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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負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對他的愛慕,自認看破一切,斷絕紅塵,可最後呢?還是愛上了一個女人,自此終其一生為卿痴狂,可那女人確是他最不能愛的人,最後女人死在了他的懷裡,他自此忘卻前世,削髮為僧。”
“哦,原來慈恩年輕的時候也有這麼銘心刻骨的紅塵絕戀。”夏清歌忍不住的哀嘆一聲,自古痴情兒女多磨難,看來這慈恩也是個命苦的。
“哼!他那是活該,誰讓他喜歡上自己的嫂嫂呢。”
“啊!”夏清歌驚訝的長大嘴“喜歡自己的嫂嫂?慈恩究竟是什麼身份?他出家時姓什麼叫什麼?”
白鶴仙翁撇了夏清歌一眼“小丫頭,你似乎在套老頭子我的話?”
夏清歌輕笑一聲,端起酒罈子又為白鶴仙翁斟酒,甜甜的開口“師父,徒兒是覺得那慈恩真是可氣的緊,那麼多女子喜歡他真是瞎了眼,若是清歌處在當年的時代,自然是喜歡師父這般又風趣又心善的好男人。”
說著,將手裡的酒杯遞給了白鶴仙翁,後者臉上閃過一絲清亮,紅紅的臉頰似乎掃過一抹得意“那是,你師父我當年可是有名的俊公子,也只是遇到了慈恩那老禿驢方才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看來白老頭雖嘴上記恨慈恩,可心裡還是很敬佩他的,這樣一個人,萬人景仰的一位得道高僧,又怎麼會想著陷害自己呢?難道她小的時候真的命裡帶煞?
“師父,慈恩究竟在出家之時的名字叫什麼?”
“你不知道?”白鶴仙翁似乎很奇怪,他瞪了慕容鈺一眼“你問那小子,他清楚的很。”
慕容鈺?
夏清歌轉過臉去“你說,慈恩在出家前的身份是什麼?”
慕容鈺嘴角挽起一抹適度的微笑,衣角紛飛,髮絲飛揚,身子挺立端坐,身姿特秀如風,融入一片生意瑩然的紅色花海中,出塵的白色更襯托的清澈無暇。
夏清歌心裡微微一頓,撇開了眼睛,可那絕世傾姿的容貌卻在腦海中迴旋盤繞,她心裡嘆息一聲,若這傢伙不說話,真像是一幅優美的畫卷,讓她不自覺的想起一句話,君當如竹、公子如玉。
“慈恩大師在出家之前是鳳家嫡子,若論起備份的話,他算是鳳飛郎的曾叔父。”
“啊!”夏清歌再次被震驚到。“鳳飛郎的增叔父?”
這個結果真的是她沒有想到的。
“慈恩大師出家不止是因為一個女人。”慕容鈺輕掃了白鶴仙翁一眼,優雅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才淡淡的說道。
“還有什麼原因?”夏清歌似乎是越來越好奇這個慈恩了。
“他是為了躲避鳳家,鳳家的勢力遠遠沒有我們所看到的那般景象,你剛才不是看到那盤棋局了麼?這部棋局存在百年,一直象徵著這天下的風雲變換,而在十二年前,慈恩大師在圓寂前來此擺了一門生死棋局,這也是他此生最後一次占卜了未來。”慕容鈺眼神淡然,風華依舊,可夏清歌卻覺得,此時的他似乎不再是那般溫潤,周圍似乎被一層清霜覆蓋,雖然感覺他近在咫尺,卻讓人覺得他遠在天涯一般,那般的虛浮飄渺。
一定是醉了,夏清歌搖了搖頭揮去自己升起的怪異想法“是不是鳳家有篡位的打算?或者他們早已經蓄謀已久?慈恩心念向善,不願天下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這才離開了那個家族?”
她從白鶴仙翁和慕容鈺的口中得出了一些資訊,慈恩這麼厲害,在鳳家的地位自然是不一般的,也許那黑白棋代表的是皇家和鳳家的情況,而慕容鈺下了破局,可是打算為皇室掃清障礙?
慕容鈺嘴角含笑,輕掃了夏清歌一眼“你很聰明,有些事情一點即通,不過鳳家若想要登基稱帝就不會等到現在了,不過歷代先皇防備的就是鳳家的權利。”
“你說的我有些不明白,從表面上看,鳳家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世家大族麼?他們家族也只是在這一代出了一個皇后而已,即便實力發展的在大,也不可能和榮盛了將近兩百年之久的慕容皇族匹敵。”夏清歌按著正常的思維分析著,她對鳳家不是太瞭解,可世人眼裡的鳳家行事一向低調,從不張揚跋扈,而鳳家裡出的兒子更是優秀,其中最為出類拔萃的就屬這一代的鳳飛郎了,從表面上看,鳳家還算是一個合格本分的世家,從未聽聞他們族下的子弟闖過什麼禍端,由此可見家族家法之嚴明。
“這件事情我們今後在議,你不是想要知曉當年你出生時的情況嗎?你轉頭看看,白老頭可是快睡著了,你若今日不問,等他清醒了嘴巴可就閉嚴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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