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裴宗濤決定主動出擊,他傾身往前,堅定地握住她的下顎,要她只看著他。
他要她對他們之間的關係說出一個結局!
聶曉蕾瞪著裴宗濤,內心強烈的不安讓她開啟了他的手,對著他的深情低吼出聲——
“我只知道如果你要的是承諾、未來與婚姻,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大門在那裡,請你另找高明。”她不要改變現在的生活方式,她不要把她的心交給別人。
裴宗濤聞言,頰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
他起身後退了一步,強迫自己再看一次她盛怒中的橫眉豎目。當他的自尊被她的話狠狠地重創之後,他知道自己該走了。
他是愛她沒錯,可他不是被虐狂。
他該走了——裴宗濤木然地站起身,看著她像座雕像般地坐在原地。
他該走了——裴宗濤木然地看著她,半側過身往門口的方向跨了一步。
他該走了——可是……
裴宗濤的眼尾餘光看到她不停發抖的手臂,瞪著她為了不讓情緒宣洩,而將手掌緊握到連青筋都在怒賁的痛苦姿態。
他開始痛恨自己為什麼要看到這一切!
該死的他,幹麼還不滾?難道想逼她在他面前大吼大叫大哭嗎?聶曉蕾看著他定定不移的雙腳,她知道她用來控制自己的力氣已經快消失殆盡了。
如果再讓她失控一次,她可能又會沒頭沒腦地丟出更挑釁的字眼來逼退他啊!
“如果我不走呢?”裴宗濤看著她緊張到連肩膀都聳起的僵直姿態,他咬緊牙根,強迫自己再為他們的感情努力一次。
“隨便你。”聶曉蕾嘴硬地說道,緊握的手心卻緩緩地鬆開了。
她把手掌放在大腿上,手心裡緊張的汗珠滲入牛仔褲裡,留下一道深藍色印記,像是一道感謝的淚痕。
“你希望我今天留下來嗎?”裴宗濤走近,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問著她。
“隨便你。”聶曉蕾伸手抓過桌子上的打火機,手指的顫抖讓她覺得丟臉,只想找個地方隱藏起來。“我去陽臺抽菸。”
“要抽菸,就一起去。”裴宗濤雙臂交叉在胸前,沒給任何妥協的餘地。
聶曉蕾惡狠狠地抬頭看他。
“我不抽了,可以了吧!”香菸和打火機“啪”地一聲被放到桌上,她則學起他將雙臂交叉在胸前的姿勢,小臉盡是一臉要找人幹架的狠樣。
“你人在臺中,我人在臺北,我們就只有週末的時候可以相處,能不能不要再拿這些僅存的時間來吵架了,可以嗎?”只要她在乎他,他相信自己絕對能找出方法來說服她的。
“只要你不要踩到我的地雷,我就不會和你吵架。”她說,心裡的釋懷感讓她差一點跳起來尖叫。
“我也有我的地雷。”他沈聲說道。
聶曉蕾心窩一緊,卻鴕鳥地佯裝沒聽見他的話。她不想再吵架了,也沒有力氣再發飆了,所有關於他和她截然不同的感情價值觀,暫時先讓它們全滾到外太空去吧!
他工作了一天,還特地從臺北來找她,也夠他累了。
“你還沒洗澡吧,那還不快點去,在沒洗乾淨之前,不準上我的床。”她看了時鐘一眼,特意恢復了平時豪邁的說話語氣。
“那……我先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來?”他看著她,深眸裡有著極親密的暗示。
他想擁抱她,想看她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樣子,想讓那些火熱的纏綿來證實他們確實是一對情人。
“我已經洗過了。還有,我先宣告喔,我們今晚只是純睡覺喔!”她諄諄告誡,一本正經地說著。“我這個星期失眠過度,加上累得像條狗,骨頭都快斷掉了,可禁不起什麼激烈運動,我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你如果哪天變含蓄了,我可能會被你嚇得奪門而出。”裴宗濤看著她的黑眼圈,心疼地揉揉她的頭髮。
他知道自己或者有些寵壞了她,可他確實比誰都捨不得她睡眠不足哪。
“哈!我連‘含蓄'二字怎麼寫都不知道。”聶曉蕾自嘲了一聲,伸手把他往房門的方向一推。“快去洗澡吧!啊——你幹麼啦!”
裴宗濤驀然攬住她的腰攬近他的身體,兩個人的身軀在瞬間熨貼得毫無間隙。
讓他如火的目光鎖住了眼,聶曉蕾能感覺到他的體溫滲入了她的肌理裡,而一股渴望的悸動,正從她的四肢百骸裡散發了出來。他們有一個星期沒在一起了,她渴望他的唇溫柔地吮過她每一寸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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