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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西無奈低下頭,道:“是,師傅。”
虛歸神色稍緩,臉色卻蒼白的可怕,道:“你要是這樣就為師傅擔心的話,就永遠成不了大氣候,這樣的事我經歷了無數回,卻還活著好好的。”
劉西委屈道:“可是師傅你應該先包紮一下傷口。”
虛歸點了點頭,道:“你馬上去給我買點紗布和藥水來,我就在服裝店包紮一下。”
劉西只好答應,送虛歸到服裝店後,馬上直奔藥店。
師傅究竟是為什麼不肯直接回白家呢,而且還要先換上衣服,一時摸不到頭腦。
難道那個人竟然比師傅的命還重要?
打過電話給父親、沈源和白逸後,他們十分驚訝,要馬上趕過來。
虛歸專門找了一間更衣室,將身上全部的碎衣脫掉後,露出血肉模糊的身體,真不敢相信這具身體竟然還能夠站起來,而且站的如此挺直。
劉西用顫巍巍的手沾滿了藥水開始給虛歸渾身上下塗擦,眼中淚水一直忍耐不住的掉下來。
虛歸顯然正忍受了極大的痛苦,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蒼白,但卻沒有哼一聲。
盡顯硬漢風範。
劉西哭到最後差點就下不了手,虛歸冷哼一聲,自己拿起藥水澆到身上,然後拿起紗布在身上圍了幾圍,道:“你出去把我買的衣服全部拿過來。”
劉西哭著從售貨員手裡拿過衣服,然後一件一件給虛歸穿上,虛歸忍住劇痛,看了看上面的鐘表,竟然還清理了一下頭髮和滿是黑汙的臉,然後道:“載我去法源寺!”
劉西愕然道:“這怎麼行?”
虛歸冷冷道:“記住我方才告訴你的話,見到那個人後絕對不可以說話,而且更不可以掉眼淚!”
劉西被他威嚴所動,什麼人竟然這麼重要?
北京法源寺。
與其說法源寺的石碑使此寺聞名,倒不如說是康有為和譚嗣同使此寺聞名,與其說是康有為和譚嗣同使此寺聞名,倒不是說是李敖的一本《北京法源寺》使此寺聞名。
那個動盪的時代,幾位立志為國為民的志士,人們尊重他們,所以懷念他們。
滄桑已經過去,歷史卻還在書寫著,能夠永遠存在的人定有他存在的原因。
虛歸的步伐沉重而有力,每一步好象都邁在劉西的心頭上,背後斜揹著的狙擊槍絲毫不動,劉西無法忍住熱淚,害怕下一刻,這令人尊敬的師傅就會突然倒下,然後再也站不起來。
繞過天王殿,後面是大雄寶殿,雖然已經被整修一新,但寬闊的平臺上的石階依舊還是舊時摸樣,那六塊沉重的石碑也依然屹立過百年的滄桑。
一位身上穿著雪白圓領T恤的少女背對兩人,似乎正在觀看石碑上的文字。
劉西並非沒有見過美女,不過只從背後就認為此女絕色的還是第一回。
這少女從背影上就可以看出定是絕色的美女,隨便站在那裡給人一種極度的美感,而且面板雪白,有點白人的血統,一頭漂亮的金髮被整齊地輸理披在肩頭,脖子和耳朵上沒有一點裝飾品,卻更顯得脫俗,配合著古廟的暮鼓晨鐘,彷彿溶入其中,除非她的臉非常的醜陋,一定是可以令無數男人心動卻無法不自慚形穢的美人。
虛歸停住腳步,原來他要見的這個人就是這個少女。
劉西無法看到虛歸的神色,但從他挺直的身體微微顫抖而知,虛歸一定是激動異常。
那少女用一口流利的英語道:“你還好吧,你受傷了!”聲音清脆悅耳,婉轉動聽。相對美貌來說,聲音倒平易近人的多。
虛歸點了點頭,好象絲毫不詫異她連頭都沒有轉過來就知道自己受傷。
那少女伸手拂了拂肩頭的金髮,竟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道:“你受傷了還是槍神麼?”
虛歸堅決道:“當然還是槍神,槍在神在。”
那少女道:“你的槍呢?”
虛歸背後的槍來到手中,然後又回到背後。
那少女舉起自己手裡的一把手槍,道:“你確實還是槍神,也許我會死在你的槍下。”
虛歸淡淡道:“你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
那少女淡淡道:“不是我等了二十年,而是她等了二十年。”
虛歸渾身一震,低下頭去,輕聲道:“她還好麼?”
那少女冷冷道:“你說呢?”
虛歸重新抬起頭來,背後的狙擊槍來到手中,語氣突然轉冷,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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