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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噤聲,好像有什麼聲音。”六耳作出一個手勢,慢慢站了起來。
半晌工夫後,正當野豬想要嘀咕兩句後,一個歌聲傳了出來,只聽見“大夢誰先覺,平時我自知,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啊!哈哈。”
“有獵物上門了!”野豬和六耳對視一眼,眼同時閃過興奮之色,說起來他們到達此地兩年之久了,這還是第一次碰到路人。
“走,去看看。”六耳一揮手,帶著野豬趕了過去。
幾分鐘後,歌聲越來越響亮,顯然是來人愈發的近了,忽然伏在草叢的六耳覺的眼前一亮,只見一個身穿金色道袍的白髮老者大踏步走了出來,一邊走路,嘴裡一邊唱著歌,看來引起他們注意的,就是這個傢伙沒錯了。
正當六耳和野豬要衝出去之際,老者忽然停了下來,其眼閃過一絲金光,嘴角一撇,隨即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喜色,只見他一拂衣袖,六耳和野豬的藏身之地頓時被一陣勁風吹開,露出裡面呆呆的一猴一豬。
“造化啊,造化,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恐怕那些老傢伙也算不到我竟然能夠在此看到六耳獼猴。”老者嘴裡咕嘟道,一個大踏步來到了六耳的近前。
面對老者兩道炯炯有神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六耳,此時也感到身上寒毛倒豎,似乎只要老者一動念,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不僅是他,就是平日裡大大咧咧的野豬,此時也是一動都不敢動,乖乖的趴在地上,倒是回憶起了做豬的本分。
“好好好、今日卻是大造化,大造化啊。”金袍老者仔細的打量了下六耳的耳朵,隨即哈哈大笑,一揮衣袖將六耳和野豬同時收走,隨即腳下騰起一陣雲霧,一朵祥雲升起,老者卻是踏雲直接升空離開了此處。
六耳雖然被老者收在不知名的空間,可是由於其天賦的原因並不像野豬一樣對外界一無所知,此時他清楚的看到老者騰雲駕霧的神通,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懷著一顆抗拒之心的六耳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似乎在他心裡面覺得,如果跟著這個老者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畢竟這種大神通之輩只要隨便撒出點東西都夠他吃一輩子的,別的六耳不知道,可是他可是知道就是花果山上傳的神乎其神的二大王,行走時也只能駕馭一陣黑風,與之一比,這個老者的騰雲駕霧的本事就高出太多了。
如果金袍老者知道六耳此時竟然拿他和一隻連妖丹都沒結的猴子比較,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如果他知道六耳拿只要妖怪通法後就會的黑風和他正宗的騰雲駕霧相比,估計更會哭笑不得。
不談六耳和野豬的遭遇,且談論老虎,盞茶的功夫過後,老虎回到了山前,可是等待他的只有地上剩下的幾個黃精,除此之外六耳和野豬都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不死心的老虎,在吞掉了幾隻黃精,填飽了肚子後,又開始了他的尋找之旅,畢竟他日後的好日子還著落在六耳身上,六耳走了,那他這兩年的辛苦可都是白費了。
半個小時後,老虎垂頭喪氣的趴在六耳和野豬最後消失的地方,無語的抬頭望天,在這裡就是六耳氣味最後消失的地方,可是老虎找了半天,愣是連根猴毛都沒找到。
“該死的猴子,該死的野豬,就這樣把老子一個人仍在這裡,自己享福去了,下次見面我一定吃了你們倆。”恨恨不平的老虎咆哮了幾聲,眼見天色已晚,沒奈何下,只能無奈的朝山外走去。
現在他已經沒有選擇了,丟失了六耳和野豬,如果回到混世魔王那他絕對討不了好,至於花果山,有鑑於六耳形容的恐怖之處,沒有了六耳這個領路人,老虎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的。
就這樣,這隻老虎走出了花果山地界,也算是造化,在附近尋找到了一艘漁人廢棄的漁舟,漂洋過海到了傲來國地界,卻是到了東勝神州,在各個部州晃悠了一圈,險死還生的老虎,最終流浪到了崑崙山附近,一路上歷經艱險,最終化形成功,在崑崙山附近的某個山頭上,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頭領。
後來老虎結婚生子,最後壓制不住修為,不得已開始結成妖丹,結果在結成妖丹度雷劫的時候,被天雷硬生生的劈死了。
由於六耳對花果山的描述,以及野豬對道人的描述,老虎一生都充滿了對學道之人的嚮往之意,一路上一有機會他便前往道觀拜師,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被兩個傢伙給騙了,修道之人如何會教授一個妖怪修煉,所以一直以來老虎的拜師之旅都很失敗,等待他的只有不停的被追殺,也是他運道好,雖然一直驚險不斷,卻也沒受到什麼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