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虞望枝服軟了(第2/3 頁)
還不知道此事,回來之後才發現盯著的鴨子飛了。
他在虞望枝村子裡瞧了半夜後,轉而盯上了林府。
他像是認準獵物的狼,不死不休。
若林府是個好去處,上下對虞望枝都好,那廖映山也不一定能找到機會,可偏生林鶴吟是個天生薄情種,他心中沒有虞望枝。
柳玉嬌要來、虞望枝要被丟進山裡,正好給了廖映山機會。
因此,才會生出後面的事,現在,廖映山才會在這蹲著虞望枝。
雖然又費了一番周折,但是也無妨。
想起來虞望枝今日那嬌嬌俏俏指著他鼻子罵的小模樣,廖映山咬了咬發癢的牙床。
他搶來的小新娘,有靠.山時便張牙舞爪,騎在他腦袋上,沒靠.山時,便窩在他懷裡哭哭啼啼,抓著他衣襟求著他。
想起來之前飲合衾酒時的虞望枝,廖映山便覺得血肉滾熱,寒冬臘月間,他硬生生被逼出了一身薄汗,在樹木間換了個姿勢,壓了壓腹間的燥意,隨後抬眸,看向那屋子裡。
院子中,虞望枝餓了一天了,又渴,小廝不給她別的東西吃,遲疑了許久後,自己艱難的找了壺茶水煮上了。
熱茶是極好的,煮起來的時候,氤氳的水汽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虞望枝似是第一次煮茶,圍繞著茶壺旁邊繞了好幾圈,笨手笨腳的在做。
燒水時,她害怕錯過廖映山,又抽空出來,推開了木窗找廖映山。
一張白嫩嫩的小臉兒從木窗裡探出來,迎著寒風打了個顫,又趕忙縮了回去,繼續回去煮茶。
茶梗隨著沸水翻滾,淡淡的茶香瀰漫在屋舍內,叫虞望枝愛不釋手。
她以前在鄉間喝的都是粗茶,來了林府,林府人也沒給過她好茶,這是她第一次瞧見這麼香的茶。
廖映山透過半開的木窗,能看見裡面虞望枝那張瑩潤嫵媚,毫無防備的小臉兒,看的廖映山又開始癢,身上的每一寸骨節都癢。
都很好,廖映山想,在這宅子裡陪虞望枝玩兒一玩兒,也很有趣。
一隻嘰嘰喳喳的小山雀,生在鄉野間,沒見過什麼暗潮湧動,也不懂什麼叫笑裡藏刀,在沒遇到林鶴吟之前,她生活在一個平靜的小山村內,每日擔憂的就是她的繡花能不能賣出個好價格,隔壁的姑娘為什麼和她鬧彆扭,直來直去,心思簡單。
林鶴吟向她求娶,她就以為林鶴吟喜歡她,甚至都不曾多考驗一番,一腦袋便扎進來,還碰上來個柳玉嬌。
提起來柳玉嬌,廖映山眉眼更冷了些。
他今夜時,已經得到了柳玉嬌的全部資訊。
柳玉嬌這個人啊——廖映山怕他一時錯了眼,虞望枝就被弄死了。
北典府司內的情報網遍佈大奉,柳玉嬌這一趟來,便是要住在林府做林少夫人的,像是虞望枝這種腦子的,得被柳玉嬌拆成八塊。
想起來今天虞望枝縮在被子裡,一臉害怕,又強撐著繃著後脊罵他的那些話,眉宇間那股子傲傲嬌嬌的勁兒,纖腰不足一握,胸脯飽滿的挺著,櫻桃小嘴兒一張一合,泛著水潤的、甜滋滋的瑩光——
廖映山的呼吸更沉重了些,坐在樹間,又緩緩在樹上換了個坐姿。
更繃了。
——
那時候,虞望枝根本就不知道。
有一頭貪婪的惡狼,蹲在樹上磨牙吮血,準備將她細細的抽筋扒皮,從裡到外,一寸一寸的抹吃乾淨。
她只從門外守著的小廝的嘴裡知道,林府開始籌備與柳玉嬌的婚事了,據說,就在兩個月後。
一旦林鶴吟與柳玉嬌成完婚,柳玉嬌懷了身子,林鶴吟便可以開後宅了。
林鶴吟現在不碰虞望枝,可不是因為虞望枝不願意,而是因為他還沒有娶正妻,他得把柳玉嬌擺在第一個,虞望枝得往後排。
等他們成婚之後,林鶴吟就可以直接對虞望枝霸王硬上弓,強行將她要了,管虞望枝願不願意呢!
虞望枝一念至此,越發心焦。
廖映山瞧著她餓的小臉都尖了,估摸著也要被磨得受不了了。
便從樹上下來,敲了敲虞望枝的西窗。
當時虞望枝正躺在床褥間生氣。
她這輩子生的氣都沒有這幾日生得多,又委屈又窩火,半夜都能給自己氣醒,胸口壓抑的要命,時時恨林鶴吟,又恨她自己,吃的東西又少,她時常把自己氣得頭暈眼花。
正昏沉間,虞望枝突然聽見有人敲窗。
敲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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