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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夏子清和夏清歌父女二人站在一起,父女二人雖話語很少,可眼神內傳遞的感情卻十分溫暖,盯著他們父女二人,梁姨娘心裡就一陣不爽,為何同樣是他的女兒,他看向涵兒時為何就沒有這般柔和的目光?
“不必了,我還有一些公務要處理,如果你覺得沒事可做的話,到不如好好和涵兒溝通一番。”
“我…。”梁姨娘吃癟,臉色極其難看。
夏瑜涵被夏子清點名批評,心裡更是不服氣“爹爹,女兒可一向很聽話的,今日的事情都是冰琴這丫頭自作主張的和珍珠發生爭執,女兒是無辜的。”她嘟著嘴一臉委屈。
身後的冰琴早已嚇得臉色蒼白,她和珍珠爭執可都是二小姐暗地指使的,如今二小姐推卸了責任,那她豈不是成了替罪羔羊了?
夏子清並未去看嚇得渾身哆嗦的冰琴,而是意味深長的看向夏瑜涵滿是委屈的臉。
“還不明白嗎,推卸責任只會讓你更像個笑話。”夏子清原本清冷的面容此時更加冰冷,他看都不看夏瑜涵,冷哼一聲轉身便出了廳堂。
“姨娘,燕窩羹可是清歌的最愛,您若嫌吃不完,我倒是願意去您那裡品嚐品嚐呢。”夏清歌含著淡然笑意,笑容看似單純無邪,說出的話卻能將梁姨娘氣的背過氣去。
接收到梁姨娘和夏瑜涵投射來的惡毒眼神,她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一些“雪停了呢,巧蘭、木槿,本小姐今日心情好,咱們出去賞雪去。”
“是,小姐。”巧蘭、木槿二人嘴角都憋著笑意,低垂著頭強忍著笑出聲來。
暗自嘲笑梁姨娘和夏瑜涵,吃了自家小姐這麼多次虧了,竟然還不長記性的前來挑叛,不是自取其辱又是什麼?
……
外面的大雪終於停息下來,夏清歌站在迴廊處盯著花園內被積雪覆蓋的樹枝發呆。
“小姐,天色已經快黑了,咱們回院子裡吧。”
巧蘭走上前為夏清歌將身上的披風裹得更加嚴實些,生怕她被寒冷刺骨的風吹的又著了風寒。
小王爺臨行前曾託付景墨傳話來,定要注意小姐的身子,尤其不能讓她感染風寒,雖然巧蘭覺得小姐的身體還算健康,在加上她如今練就一身絕頂武功,又精通醫理,即便感染風寒也並非什麼大事,可小王爺對小姐的關心又讓她替小姐高興,有這樣一位男子時刻惦念著她,何嘗不是上天的一種眷顧。
看著夏清歌眼神眺望的方向,那是大軍離去前往鄂州的地方。
巧蘭微微嘆息一聲,這時,木槿從側面的一條小徑處走來“小姐。”
平靜的瞬子未曾閃動,她輕開朱唇“嗯,大夫可去了黃姨娘的院內?”
“已經去了,並且大夫也已經為黃姨娘確診,的確是喜脈無疑,如今二老爺正待在黃姨娘的院子裡,看樣子十分開心。”
夏清歌笑了笑,點頭道:“將事情處理乾淨了,按原計劃進行。”
“是!”
木槿看向夏清歌,思索片刻後道:“黃姨娘那裡的藥可否讓她繼續使用?”
夏清歌靜默片刻,眼神漸漸轉為如寒冬雪季一般的冷意“自然是要用的。”
“奴婢明白了,這就下去安排。”木槿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望著遠處模糊的雪峰,夏清歌眺望許久,心裡空落的缺口似乎難以補齊,一絲愁緒伴隨著思念飄遠,彷彿一抹被紅葉傳遞的資訊,飄飄然的落入百里之外的一片樹林之內。
而此時,另外一個人也正自站在樹林之內,仰望著被枯枝遮掩的天際,透過那些光亮遙望著京城……。
“回去吧!”她攏緊衣領,轉身朝著紫霞院的方向而去。
“咣噹……。”陣陣瓷器破碎的聲響從紫煙院閣樓內傳出。
“哎呀,我的姑奶奶,您就別在衝著這些東西撒氣了,要知道,咱們現在可不比從前了。”梁姨娘抬腳剛剛進門,見地上四處散落著被摔碎的瓷器,她心疼的邁腳上前將夏瑜涵手中高舉著的一尊慶陽玉白瓷花瓶搶了下來。
夏瑜涵喘著粗氣,聲音異常氣憤“不比從前?你應該說天壤之別才對,呵呵,你看看我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我的名聲毀了,你掌府的權利沒了,爹爹回京心裡眼裡就只有夏清歌一個女兒。”說道這裡,夏瑜涵清秀的臉上更顯陰鬱“甚至連娘你依仗的孃家都沒了,如今我還如何在這府中生存下去,娘,你不是說要給我最好的嗎,讓我做嫡女,讓我風風光光的嫁給侯門世家,甚至皇家成為正妻,可如今呢,什麼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