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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在平常人中算可以,平日裡幫著你對付一些普通的惡霸綽綽有餘,可凌霄山是什麼地方?沒有半甲子的功力是絕對上不去的,你確定還要扭斷我的手麼?況且我可是夙壑的師父,你扭斷了我的手,夙壑知曉了必然也會在心裡埋怨你的。”慕容鈺說著話,嘴角挽起溫柔的笑意,一雙狹長的瞬子內滿是逗弄。
夏清歌愣在當場,她曾經覺得自己的嘴已經夠厲害了,得罪她的人絕對不會在嘴上沾到半點便宜,可認識了慕容鈺後,她終於知曉了什麼叫做一山還比一山高,他完全是在耍著你玩的時候在握著你的弱點,你就像一隻待宰殺的羔羊,只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你要我躺在你身邊是吧,好!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她撐在軟塌邊緣的手瞬間收回,身子整個的爬在慕容鈺的身上。
慕容鈺緊了緊如墨的秀眉“你壓在我的傷口上了。”
夏清歌邪魅一笑“軟塌就這麼大,你非要我躺下來陪著你午睡,現在怎麼又嫌棄我捱到你的傷口了?你若實在受不了就鬆手吧。”
“不要,我困了,就這麼睡吧!”慕容鈺輕輕的開口,聲音裡聽不出任何的不悅,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隱隱的含著一絲寵溺的味道。
夏清歌撇了撇嘴,心裡安慰自己,如今她只是躺在了一張硬板床上,身下只是一塊溫熱的電熱毯。
想著想著,她的眼睛就慢慢的眯了起來,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就和周公約會去了。
在入夢之前,夏清歌還十分埋怨的想著,這傢伙的身子都是骨頭,躺著不舒服。
慕容鈺見她熟睡,伸手到她的腰間,將她輕輕挪到了軟塌上,而他則側著身子,明亮的瞬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了良久。
伸手勾起了夏清歌一縷碎髮勾在耳後,仔細的瞧著她酣然入睡的姿態。
而後,心情極好的將自己身上的一床薄被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隨即起身離開了屋內。
書房內——
慕容鈺坐在書案旁的椅子上,手中拿著一份剛剛送到的密函,而旁邊站著的灰衣人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主子,老王爺的意思是,您不易在耽擱了,您多在聖京待上一日就有一日的危險,而且您的身份——。”
灰衣人沒繼續說下去,可慕容鈺自然明白他話裡的含義。
“聽說鳳府最近正在京城內到處施粥散藥,京城內的百姓對鳳府和鳳世子的讚美不絕於耳?”慕容鈺並未回答灰衣人,微微挑眉的問著其它的事情。
“是的,鳳世子前陣子囤積了上千旦的糧食,聚到了白馬寺門口,藉助佛寺的名聲救濟京城內生活困難的百姓,屬下按著您的吩咐去查了一番,前去討糧的百姓很多都是鎮守邊疆戰士們的家屬。”
慕容鈺聽了無名的稟報勾唇一笑,可這層笑意卻並未達到心底“呵,好計謀,好對策,只怕這主意定然是鳳飛郎所為,在佛寺門前散財施粥,不但博得了美名,又能掩蓋住鳳府的威信和風華,名曰是為白馬寺積攢佛緣,可百姓們真正感激的還是鳳家,我想鎮國公府的名聲再過不久怕是要蓋過天家了,只怕這京城內不出兩年定是要有一場好戲要上演。”
“主子,屬下不太明白,為何鳳飛郎要想盡一切辦法的將鳳家的名聲傳揚出去,鳳飛郎如此精明之人,難道不知功高蓋主,引起天子猜忌的道理?”
慕容鈺輕笑一聲“這麼簡單的問題他怎麼可能猜不到?但是如今鳳家的情況怕越是隱忍不發,越是隱藏自己的風華,越是容易被天子忌憚,倒不如什麼都袒露在外,讓天子看而難測、猜而不著,這招棋為聲東擊西,皇上即便有心削弱鳳府,可鳳家心慈善念,思民之苦的名聲早已經名揚天下,皇帝難道還能隨便定罪不成?鳳飛郎這是在堵皇帝的嘴而已。”
“屬下明白了,主子,接下來咱們要如何做?”
慕容鈺眉宇淡淡,雙眼內閃過一抹極淺的光亮“等!如今我們沒什麼可做的,不過鳳家既然那麼有錢,毀了他們一些糧食應該也不算什麼,你去吧!”
“是,屬下明白。”無名拱手行禮,隨即閃身消失。
等無名離開之後,慕容鈺陷入了沉思當中,他靜靜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被稠密黝黑的睫毛掩蓋,看不出他心底真正的想法,可那一雙緊握著的手卻說明了,他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隨後將手裡的那張密函舉起,放在旁邊的蠟臺前點燃,扔在了地上,薄薄的白紙隨著清風飄落在地,慕容鈺在不多看一眼,轉身走出了書房。
第十四章 十二年前的秘密
當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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