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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轉魄大法”更是藉助外物修煉自身的最高密法。
“移情轉魄大法”能夠將修行的目標轉移到所能感覺到的物體上,然後利用此物的生機絕滅對自身進行最艱苦的修行,使得自身修行能夠脫出身體的限制而達到無限遠的程度,但一人修行所選借物只能從一而終,若非現代化的都市迅速崛起,薛耒也不會想到使用燃燈來修習此法。
這將是超越所有修習此法前輩們的一個選擇。因為只要人類存在下去,這樣的都市就會越來越多,可以供給薛耒的能源也越來越多。
薛耒甚至認為只要自己不離開廣州這樣現代化的大城市,就永遠沒有被別人擊敗的可能。
又是一天,明天又會如何呢?
敲門聲響起。
薛耒動了動指尖,一根銀針刺入了床上美人的頸部,美人呻吟一聲,睡了過去。
“進來吧!”這縱橫全粵的黑道老大的聲音非常的柔和動聽。
門開。
一個渾身勁裝的女子走了進來,眼睛掃了一下床上凌亂的春光,臉上不可察覺地一紅,急忙回過頭來,道:“顧廣延和沈源突然在火車站出現,已經搭上計程車,另我們措手不及。”
薛耒根本沒有回頭,卻彷彿看到她臉紅似地道:“翠羽似乎對男女之事有所感應,確實非常奇怪?”
身後美女顏翠羽並未薛耒“看”到自己臉紅而絲毫動容,反倒問道:“真的是這樣,老大,我是否練功出了岔子?”
薛耒搖了搖頭,道:“若我看得不錯,翠羽已經超出了當年風華的成就,未來的發展實在是無跡可察,因為修習‘三相心經’的人中只有你一個人達到了這種成就,不能按照別人的路子來走了,所以‘三相心經’究竟能把你帶到什麼地方,沒有人可以知道!”
顏翠羽知道眼前這男人雖然被稱為無惡不作的暴徒,但確實是武學奇才,學究天人,當所言非虛,接著詢問道:“老大,‘心經’裡明明說‘斷絕欲,窺門徑’,怎麼?”接下來顯然是要薛耒來答。
薛耒哈哈大笑,饒有興趣地繼續問道:“抄寫心經於天眼大師的人是誰?”
顏翠羽道:“是師祖無芳師太。”
薛耒又問道:“無芳師太將心經練到第幾重?”
顏翠羽隱隱覺察到其中玄妙,道:“第二重。”
薛耒點了點頭,道:“心經源於明時蒙古蒙妖兒之‘修羅手印’,後來‘修羅手印’原本被毀去,只留有精神部分的異能流傳下來,是非常厲害的精神之法,歷來需心意相通方能傳達於人,怎會有手抄本的傳世?”
顏翠羽終於把握住了薛耒的用意。
薛耒站起身來,將窗簾拉起,淡淡道:“若我猜的不錯,天眼大師傳經給無芳師太定是以精神之法傳遞,只是後來無芳師太怕此經遺失,才憑著自己的記憶抄下傳世,試想以無芳師太修煉到第二重的功力,怎麼會了解到四重以上的境界,所以翠羽應該全心全意走出自己的路才是。”
顏翠羽的精神被他這幾句話說得完全清明,頓時信心大增,道:“是。”
薛耒轉身示意讓顏翠羽給他穿上衣服,眼睛還望著落地窗,彷彿能夠看穿厚重的窗簾似的,道:“不若我們現在出去走走,夜色是最美麗的。”
傅凝輕輕的走進屋子,首先看到的是傅懿那蜷縮在床上的瘦弱的身體。
心裡隱隱作痛,走進廚房時,才發現一大鍋面已經幹在鍋裡了。
這小子定是等自己吃飯,等到睡了過去。
傅凝咬了咬牙,去把面全部盛了出來。開啟櫃廚,這才發現,大米已經沒有了。
而家裡也一點菜都沒有了。甚至連油鹽都一滴不剩,這小子這幾天吃什麼了?
傅凝呆呆地站在廚房裡,兩串淚珠雨點般地掉了下來。
自己對不起這個還小的弟弟!
若非家中大難,她也不會攜這個弟弟遠從杭州來到這裡,弟弟也就不會這樣的沒有人照顧了!
想起父母慘死,傅凝的淚珠更是不可抑制。
命運弄人,偏偏讓她享受過人間的奢華,然後又將苦難賦予她。
這時傅懿哼了一聲。
然後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待到看清楚屋子裡站的人正是自己的姐姐時,歡呼一聲跳了起來,直接投入了傅凝的懷抱。
“姐姐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呀,你終於回來了!”
歡喜異常。
傅凝的淚珠如斷線般的落在傅懿的身上,卻緊緊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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