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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從不知道女人的身體也可以美到讓我難以自持的地步。”他的氣息和話語輕飄飄地穿過她身體。
她卻覺得心頭微痛,以前有很多女人和他這樣親密過嗎?
她的沉默和身體的僵直讓夏憑闌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停住挑逗的動作,幽然問道:“怎麼?
不會因為我的這句話而生氣吧?“”沒有。“她知道自己的話很違心,所以聲音都顯得微弱。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我的懷裡只會抱著你一個的。”他的指腹從她的腰畔劃過,把那一畏也弄得癢癢的,然後他的手稍一使勁,就將她翻過來面對自己,這下子她眼中的黯然無所通藏。
“雪璃,你在憂鬱什麼?”他密密實實地抱著她,“你顯得很不安。”“我……一直不知道相公為什麼會娶我。”她準備再問一次,就算他依舊不會給她答案,她還是想問。“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因為相公的地位而嫁給你,但其實這一場婚事的主動權並不在我,不是嗎?”“你說的”所有人“是指誰?昭和?還是昭陽?難道是掠影?”夏憑闌吻住她蒼白的唇,“別再否認說沒有,我知道他們帶給你一些不安,不過你難道忘了洞房那天,我親筆寫的那兩句詩了嗎?”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誰此憑闈幹。
她怎麼會忘記?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到了梨花。白雪般的梨花。純潔而不染纖塵,然後我就想到這首詩,忽然問我覺得冥冥之中好像你與我有某種緣份。”他悠然道出的話一議她全神貫注地聽。
“沒有過多的為什麼,只是喜歡你,所以不喜歡看到你流淚。如果娶你可以讓你不再哭,我為何不這樣做?更何況,娶了你,就可以擁有你。”她的心絃盪漾。“是這樣的嗎?你是因為喜歡我,就像我喜歡你一樣,所以才娶我?”“我有騙你的必要嗎?”夏憑闌像笑話一個小孩子一樣的笑她,“不過我真想知道婚前的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過我?”“在未及城第一次見到你時……我鬆了一口氣。”她含羞低下頭。“我想。上天雖然奪去了我的父親。卻也好心的賜給我一個你這樣的丈夫。”“你的這句話實在很動聽。”他笑著。“那你還有什麼不安嗎?無論是昭和還是昭陽,都不足以擋在你我之間。”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化解她心頭的烏雲,於是綻放在唇邊的那抹美麗笑容讓他又覆了上去,輾轉掠奪。
感受到懷中她的身體從僵硬又恢復了柔軟和甜蜜後,夏憑闌的笑容卻微微收斂起來。
他當然知道許藍江會跑到雪璃面前胡說八道什麼,若不是還沒有實在的把握能一下子擊垮許藍江,他才不會給這個小人半點接近雪璃的機會。
武林大會上,他以一招“無限江山”,力挫最有實力登上武林盟主之位的少林掌門和武當掌門,其它幾大門派不過是烏合之眾,更不敢與他一爭高下。
人人都知道武林盟主這個寶座既讓人眼紅又是燙手山芋。甚至江湖中早已傳說安逸山的死並不是一般的決鬥爭鋒中一時失手,而是有人想霸佔盟主寶座,所以將其除掉。
如果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將這個燙手山芋握在掌中,大家最後還是選擇將其轉讓給這個讓他們無法探測深淺的未及城城主手裡。
不過,七寶指環戴在手上並不代表他就可以服眾,以後還會有不少艱難,但這些事他不會和雪璃說。
她只是他的妻子,只要掛懷他一人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情,但願她永不知道。
潔淨的雪,純真的花,怎禁得起風刀霜劍的侵襲呢?
還好他有足夠的自信,可以在自己的懷中為她搭建一個休憩的庭院,讓她安睡一生。
清晨,安雪璃先一步上了馬車,準備出發。
在車上隨意掀開車簾時,意外地看到對街站著許藍江熟悉的身影。
他像是焦慮著什麼,擔心著什麼,想過來,又不敢過來。接觸到她的目光時,他又驚又喜,向她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說他有話急於對她說。
安雪璃又看了眼客棧的大門。夏憑闌還沒有出來,聯想到前一夜他不讓自己見表哥的事,她心頭一動,又走下了馬車。
“我去對方的店一畏買幾件東西,馬上就回來。”她和車伕交代了一下,就走到了對街一家甜餅店裡。
許藍江也一閃身走進來。
“表哥,有什麼急事嗎?”許藍江的表情異常緊張,不時地向店外瞥著,“雪璃,這件事很嚴重,我現在沒有實質的證據和把握,但是如果不告訴你,我怕自己會死不暝目。”她困惑地看著他。“到底怎麼了?”“你還記得姑父是怎麼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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