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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這一趟,我非逼你帶著全部的結婚手續來不可……可是我為什麼沒有這樣做?也不怎麼再提結婚的事了?就是因為……我必須讓你先接受她的存在,就算你一時無法接受,也不要就此中斷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會慢慢等……孩子是無辜的呀!也是可憐的,她父親死的那年她還不到兩歲……〃
莎麗說著便站在門邊獨自飲泣起來……
〃莎麗!〃這時的馮彪做得足夠男人,哪怕是裝的也裝得十分自然……他伸手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摁滅菸頭,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床說:〃莎麗你過來,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沒改變,剛才我……就是覺著有點兒突然……沒有思想準備……〃
女人朝床撲來,直接撲入他的懷中,哭得更厲害了,淚水打溼了他赤裸的前胸……
〃忽然有了個女兒,這是多好的事兒啊?真是便宜我了,我跟你說,我就一直想有個女兒來著……真的……〃馮彪照著自己心目中好男人的樣子那樣做著,說著。
〃等咱倆……結了婚……還可以……再生的……我一定……再給你……生個兒子……〃莎麗哭著,說得斷斷續續。
141.生活的方向
從如泣如訴互道衷腸到激|情大作死去活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兩人硬是一夜未睡,等窗外天一亮便起了床,莎麗開車送馮彪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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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早上的頭班飛機上,本來想著是可以補覺的,起飛之後馮彪卻思緒難平,還陷在天亮前的情緒裡:他真的不很在乎莎麗有沒有個女兒,雖然暫時還不能矯情地說:他真能夠將這個尚未見面的四歲女孩當做是自己的女兒,但也並未覺得她就是多餘的,更沒有把她看做是他們二人之間的障礙,甚至還有點反過來:因為她帶著一個孩子,他竟然還有了幾分世俗意味的踏實感,他原本總覺得自己有點配不上這個既有美貌姿色又有社會地位和經濟基礎的堪稱出色的女人,對於她對自己的青睞有加也總是存有那麼一點點將信將疑,總覺著那是否屬於一時的興( 性 )之所至……說到骨子裡,馮彪確實從來就不是一個自信的男人,一個尚未完全翻過身來的落魄作家,一個由於前妻的紅杏出牆而導致婚姻破裂的男人,何談一種完全的自信呢?細細地回想起來,昨晚突如其來的那個電話,真正刺激他的並非是電話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小女孩來,而是這個突然揭開的事實真相向他發出的某種訊號:他其實並不完全瞭解莎麗的,他已經深入瞭解了她身體上的種種秘密乃至某些特有的性趣……這回見面再次證明:她確實有向性夥伴施加性虐待的嗜好( 並不嚴重 ),可他還是無法完全瞭解這個女人,因為他並未走進她的日常生活……在床上是無法真正地瞭解一個女人的。她那套房子裡的陳設也讓他感到不甚舒服:像是一個剛剛搬入的新房,沒有絲毫的歷史感,很顯然,她為他的入住精心收拾過那裡的一切,據瞭解她的女兒本來就是住在外公外婆家並由兩位老人帶著的,她惟一需要做的就是改變這套房子……隱藏或掩蓋掉一些日常的痕跡。有一次,好事行畢後他赤身裸體地靠在床頭抽菸,有感於依偎在旁的女人那似乎永無休止的蓬勃性慾,他忽發奇想:平常他不在時,她可怎麼過呀?望著這間臥室,他想道:會不會有別的男人來……當時,他一下子陷在這個黑暗的念頭裡了,連她綿綿情話都沒有聽全一句。現在,因為這個小女孩的突然出現,這種不踏實的感覺反倒正在變淡,一點點地消失。他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個帶著女兒想要和他結婚的女人,而赤條條一身無牽掛的他又能失去什麼?女人是他床上床下都很喜歡的,她還在召喚自己進入那座與他的一段青春歲月有關聯的〃首善之區〃的城市,房子是現成的,生存的壓力也因為她不俗的經濟實力而變得很小,再說自己也不是一個完全無能的人……經過一點世事又做文學的馮彪,已經懂得青春期後的情感需求再也不是一座空中樓閣,離不開面對生存的現實考慮,於是,他準備自覺地迎接這命運的牽引。
飛機落地,在駛離機場的計程車上,他一直朝著窗外望著,望著一路上那幾座形似金字塔一般的漢陽陵等本地具有標誌性的景物,已經感覺到自己是在向它們告別……或者說是一場冗長的告別儀式的開始,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具體的什麼時間離開這裡去到北京,但他的生活顯然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奔頭與方向!再往後,只是看他如何來運作了。
出租進城並穿過整座城市開到城南時也才是上午的十一點鐘,他就讓司機直接開赴雜誌社。下了車,上到三樓,一走進雜誌社的大門,見到的每個人都在衝他點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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