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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久趕緊撥通女兒的電話;“口口,什麼情況?”
電話那頭傳來了口口的委屈聲音:“爸爸,學校裡有一個女同學家裡有點勢力,特別愛出風頭,我來學校後,由於給同學看相很準,在學校出了名,被她嫉妒,經常找我麻煩,還說最近要修理我”
聽到女兒受了委屈,鬼久心裡有些著急,但剛來北京,也不能說回去就回去。想了想,鬼久說道:“口口,做人不要太張揚,看相雖然能拉攏人脈,但也要收斂點。這樣,你最近先低調點,凡事忍忍,實在不行先和導員溝通下,等我過段時間回去幫你處理。”
對於女兒,鬼久很瞭解,雖然口口有點小脾氣,但基本上是個懂事的孩子,不會主動招惹誰。有人嫉妒她的本事也很正常,畢竟像她這麼大的孩子都是在父母呵護下長大的,現在的孩子都是家裡的公主、王子,在學校裡失去寵愛,心裡不平衡很正常。小孩子,總要自己經歷為人處事的鍛鍊過程。
口口那頭聽爸爸暫時不能回去,很是失落:“爸爸,那你把你風水上的手段教我兩招,我給她做個風水局,讓她消停消停”
鬼久對於女兒的提議很不認同:“口口,風水是用來幫助人的,不是鬥氣的”
女兒那面沉默了一會,說了聲:“好吧,早點回來看我”然後掛了電話。
鬼久聽出了女兒的不滿,不過也聽出了女兒的關愛。心想,自己的未來撲朔迷離,能否安全回去都不確定,現在也無法給口口什麼承諾。
一夜無話“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多大的地方……”簡訊鈴聲討厭的響起來,鬼久揉揉疲憊的眼睛,發現天已大亮。
翻出新來的簡訊:‘我是昨晚開卡車的司那個機,家在hd京鐵家園,快來我家,情況緊急,你到的時候在小區門口電聯我’。
簡訊根本沒有給鬼久商量的口氣,鬼久的心裡升起微微的不悅,這位大哥怎麼這樣沒有禮貌呀!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做人當要遵循基本的做人道義。
鬼久匆匆的洗把臉,出了家門,在村口的晨光餅店買了兩個豆沙餡餅,打了輛“黑車”直奔京鐵家園。說起黑車鬼久的看法還是蠻好的,他們沒有計程車睜眼就欠公司份子錢的壓力,相對來說就少了許多急躁,也更熱心。除了少數害群之馬,大多數黑車司機還是很好的。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大款,像我這樣的人還是大多數,這些人也在頑強地撐起國家的gdp。
司機是北京本地人,一路上給鬼久講了許多北京的野史典故,從明朝講到建國,從皇帝講到丫鬟,從*講到各個衚衕,這些野史也許只有真正的老北京人才知道。
趁著司機喝水的機會鬼久插了句話:“我聽說近十幾年老北京本地人可是大多發了筆可以安度晚年的財呀!”
司機無奈的說:“哎!我家老宅拆遷時是給了200多萬,政府又給分了兩套價值300多萬的新樓,可是這兩年家裡出了三次禍事,父親得了肺癌,現在已到了晚期,去年我開車又把一個老頭碰了,剛處了個物件卻又跳樓了……哎,不說了,提起這些都不想活了,你看我和你有說有笑的,都是藉著不停的說話來轉移心中的痛苦。”
聽到這些鬼久看了看司機的臉,不禁大吃一驚,司機的印堂,眼角妻宮,眼下子女宮不是江湖相士所說的青色,而是死白色。這死白色很難形容,想必人死後的面容許多人都看到過,就是那沒有血色,沒有生氣的氣色。這說明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鬼久又仔細看了一下他臉上的紋路和其他特徵:山根有一道橫紋,在臉部相應23歲的位置有一個十字紋。
“你今年23歲?”
司機吃驚的看著鬼久:“你怎麼知道的!”
鬼久用手指了指前面岔路口的紅燈,司機這才下意識的猛地剎住了車,弄得後備箱裡一陣的咚咚聲。鬼久和司機解釋:“你說去年發生車禍,而你臉上面相告訴我,你22歲有車禍,不就證明你今年23歲嗎。並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在那次事故中也受了難言的傷”
司機看鬼久的眼睛都直了:“大師!大師!我終於遇見大師了!我姓劉,叫念祖,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
鬼久又指了指前面,綠燈已經亮起來了。
“有什麼事您就說吧,我初來北京,家傳一點相學和風水學,如有能幫到你的地方儘管說吧。”為了在北京能生存下去,鬼久又一次開始推銷自己,反正怎麼看這個隨機僱的司機也不可能和某種危險聯絡上。
雖然鬼久的卡上已有了30萬的鉅款,但那終究不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