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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幾人遲遲沒有動作,司寒月眼眸中的流光急躥。“我想睡了。”聲音如沈石擊鼓。
“月...想睡多久?”司嵐夏輕咬司寒月的耳垂,半垂的眼遮住閃過的不安及激動。
“明早再醒。”最後一字,被含入了另一人的口中,張開嘴,司寒月任那急切的舌闖入,衣衫被人脫掉,按住想含住自己下身的人,司寒月看進父皇的雙眼。
“月兒...一百多年了,你還要堅持麼?”看出月兒眼裡的詢問,司御天離開那張紅唇說道,只要能和這人在一起,他哪裡還會介意那凡塵之事?鍾山一百年,人世卻是上萬年,他們幾人,早已融為一體。
把伏於腿間的司嵐夏拉上來,司寒月弓起雙腿無言的相邀。
“月...?!”司嵐夏的聲音顫抖起來,不可能...月...月他怎會允許自己佔有他?!不可能...他...他不相信,月...月...他...絕對不會允的。
“不要?”司寒月的聲音低了下來,司嵐夏不信地看去,胸口無法自抑地劇烈起伏,“月...”月...他會當真的...他...
“不要?”司寒月又問一句,眼中紅雲聚集。
“月!”腦中有什麼斷裂,司嵐夏狠狠吻上那透著不悅的唇,要...他怎會不要...他只是不敢...不敢...
......
“父親...月他...今日是怎麼了,怎會突然允我們...”看著那早已沈沈入睡的人,司錦霜仍不敢相信剛才的事。他從不敢奢望有這麼一天他能佔有月,月一直是父親的,他們能得到他的一些垂憐已是萬幸,一百多年來,他們也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可今日...想起那一刻,司錦霜捂住雙眼用手承接住眼裡的淚...月...你為我們做的足夠,已經足夠。
“霜兒,這麼多年,委屈你們了...月兒他雖不說,但我知道,他已經把你們放在了心上,只是有些事,他還不懂。你們對他的情,月兒都記著的。”月兒...你可是感覺到了他們在你面前無法遮掩的謙卑,你可是也厭煩了他們眼底的那份不安?
本應高興的幾人卻各個在哭,各種情緒在心頭,終化成一滴滴淚水。
“四爺,五爺,八爺,主子剛才問孤然...‘何為喜歡’。”探聽回來的玄玉滿心歡喜地說,心裡替三位爺高興。
四人驚訝地看向司寒月...這人為何會問這個?
“主子他自見了獰之後就一直有心事。”服侍司寒月多年,玄玉自然能看出主子的異樣。
司御天親吻著放在自己手中的微溫,月兒...你獨自去見獰的那幾天究竟出了何事?為何從不下鍾山的你會帶著我們再入塵世?為何會問“何為喜歡”?月兒,等你醒了,可能告訴父皇?
..........
篝火旁,孤然坐在獸皮上烤著爹剛打回的野味,玄玉公子和玄青公子則煮著菜粥,削著蘋果。車上的人一直沒有下來,玄玉公子說那人是他的主子,卻未告訴自己他叫什麼。他和爹已經確定那人不是常人,爹說他們可能是脫離紅塵的高人,而他和爹竟有緣能遇到他們。想到那個神秘的人,孤然暗歎,那人可真真似個仙人呢,怪不得那幾人會那般看護他,任誰都不忍傷害那人吧。只是...那人為何會那般問?那人難道...不喜那幾人麼?想到這裡,孤然有些不忍,那幾人看他的眼神和爹看自己的眼神一樣呢。
身上多了件披風,孤然仰頭看去,“宵。”
“夜涼,別坐得太久。”拉起孤然,風嘯然坐下讓孤然坐在自己身上。
這時,司御天四人從車上下來坐到篝火旁,接過玄青弄好的粥慢慢喝著。
“司公子,他...可好些了?”見那人沒出來,孤然有些擔心。
“月兒今日有些累,在睡。”司御天看著親密相依的兩人,有些感慨。
風嘯然切了些肉過去,然後就開始喂孤然,雖然有些羞赧,可孤然仍是張嘴接下遞來的肉片。
“據聞風樓主的內人是閣下的親子。”冷不防,司御天突然開口。
孤然的身子僵住了,臉色瞬間沒了血色,風嘯然抬眼冷冷地看著對面的幾人,手上動作卻未停。“是又如何?”
“月兒他以前...也是我的兒子。”想到車上的人,司御天的眼神透著溫柔,“月兒排行老七,我是他的父親,嵐夏是他的四哥,錦霜是他的五哥,而懷恩,則是他的八弟。”隨著司御天的話說出,風嘯然收起了身上的寒意,孤然心中的慌亂被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