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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花的梅。”
風映寒看著地上的梅字,風映寒好奇道:“是我孃親‘梅雪兒’的‘梅’字嗎?”
劉文卿笑道:“沒錯,就是你孃親‘梅雪兒’的‘梅’字。”
風映寒高興的看著地上的梅字,歡快道:“這個字好,我要學。”說著,也撿起一根樹枝照著寫了出來。
盯著自己寫的‘梅’字看了半響,風寒沮喪道:“我寫的怎麼就沒夫子寫的好看呢?”
他用左手託著下巴,滿臉鬱悶的看著自己寫的梅字,歪歪斜斜的,怎麼看不像字,倒像是父親給他講天神故事的時候,描述給他聽的神符。
劉文卿扶須大笑道:“學寫字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要持之以恆才能寫好,小映寒看著啊,夫子教你寫。”
劉文卿一旦開始寫字就來了精神,連日趕路的疲憊都被他拋到一旁。只見他拿著樹枝行雲流水的寫下幾個‘梅’字,幾個‘梅字’個個蒼勁有力,字間還隱隱透露出一股傲寒之意。
指著地上寫的梅字,劉文卿講解道:“寫字的時候坐姿要正,握筆要穩,下筆要剛勁有力,橫平豎直,還要心神合一,這樣才能寫出一手好字。”
聽完劉文卿的指導,風映寒又拿起樹枝,只是這一次他並不忙著寫,而是閉目靜心了一會兒,等到心無雜念了,這才開始下筆。這一次他寫的倒有那麼幾分樣子,但還是稱不上好看,更別說和劉文卿相比。
撅著嘴看了看自己寫的字,再看向劉文卿寫的,一比較,風映寒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信邪的風映寒又寫了幾遍,都寫得很不怎麼好看,但這更激起了他心中的那股子倔勁兒,徹底和‘梅’字卯上了。於是他也不急著學其它的字,就反覆在地上寫‘梅’字,寫好不滿意抹平又寫,反倒把劉文卿晾在一邊,一門心思只在寫字上。
劉文卿看著自己新收的學生如此執著,不禁點頭又搖頭。歷經風雨的他深知做人的道理,執著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品質,執著的人比一般人有更多成大器的機會,可凡事都有一個度,過猶不及。而過分的執著那就是固執,有些時候太過固執反而會害了自己。
看著風映寒執著的樣子,劉文卿彷彿看到多年前的自己,看到了他最得意的門生平陽子。他們都是執著的人,他們都因為執著而取得非凡的成就,但他們也因為固執吃了太多的虧。
嘆了口氣,劉文卿覺得自己應該點醒風映寒。他和他最得意的門生都曾吃過固執的虧,因為早已經養成習慣,他們是改不了了,但風映寒還小,可塑性很高,如果好生指點,如果好好教導,興許能讓他少走些彎路。
想到這裡,他點撥道:“小映寒啊,夫子考考你,你可知做人需有那些品質。”
風映寒到劉文卿詢問,不得不停下筆,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道:“誠實、善良、心存感恩、還有執著對麼?”
劉文卿點了點頭,道:“人生在世,只要能做到誠、善、愛、憐、謝以及持六個字便可無愧於天地了,你小小年紀能夠知道四個也是難得了。”
得到肯定,風映寒很是開心,於是又問道:“那如何才能做到這六個字呢?”
劉文卿站起身子,揹著手來回跺了幾步,道:“以誠心待人,廣積善緣,勿行小惡,以憐愛之心包容世人。若有惡你,你當忍之;若有人助你,你當謝之。”
劉文卿的話讓風映寒怔了一下,轉而又皺起了眉頭,似乎想不大明白,疑惑道:“如果有人害我父親,我也要忍?”
劉文卿扶須道:“小惡勸之是為善,大惡除之是為大善。”
風映寒埋著頭想了一會兒,仍有不解道:“夫子說的我都記住了,只是還有一個‘持’字,又當如何?”
劉文卿故意留下一個‘持’字未做講解,便是等著風映寒詢問,當下撫掌道:“這一個字端的是難以領悟,只怕說了你也聽不明白。”
見劉文卿賣關子,風映寒更是想知道這個‘持’字的解釋,急道:“不管學生能領悟多少,夫子你只管講便是,講了或許弟子就明白了呢?不講豈不是永遠不明白。”
劉文卿見釣起了風映寒的胃口,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徐徐道:“你和你父親久居南疆深山,當知道狩獵之本領非一日之功,須得數十年磨礪才能技成,中間若有半點鬆懈便會遙遙無期,這數十年如一日之磨練便可謂之為‘持’。”
風映寒眼前一亮,心中豁然開朗,歡喜道:“如此,我最不缺的便是這‘持’了。”
劉文卿哈哈一笑,繼續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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