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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絲表情。這些天獨孤寶已經把劉艮的本事融會貫通,完全成了自己的技能,尤其劉艮那斷相之術,不但複製到獨孤寶的大腦裡,而且還自發和大腦進行著交流。劉艮的敏銳洞察力在獨孤寶的身上更加靈敏。透過那張木偶臉,獨孤寶看到了一團陰冷冷的紫光,那種鮮血凝固後經年累月的紫黑色。
獨孤寶嗅到了一股戾氣,屠夫和劊子手身上帶著的氣息。
獨孤寶意識到自己之前那場比賽過於出類拔萃,有超出常人的獨特表現一定引起什麼人的注意了。但會是什麼人呢?不會把自己當外星人解剖研究吧!
獨孤寶頭上不自覺地滲出了冷汗。
“喲,這不是上次的競賽冠軍嗎!你不是很能嗎?怎麼這麼願意摔跟頭?要不你手搭在我車上,帶你一程如何。省著落你太遠。這人丟不起呀!”
“怎麼?不服呀?還不是被老子胯過去了!窮小子,天生的低等人”
熊龍那公鴨嗓子陰陽怪氣的把獨孤寶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獨孤寶是農村人,“夢“裡的劉艮同樣是農村人,父親是農村人,母親自己還沒見到過,估計也是農村人,只有農村人才會嫁給自己的侏儒父親。
熊龍這是在侮辱自己這一階層,如果自己還能淡定,那都對不起上億的同階層同胞。獨孤寶決定放開自己從夢裡劉艮那學到的本事,為自己,為父親,為王軍,為村裡的同學,最重要的——還有那個不顧安危去保護自己的張小妹。
獨孤寶的性格原本就融合著劉艮的樂觀幽默,只是這短時間一系列的新事物接踵而來,把那份詼諧幽默壓在了一個自我編織的保護殼下。
香草的面容又一次浮現在獨孤寶的腦海裡,劉艮因為怯懦失去真愛,自己不能因為顧及不太確定的危險而對不起張小妹。看熊龍那嫉妒架勢,一旦自己此次退縮,熊龍一定會毫無顧忌地騷擾張小妹,自己怎麼能步劉艮少年時的後塵?
獨孤寶心一橫,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虎終於要發威了。
獨孤寶決定不再掩飾,他要做那個自己,幽默開朗樂觀的自己。至於那份危險,早晚都會到來,因為有人已經注意上了,就不可能靠掩飾能躲得過去,何不去面對?
獨孤寶嘴角向上翹起,露出笑容,這笑容沒有摻雜任何情緒和想法,這才是少年該有的笑容,不揹負任何壓力的笑容。
“向前進,向前進!”
洪亮的歌聲傳遍全場,人們詫異地看向這個可憐的敗者,是的,所有人都認定獨孤寶已經敗了,包括祝老師,王軍,還有張小妹。
隨著獨孤寶歡快的歌聲,他那輛車子也快活起來,車子輕盈地原地繞著熊龍滑了一圈,隨著一陣清脆的車鈴聲,獨孤寶如清風般飄向前方。
熊龍意識到有些不妥,憑著自己學習車技的經驗,現在獨孤寶的表現絕對不是一個初學者。那行雲流水的一系列動作起碼要有幾年的功力。不對呀,這小子之前根本就沒有腳踏車呀!他那個村子是本鎮有名的貧困村,到現在也就僅有獨孤寶獲獎的這輛腳踏車。即使他學過幾年,也不會有系統的學習,因為練到這種程度一定要有專業教練培訓,而他那個侏儒爹去哪給他找如此專業的教練?要知道自己父親的戰友可是國家級教練,指點了自己五年時間才達到現在的成果!
熊龍看出了端貌,但操場上其他人卻沒有那份專業的慧眼,人們以為獨孤寶不過是做強弩之末的針扎,不,他根本就不是強弩,應該叫垂死掙扎才對。
獨孤寶沒有絲毫遲疑地旋轉在自己的世界裡。強者不需要去解釋什麼,強者只要去做自己。
熊龍看到獨孤寶優雅地飛出半圈,這才反應過來,腳下猛地用力,箭一般地竄了出去。不得不佩服熊龍在腳踏車技法上的造就,不愧是國家級教練教出來的人才,眨眼間已經跟上了獨孤寶。
獨孤寶看到熊龍追了上來,腳下又悄悄加了點力度,兩個人不分仲伯地開始了一場交錯賓士。
論技術,獨孤寶也暗自佩服熊龍,熊龍的那些表演雖然花哨,不過也確實具有可觀性,自己雖然也能做出那些動作來,但那是因為自己從夢裡學會了劉艮的武術精華。這小子不但表演精彩,實力也著實厲害。自己雖然稀裡糊塗地學會了武功,但腳踏車這專業技術還沒有達到爐火純青。之前對熊龍過於掉以輕心,以為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如果不是熊龍表演*過於強烈,而是善於偽裝,自己極有可能真的就敗給他了。
不過,現在要想把被熊龍落下的一圈攆過來然後再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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