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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去學‘八卦蓮步掌’這機會難得,你何以輕易放棄?聽說這掌法比‘七訣拳’厲害多呢!”
“大勇師弟,你也不是一樣。我一直認為,得失非生命之全部!每樣武功都有其長處和不足,關鍵是你如何運用。方才你亦感受到‘升龍拳’之威力啦!你敢肯定那‘八卦蓮步掌’必然戰勝‘七訣拳’?”雲峰師兄依然微笑著。
聽完二師兄雲峰之言,魯大勇才恍然大悟。
兩人不知不覺中走到玄風閣旁,雲峰仰望一會,“大勇師弟,師父也看到我之拳法變異,何沒道破,其實他是希望咱們不要拘泥於前輩傳授,不斷更新武功招式才是後人該做的。”
“師兄教誨,我必謹記。”
“大勇,是時候吃午飯了。飯後我們要隨師父去‘講道堂’修學,你未曾正式拜師,應不用去聽道課。我想問一聲,平常你整個下午做甚去?”
魯大勇聽了,有點尷尬地笑笑,指向一側。“我至那邊去,教師兄們學些拳法,不知有違門規沒有?”
“大家本是同門,該沒違門規。不過,大勇師弟,你此舉可真會籠絡人心啊!”雲峰說著哈哈一笑。
“師兄見笑了!”
於是,兩人拱手告別。雲峰急往敬食堂,魯大勇則跑到那群練“升龍拳”的師兄中,一齊在場邊品嚐饅頭稀飯。
第四十章 怎麼又要砍竹
翠日,雲龍、雲鼎等四個師兄果然沒來習武場,聽其他師兄說四人連住處也搬往練掌堂。
雲峰、魯大勇與眾師兄們還在跟海道長練“七訣拳”。雲峰雖變成大師兄,可對師弟們依然和氣。師兄們見其曾贏於雲龍,對其所練拳招很著迷,每當海道長一離開,眾師弟就纏著他,盼他傾囊相教。後來海道長聽聞了,對雲峰修習招式、方法也沒加阻止,反而提醒眾人勤加練習,接受下一比試,也早日學到“八卦蓮步掌”。
說來也怪,自從上次比試後,雲霄師兄與魯大勇碰面時都打起招呼來,偶然還會聊聊武藝,比劃幾招。
這天清晨,雲峰正與魯大勇對練“七訣拳”,海道長來到兩人旁邊,叫兩人停下。
“雲峰,你往那邊指導師弟們,我有話要與大勇說。”
“知道,師父。”雲峰應了一聲,走開了。
魯大勇站在海道長跟前:“道長,何事吩咐?”海道長凝視他一會,才緩緩而言:“大勇,你還記得剛來泰山派時,曾上山砍過竹子,那時距如今多久了?”
“砍竹子?該是三個月前之事了。道長,那些竹用光了?何時去砍?”回想起砍竹之辛勞,魯大勇忙問。
“竹子嘗未用完!不過近日有客商來購一批竹子,數量不多,可他不要舊竹子,卻要新砍的。本派掌門師兄未回,於是各堂道長商量後,令各練武堂派出一個弟子,上竹林砍伐。大勇,我想派你明天前往砍竹,後天才回來練武。這樣砍一天竹子,再練一天拳法,間隔進行。你意下如何?”
“謹遵道長吩咐。”魯大勇答得很乾脆利落。
那邊的雲峰見師父走了,又步來這邊。“大勇師弟,看似有點不悅,師父安排重活你去做?”
“沒甚重活,是上山砍竹。”
雲峰聽了,笑著道:“師弟,本派常年都有客商前來,新來的弟子就要去砍竹子。你也不用覺師父虧待你,遲些時候就不需如此辛勞了。”
“想來也是。”魯大勇說著,又想起一事,就問雲峰。
“師兄,你打算學會‘八卦蓮步掌’後,還去練其他武藝沒有?”
“這就要看每人練武來何用。師弟,當我練完‘八卦蓮步掌’就下山去!”雲峰答得很認真。
魯大勇聽了忙道:“只練掌法就下山?師兄,你若遇到使兵器者該如何應付?”
雲峰愣了愣,想了一會。“師弟,我知本派還有一練劍堂,可練完所有武藝需十年之久。如今太平世道,練武是為強身防備,何必梟爭好勝呢?”
“師兄說得也是!師兄,聽聞江湖上派別林立,你以後離開本派,可會前往別派學武?”說此話時,魯大勇警覺地朝周圍看看。雲峰見他如此舉止,不覺又笑了。停頓一下,雲峰將手中《孫武論兵》開啟,再合上,才輕輕而道:“師弟,別那麼慌惶。我不再去別門派學武藝了!你試想,一個人之力量終有限,想幹一番成就要努力及機緣。以後,我想去從軍或往官府做事,聽說朝庭就要開設文武科舉,武藝高之人可為狀元,該是武狀元吧!”
“武狀元?什麼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