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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這個東西怎麼可能還分出來看到與看不到,人的肉眼對光線感覺是非常靈敏的,尤其是在這黑暗裡,甚為明顯。
正常人看不到,自己能看到,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能看到肉眼不可見光。如果是這樣,那這隻“發光狗”就能發出超出正常人眼睛看不到的波長。
假如世界真有這種生物,它放射的光會不會比這銅像還強,會不會這種光波就是它的致命武器?
坎位,這的銅像最為奇特,坎位應該是豬鼠的位置,這銅像真的就結合了豬鼠兩種動物的特點,豬身上長了一隻碩大的耗子腦袋,腦袋上凸出一個如長壽星一樣的大包。這些銅像鬼久透視不進去,看不到它們的內部情況,但是這個大包鬼久卻看進去了,裡面全是液體,液體還在緩慢的旋轉。豬的身體也不完全是豬的樣子,在豬背上竟然生出一對翅膀,翅膀程展開式,沒有羽毛,就如蝙蝠的皮肉翅膀一樣。由於這銅像向下低著頭,鬼久很容易看到它的眼睛,這雙眼睛和人的眼睛完全一樣,眉毛也一樣,笑眯眯的,看到這雙眼睛,鬼久著迷一般也隨之變成笑臉,之後竟然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嘿嘿,呵呵,哈哈哈……”
小雪不解道:“大師,您笑什麼呢?難道前面有出口?”
鬼久沉浸在自己的笑聲裡,這笑意如同電流一般,感染每一個細胞,迅速向身體擴散開來,鬼久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人生是多麼美好,所有痛苦恐懼都被這喜悅沖走,鬼久的世界裡每個人都變得那麼友好,以往的每一段回憶都在變化,不好的東西都被這喜悅替代。每一次過往的傷害於此時都能找到一個非常好的理由,那些傷害在此時看來反而是在幫助鬼久,鬼久想起了佛家《佛說阿彌陀經》裡面的一經句“無有眾苦,但受諸樂”,鬼久理解不了那種極樂世界的“樂”,但是此時的“樂”已經讓他滿足了,他希望永遠留在這種“樂”裡面,直到永遠。
但是永遠不會有,鬼久被拽了出來。
小雪叫了半天,發現鬼久不搭理自己,感覺有些不對頭,大師平時雖然也開玩笑,性格風趣,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忘乎所以,這絕對有問題,小雪鼓舞勇氣上前抓了一下,洞裡黑乎乎的,抓到了鬼久什麼位置也不太清楚,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猛地拽了一下。
鬼久猛然醒了過來,這才發覺自己有些著魔了,這隻“笑眼豬”非同小可,鬼久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了。
這樣逆時針看了一圈,豎眼馬一個,鹿羊兩個,拼接鳥三個,寶幢水母四個,雞鷹五個,笑眼豬六個,發光狗七個,尖角怪獸八個,總共有三十六個銅像。
鬼久有點不敢冒然穿過這個廣場,誰知道這些銅像會不會發射什麼機關呢?如果自己對於這背後人的作用僅僅是啟用那個石屋裡的幾個孩子,現在任務完成了,會不會這裡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呢?
鬼久回頭看看兩個花季少女,如果自己被害死,她們也不可能被放過,他們絕對不可能讓被洩露出去,自己豈不是害了這兩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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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小雪的八字
鬼久正在暗自分析之際,突然聽到一陣歌聲從廣場對面傳過來,那聲音悲悲切切,似哭似泣,聽得鬼久有些肝腸寸斷。
回頭看看兩個女孩,他們似乎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是沒有聽到這聲音。
鬼久想到剛才被那“笑眼豬”迷惑,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然而這個聲音還是鑽進大腦,似乎不是從耳朵進來的,而是從身體任何部位都能滲透進來。
人生是那麼的悲哀,從出生到現在,沒有什麼值得留戀值得歡欣的,幸福僅僅是個名詞。母體裡被困住幾百天,承受冷熱震動壓迫等等苦難,出生以後就開始經歷病痛失敗奔波等等苦難,最後在病床上無奈地撒手人寰。
整個生命過程就是一個苦的過程。
鬼久又一次回到小時候被放置的那個墳墓裡,冰冷、黑暗、恐懼、孤獨的感覺在身體裡蔓延浸泡。
人們讚頌愛情,但是每一個愛情裡,在甜蜜恩愛的另一面,都有許多爭執糾結,兩個人被“愛”的名義捆綁在一起,疲憊於彼此的爭吵中。生死與共執子之手不過是一種天真的理想,雙方不過是在用生命拼命擺脫彼此的糾纏。
子女是自己的驕傲?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我們把自己的想法貫穿到整個教育子女的過程中,實際上是在拼命地、鍥而不捨地、固執地去塑造自己的影子,那就是所謂的“我為你好”,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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