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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話,認定他一定是個高人。
“昨天著急回來沒來得急和你細說,哎,今早女兒腰上的水泡經過一個月來多次起破,眼看著就扣上一圈了。一個星期前請來一個巫醫,她說這叫“蛇盤瘡”,用針紮了蛇眼,截了蛇尾。但也沒治好,水泡照樣延續。巫醫也覺得很奇怪,她說以前治這病一個保一個,從沒失手過,但對我女兒的病卻束手無策”。
聽了孟龍的話,鬼久心裡也是一驚,“蛇盤瘡”其實也不是什麼難治的病,西醫的方法無非就是打點滴吃藥,嚴重點的要打一週針,花費要一兩千元。中醫就用那位巫醫的方法——針灸。三針就可以治好。但這兩種方法都治不好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得了蛇盤瘡中最要命的屍毒蛇盤瘡。得了這種瘡,起的水泡超過7次後蛇頭尾就會重合,就徹底無法治救了。並且在第3次水泡發作後身體會發出屍體腐爛的臭味。而引起這種絕症的原因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得了蛇盤瘡後,她又接觸過死人,並且這死人一定是那種陰屍。所為陰屍就是入葬後多年不腐爛的屍體。
情況緊急,鬼久掀開她腰上的紗布,發現水泡如同一條*真的蛇纏在她身上,那兩顆被針扎過的蛇眼透著惡毒的光,好像正死命地向著前面的蛇尾瞪著,“蛇嘴”裡向外流著屍液。
鬼久趕緊開啟身上的布包,拿出一塊方墨和石頭硯臺,一面吩咐孟龍幫自己研墨,一面取出一支銀針迅速地扎入她後腰左側,也就是蛇頭後七寸之處,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真險,要是再過幾分鐘蛇頭嘴裡吐出的信子(一串級小的水泡)觸到了蛇尾就糟了。但現在形勢仍不容樂觀,這七寸處隨時都有可能長出新的水泡,水泡一出就破了銀針截脈之法。”
鬼久一邊催促孟龍快些磨墨一邊拿出一隻毛筆。這時女孩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孟龍一激動差點把墨弄翻:“小樂已經昏迷兩天了,看來真的有救了!”
鬼久搖搖頭:“還不確定呢,這個我沒太大把握,要看她的造化了”是呀!人生又有誰的命真正自己把握呢,又有誰能完全知曉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呢?雖然鬼久的家族從幾輩前就以算命為生,但鬼久的未來卻成了家族的傷疤,現在只能一個人去尋找自己的真相,那個誰都算不出來的真相。
“漢高祖斬白蛇一刀兩斷”鬼久在女孩的腰上一口氣畫完了這道符。孟龍被鬼久眼花繚亂的技法驚呆了,因為鬼久從起筆到收筆僅用了幾秒鐘的時間。
這技法是母親傳授給鬼久的,母親是木蘭那面少有的“民間中醫”,據母親說是太老爺教的。太老爺是清末的一個皇家御醫的朋友,曾經給溥儀看過病。太老爺最出神入化的就是中醫裡第十三科“祝由科”,當時宮中出現幾個疑難症都是御醫朋友求太老爺出手才得以治癒。可惜現在這門學科被定位了“糟粕”而踢出中醫學。
“阿”女孩大叫了一聲,吐出了一口痰。鬼久看了看腰上的那些泡,它們像曬乾的茄子一樣慢慢地萎縮,變成如蟾蜍皮上的細小突起。摸了摸女孩的脈像,確定脫離了危險。鬼久一下扯開了女孩房間窗上的簾子,一大片陽光突然充漫了屋子,鬼久人生第一次發覺陽光是這麼的美好,這片陽光似乎趕走了鬼久來京後的一切陰霾,甚至使鬼久暫時忘了未來還有未知的艱難不測在前方等著。
女孩徹底地醒了,那股屍臭如潮水般退去了。鬼久讓孟龍扶女孩坐起來,鬼久把窗子開啟些,通了通風。想著只顧著救人還沒來得及看女孩的面孔,於是回過頭看了一眼。
“采薇!”鬼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是你?”
鬼久的世界觀徹底亂了,明明昨天采薇還活蹦亂跳的,怎麼一下成了臥床的患者?不對呀,孟龍不是說她病了一個多月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孩眨了眨眼睛,膽怯地向孟龍肩上靠了靠。這時鬼久才發現這個女孩和采薇的不同,就是那雙眼睛,女孩的眼睛裡滿是原野的天真清純,而昨天的采薇眼裡是無奈,悽苦,深邃,迷茫。這就是她們倆個的區別。要是把她們倆放在一起,別人根本就分不出誰是誰!
“你今年多大了?你有姐姐或妹妹嗎?”鬼久預感到眼前這個孩子一定和那個采薇有關聯。
“唉……”孟龍嘆了口氣說:“她有一對雙胞胎姐姐,年初時大學來電話說她失蹤了,找了大半年也沒找到,我對不起她們死去的媽呀,沒能照顧好她們”孟龍哽咽起來。
鬼久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忙問孟龍:“她們哪年出生的?”孟龍把雙手深深的插入頭髮裡:“1994年……”後面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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