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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今日查不出兇手,公主大可以前往宗人府去查,民女的名聲公主想必也清楚,大不了民女在外人眼裡在添上一個蛇蠍心腸的名聲罷了,民女何懼之有?倒是公主,若今日之事宗人府查出並非民女所為,而這件事已經鬧得滿城皆知,若讓皇上知曉,讓天下百姓知曉,公主你空口白牙,故意栽贓陷害,倒時只怕丟的不是您自己的臉面,而是丟的整個皇家的臉面,公主,您擔待的起麼?”
“夏清歌你——”慕容箐悠被夏清歌這番珠璣之語逼迫的臉色大變,她慕容箐悠活了十五載,何時被人如此逼問?
此時她看向夏清歌的眼神多了一絲恨意,抽出自己的九截金鞭直向著夏清歌的臉上揮去,下手幹脆利落,雷厲風行。
當她揮出這一鞭子後,慕容逸卻及時擋在了夏清歌的身前,伸手扼住了慕容箐悠的手腕。
“二妹妹不許在胡鬧了,夏小姐說得沒錯,你若在胡鬧下去丟的可是皇家的臉面,難道你想要父皇現在就知道你的惡行?”
慕容箐悠頓了一下,眼神內滿是不甘心,可慕容逸的話卻讓她不自覺的有些害怕。
而夏清歌,睨著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影,將握在自己手裡的一個銀錠子收了回去。
在她說這番話之前就已經猜到,依著慕容箐悠的性格,斷然會被自己這番話激怒的動手,夏清歌心裡冷哼一聲,對於慕容箐悠的愚蠢更加的鄙夷。
若不是慕容逸及時出手,她定要廢了這個蠢貨的手不可!
慕容逸淡淡的道:“今日本皇子在此,也正好做一個見證,咱們將今日在此的人都召集到廣粼亭內,逐個盤查一番。本皇子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膽敢如此膽大妄為。”
說完這番話慕容逸抬眼看向一旁的夏清歌,而夏清歌根本沒有去看他,更不用說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了。
慕容逸的眼神內閃過一絲深旋的異色,心裡苦笑一聲,他似乎不記得和這個表妹有什麼過節之處吧?為何她面對別人時總會笑臉相迎,而面對他時似乎淡漠的根本將他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影子?
“七殿下說的是,咱們就一起前去廣粼亭內好好審問一番,也好還夏小姐一個清白。”葉檀滿是趣味的看了夏清歌一眼,心裡樂道,能夠將慕容箐悠氣成這樣,爽載,這個丫頭有趣的緊呢!
而旁邊的慕容鈺,朝著慕容逸和夏清歌看去,最後落在夏清歌握緊的右手看了一眼,眼神閃過一絲亮色,隨即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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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粼亭設於莊園內部的碧芯池中央,此處假山林立,植物蓯蓉茂盛,周邊的花園內更是百花齊放,景色優美絢麗。
而此時,眾人卻無心觀賞周圍的美景。
“由誰先開始?”楊子伊看向眾人,最後眼神落在了慕容箐悠的臉上,徵詢她的意見。
她剛剛安頓了夏瑜涵主僕,不想往林子內趕時竟遇到眾人往回走,一問之下她方才知曉,二公主的寶馬踏雪竟然被害了。
踏雪對於二公主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們自然都心知肚明,慕容鈺善喜白色,無論從衣飾到坐騎都是純淨的色調為主。
而慕容鈺得到白雪還有著一段震驚天下的事件,那是在九年前,白雪的母親赫納兒是西域可汗朝貢的一匹汗血寶馬,當時慕容鈺年僅十歲,赫納兒性子剛烈,秦武帝廣納天下有名的馴馬師最後都不能馴服赫納兒這批難得的寶馬。
當秦武帝為此事再無計可施時,不想,一個稚嫩的童子竟然主動要求面聖降服烈馬,秦武帝一看來人竟是自己最疼愛的侄子,自然不同意。
可幼小的慕容鈺卻一本正經的道:“皇伯父,卓文君五歲知五經,七歲能詩文。項楚七歲得名聖天子之師,甘羅十二歲便可稱王拜相,侄兒雖不及此三人之大才,難道連收服一匹馬兒的魄力都沒有嗎?”
當時文武百官都在早朝之上,聽聞慕容鈺一番話,滿室譁然,皆是開口誇讚慕容鈺小小年紀便可知曉如此深刻道理,將來必成大器。
秦武帝深沉的眼眸內滿是審視,最後竟點頭答應,並找來十名宮中頂點高手斜旁保護,若真出現意外定要救下慕容鈺。
卻不想慕容鈺竟真的在兩日內收服了烈馬,秦武帝聽後大喜,宣稱慕容鈺為祥瑞之子,小小兒童竟可收服天下最難馴服的烈馬,實乃神童轉世,於是普天同慶,昭告天下,慕容鈺十歲可順馬,將來必然名冠天下!
而且此後秦武帝就將赫納兒賞賜給了慕容鈺,六年後赫納兒和西域進貢的另外一批汗血寶馬產下了一匹公馬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