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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領頭先鋒驚疑不定,不想區區一介流民,竟知道六馬十二將的名聲。轉念又一想,自己十幾個大漢,又何懼一個老頭一個書生還有一個重病小孩?於是喝道:“不論你是何人,若是還在此地不依不撓,當誤大軍行程,我現在就斬了你。”
秦夫子搖搖頭,“真沒禮貌,帝儒,別管他們,直接過去。”
仲帝儒得師命,駕起牛車,往東南邊走。
為首先鋒眼神一寒,當下打算丟棄手中長鞭,拔出腰間別刀,卻不想坐在馬背之上,一動不能動,身後幾個,也是如此,只能看著秦夫子三人從身邊緩緩經過。
左右白馬將與左右黑馬將還有那左右棕馬將,六人並列前行,後有三千騎兵營,三千重甲騎兵,四千輕騎兵,還有兩萬步兵。
當仲帝儒駕牛車出現在他們視野之時,他們有短暫吃驚。
牛車漸行漸近,左白馬將道:“前方何人,止步!”
右白馬將見那牛車之上三人面臨數萬大軍任面不改色,對其餘五將輕聲道:“此三人必有來頭,看那份鎮定,就不是普通人所有。怕是敵不是友,耽誤行程。”
右黑馬將沉思片刻道:“醜王在我等臨行前,贈錦囊一份,說到是見“眾”開啟,眾字,三人也。莫不是此時三人便是那“眾”?”
左黑馬將道:“言之有理,暫且看醜王錦囊內說些什麼再定決議不遲!”
眾人點頭稱是,當下左白馬將從懷中掏出一錦囊,當眾開啟,卻驚得一臉錯愕!將錦囊遞與其餘五人相看,五人面面相覷,有強忍不笑的,也有摸不著頭腦的,也有皺眉苦思的…
仲帝儒駕牛車越來越近,六人分兩邊站開,喝道:“讓路!”
六人齊喝,聲震如雷,傳出數十里,當下三萬大軍齊刷刷讓出五米左右寬的空隙出來。仲帝儒寵辱不驚,秦夫子乾脆和葉紅袍一起躺下,鼾聲如雷,就這樣緩慢穿過三萬大軍的人流帶。
三萬人停住步伐,待秦夫子等人過去之後,又整合在一起。六馬將喝道:“所有人,加速前進!”
當下所有將士提升速度,趕往白草關。
左白馬將看看手中錦囊內的紙條,隨手丟開。大風捲起紙條,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工工整整的寫著四個大字,“見牛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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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換榜
牛車緩緩行駛,白草關離東野一千多里路,行了十幾日,穿越了大半個荒漠,離東野不足五百里。
葉紅袍一直都在修養中,秦夫子每日昏昏沉沉,帝仲儒安靜的趕車,除了每日的三餐和晚上的休息,牛車一直都在行駛。
做飯的是帝仲儒,他很認真,一絲不苟,但卻極慢,每日吃的都是從荒漠中找到的動物,不管是毒物也好,野味也好,帝仲儒把它做的非常好吃,而且安全。
驅兵白草關的東野將士,不斷有斥候來往荒漠之間,傳來訊息。
又行了一日,天降黑,夕陽如血,大地看起來像火光將息的打鐵爐,一片通紅,殘留一些餘熱。秦夫子擺擺手,雖然帝仲儒背對秦夫子,但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停下車來。
秦夫子看了一眼閉目在牛車休息的紅袍小兒,又看看一望無際的即將陷入黑暗的大地,道:“今日就先歇息吧,再有幾日就可駛入東野國境了,先找些東西填填肚子!”
帝仲儒恭敬行了一禮,體內元氣在周身肆虐,或消失空氣中,或遁入大地,籠罩方圓十幾裡。
片刻過後,天空中出現幾道灰影,竟是幾隻大雁不受自己控制,被氣機強行牽引而來,可惜即將要入腹中,化作食物。
帝仲儒從車中拿下鐵鍋等物,又拿出油鹽。環掃周圍,帝仲儒看見一塊牛頭大小的石頭,便取過來,手指如刀,將石頭切成大小相同的四塊石頭,將不規則稜角切掉,然後將其中三塊架在一起,留一個縫,便將鐵鍋架在上面。
帝仲儒將真元輸出,勾動天地元氣,集中於鐵鍋之下,直接引燃空氣,但卻又讓真元將真火包裹,使真火不能亂竄。
帝仲儒體內真元再次爆發,勾動元氣中稀少的水元,引一鍋水出現。
若是有人出現,看見如此手段定十分驚訝,能有如此手段且一氣呵成,一定是二品竊陰陽境以上的高手。
大雁墜於地,帝仲儒拾起大雁,口中碎碎叨叨,想必以他的性格卻是說一些贖罪的話,片刻之後“卡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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