所以,在這一群人當中必然有那個操控陳光的人。
會是誰呢?
眼前五千多名士兵,從這些人裡面一一盤查絕非易事,所以,她剛才欺騙獨孤信說為首鬧事的這些人很有可能會是敵軍派來的奸細,獨孤一聽自然大怒,立刻差人將那些人抓獲,而就在這個時候,真正的始作俑者往往會因為心理作用顯露出馬腳,遇到另自己緊張的情況下,人本能的會收斂氣息隱藏自己的存在感,而就在這個時候,夏清歌站在一旁仔細觀察,感覺出善中三人明顯有收氣的跡象,一般計程車兵是沒有什麼內力的,可剛才他們收氣時卻運用了內功,這樣的練家子又怎麼會只是一名小小計程車兵?
三人緊緊盯著夏清歌,後者嘴角挽起一抹冷笑繼續道:“而你們就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獨孤將軍,這三個人儘快處決了吧!”
孤獨信不解,卻也並未多問,只是點頭無條件聽從命令“按清歌小姐的吩咐,將善中、譚文、崔堅三人就地處決!”
“是!”立刻有三名士兵把劍而上,抬起右手拔出佩劍,作勢就要朝三人的脖頸刺去,而就在此時,那三人互換一個眼神,反手為拳用力掙脫了身邊士兵的禁錮,拔出腰間佩刀快速將刺殺自己計程車兵斬殺與刀下。
善中陰霾的瞬子內閃過很辣,快步上前就朝夏清歌攻擊而來,夏清歌站在原地並未閃躲,身後的景銘、景泓二人立刻迎身而上,和這三人交戰起來,一旁的獨孤信眼看這三名小小士兵竟然有如此能耐,立刻也明白了夏清歌剛才的用意,見景銘、景泓二人抵擋三人,他也拔劍迎了上去。
即便內奸武功如何了得,卻也不是景銘三人的對手,一陣交戰過後,那三人明顯敗下陣來,最後,景銘、景泓、孤獨信三人將善中三人團團圍住,後者被利劍抵在喉嚨,再也難以動彈。
這時,離去多時的葉檀帶領著千名士兵跑了上來,來人手中各自領著兩桶清水,在上千名士兵輪番提水滅火之下,大火終於被暫時熄滅,可城下的鳳家軍卻仍舊源源不斷的將點燃的稻草投射上來,原本堅固巍峨的城牆早已經被大火焚燒成了黑炭之色,地上躺著無數被燒焦的死屍,橫七豎八的倒臥在地上。
在大火的烘烤之下週圍的溫度仍舊持續攀升,越發的讓人難以忍受。
葉檀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喘著粗氣道:“在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清歌,你究竟在等什麼?鳳雲璃是不會就此罷休的,如今咱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出了城門與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場,要麼退出鄂州城,將這最後一道防線白白的送到鳳雲璃手中。”
夏清歌朝他看去,昔日那位面貌柔美無雙的葉世子,此時滿臉炭灰,嫩白如朱玉的面龐也被一層陰鬱所隱藏,心裡嘆息一聲,連一向大大咧咧的他都心急如此,其他人更不必多說。
她眼神肅穆,抬眼朝遠方看去“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要輕言失敗,咱們如今正面迎敵不過是自損自殘的下場,若不到迫不得已之下,我是不會選擇開啟城門的,一仗打下來,咱們要損失數以萬計計程車兵,如今咱們需要的就是等一個時間,我相信,他會盡快趕回來的。”
“唉,我也希望紫玉能儘快回來,可如今算下來,他回來最少還要數日,眼看咱們的城門已經搖搖欲墜,不出明日,鳳家軍定然會破城而入,清歌,其實我目前心裡倒是有一個想法,為了能保下咱們這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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