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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身異常恭敬地對著兩位大師。
“萬不可如此。”光戒與白眉也連忙站了起來。“我等只是修行之人,這等禮數萬萬受不得。”白眉異常謙虛地說到。
待眾人都坐好後,白眉悠悠地開口:“貧道與光戒大師此次前來不是為了參與武林清魔之事,而是想來阻止此事,前幾日聽說七殿下在此,因此才希望殿下能出面制止。”
“白眉道長何出此言?”司嵐夏疑惑地問到,其他人也露出不解的神色,既然兩人是修行之人,這清楚魔障不正是他們要做的麼?
“老衲和道長都覺得此事太過草率,”光戒摸著鬍鬚慢慢地說到,“那血毒教雖為魔教,但在老衲看來不過是行事比較張狂。要說真做出過什麼殘虐之事,卻是無從說起的。世間光與暗、白與黑、是與非雖不兩立但卻是同在之物。武林也同樣如此,既然有正派的存在,那魔教的存在也就無可厚非。何況正與反有時本就無法分得清楚,是是非,非宜是是。血毒教雖是魔教,但不能因此而作為剷除的理由。”光戒的話讓在座的人心中都有了不小的震撼。
“《源乾錄》從宮中傳出已有十幾載,那血毒教如果真的想要斷不會現在才出手,而又讓天下人皆知。老衲聽聞那血蠍無風武功修為極高,如此之人又豈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偷練鳳凰朝奉,畢竟要擔負的風險實在太高,而天下間除了七殿下之外再無聽有人會這鳳凰朝奉。而鳳凰朝奉究竟是否真有那神奇之效卻無人知曉,想必只有皇上才清楚,怕是連七殿下本人都不知道。血蠍無風又何必為了這虛緲之物而拿整個血毒教和他自己做賭注呢。如果這無風真是如此頭腦簡單之人,那血毒教也不會有今日之地位,怕不早就被人除去了。”光戒繼續說出他自己的想法,然後看向無風,“那血毒教老衲雖不相熟,但憑他多年行事的作風可看出其教主血蠍是個敢做敢當之人。如此敢當之人斷不會做那宵小之事,即使紫湖山莊真是他血毒教作為,那他也定會給天下人一個交待。更何況,紫湖山莊被滅之事,並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是血毒教所為,單憑猜測而找血毒教報仇,實在是不智之舉。”
“貧道的想法和大師一樣,貧道也認為此次清魔之事實在是過於草率。有因必有果,因果迴圈乃為常道。如若因心欲而孕不必要之果,實是不妥。貧道不願見血毒教因莫名之因被滅,從而產生武林不該有之惡果。”白眉道長神色有些凝重。
“有因必有果,因既已種下,那結出何種果都得吃下去!”殘冷的聲音從屏風後傳出,司嵐夏等人驚訝地看了過去,而光戒和白眉則神色懼變地看著從屏風後走出的人。緩步走到劉暮陽讓出的位置上坐下,未著披風的司寒月淡然地看著對面兩名老者。
“兩位大師…”看著神色驚恐,面色蒼白並略微有些發抖的二人,司錦霜心中有些不安,這兩人看見七弟為何會露出這副神情。
“焚…焚…”光戒突然跪了下來。
“馭道…”白眉也同樣說出兩字,然後跪在司寒月面前
看見突發的變故,其他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就連無風都變得異常的驚愣。屋內的暗眼、跟著出來的玄玉和玄青則是呆愣了片刻之後,急走幾步跪在了白眉與光戒的身後,面朝司寒月。隨後夜和劉暮陽也跪了下來。
司寒月微微皺起了眉,“起來!”,聲音有些不悅。光戒慢慢抬起身子,激動地看著司寒月,“殿下!請殿下允許貧僧追隨於殿下身邊!”
“請殿下允許貧道追隨於殿下身邊!”白眉也說到,激動而尊敬,“貧道雖以年逾花甲,但還望殿下能允了貧道這心願!”
“都給我起來!”看見跪在身前的人,司寒月低吼一聲,白眉和光戒立刻站了起來,恭敬地低垂著頭,其他人也站了起來走到司寒月的身後和兩側。
“你們兩人在搞些什麼?!”司寒月不悅地問到。
“殿下…我二人一直在尋找殿下,但因我二人資質駑鈍,所以直到現在才找到殿下。還望殿下…殿下能讓我二人追隨右。”光戒說的話讓司寒月更加的不解,什麼叫一直在找他。
“把話說清楚!”司寒月低聲命令到,眼眸因不耐與疑惑而開始變得墨紫。
“殿下…天機不可洩漏,殿下日後自會明白,還請殿下恕貧僧隱瞞之罪!”說完,光戒雙手合十,對著司寒月深深地彎下腰。
司寒月猛地站了起來,看著光戒和白眉:“我不想知道你們究竟要如何,不過對於清魔之事我自有安排,我這裡不缺人,你們要跟著我就到我父皇那去,記住不要做不該做之事,不然我不會放過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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