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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成一把拽過林子昭,翻身把她壓倒,瘋狂親吻她的面頰。林子昭見他態度與平時大異,狂躁如野狼,便順勢出手抓住他的右手腕,但覺血脈賁張,明白他是發病了。林子昭知道此刻十分兇險,她並不掙扎,任由他親吻,卻慢慢用雙手抵住他雙掌掌心,將真氣輸入,引導他的內息遊走。兩人自小修煉的是林雲龍留下的內功,源出同脈,真氣相逢,猶如江川入海,羅成混亂的內息漸漸平穩下來。過了大半柱香的時間,羅成的神志漸漸清明。
兩人眼睛相對,睫毛相觸。子昭的臉上泛出一點兒紅暈,不一會兒紅暈就像漣漪一般盪漾開去:“你好了,還不放開我。”
羅成見她的額頭上全是汗水,嘴角忽地泛起一絲狡詐的笑容:“子昭,男女授受不親。你趁著我發病非禮我,現在你得負責任。”
“你胡說什麼啊!”林子昭想推開他,“我才不要你這個大累贅呢。”
“不要也不行。我偏偏賴上你了。”
“啊!”子昭大叫起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羅成笑嘻嘻地道:“不要老是岔開話題。”
林子昭認真地道:“我真的明白如何治你的傷了。你和我從小練的是我父親留下的內功,那才是正本清源。把無機劍用這種方法匯入,就能消弭寒毒。我想,那個無名的原因其實就是我們兩個練習的內功。”
恍惚之間,羅成想起母親當年講述收留林子昭的原因,突地明白了其中的關竅。他想到子昭對自己的關懷與情分,又想起羅家當年利用子昭的事情,暗覺羞愧,只願從今往後溫柔愛護子昭一世。
這幾日,林子昭都在用內力幫助羅成導引混亂的真氣。休息之餘,兩人來到後山看雲海,林子昭忽然嘆了口氣:“成哥哥,你知道我的身世吧?”
“我聽母親說過一點兒。”
“你知道嗎,我和師傅去了次南詔國,見到了我母親和哥哥,可是我母親不肯認我。”
“為什麼呢?”
“也許和我祖母有關吧。她在送我到北平的時候,在我面上塗了一層奇怪的東西,改變了我的面容。也許她覺得這樣能保護我。你看那日於雲水就是這樣放過了我。”
“你的父母和無機劍有什麼深仇大恨嗎?為什麼你不敢在他們面前表明你的真實身份?我記得你爹爹就是他們的三師弟,可是大家對他都避而不談,這又是什麼原因?”
子昭嘆了口氣:“我是真不明白。聽我師傅說,好像是我的孃親當年搶走了於雲水的丈夫,後來又搶走了我父親,就是呂越師叔的未婚夫。但師傅又不肯告訴我詳情,他總說上一代的恩怨何必延續到下一代?”
羅成想了想,又問:“那你還要找出當年殺害你父親的仇人嗎?要不要我幫忙呢?”
林子昭咬著嘴唇,心中有些難受:“我知道這種想法可能很不孝,可是我並不想去尋找仇人。想想當年,被我母親傷害的人那麼多,我再去復仇,他們的後代再來找我復仇,這種日子不是沒有盡頭了嗎?我不想活在沒完沒了的仇恨當中,最好大家都開開心心地過日子。”
羅成驚詫,他一直認同江湖之上恩怨相報的規則,更何況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豈能輕易忘卻。可是細細思量,子昭這番話落在心中卻如同花飄庭院,讓人有種隱隱的感動。他輕輕擁住她。子昭的黑髮如瀑布般披到他胸前,有一股幽幽的髮香:“那就忘掉一切吧,何必去探詢什麼秘密呢。人生苦短,我們一起躍馬江湖,尋覓世間快樂好不好?”他站起身,“我也想通了,與其在山上忍受這般難熬的日子,不如一起下山,這病總能慢慢治好的。”
羅成前去向師傅告別時,呂越淡淡地道:“和當年他下山簡直一模一樣,都是為了一個姓李的女子。”她對於雲水道:“我覺得茗兒和他並不適合,早日下山也許更好,緣分是不能強求的。”
於雲水無語。羅成突然覺得這個師叔很可憐,他深深鞠了一躬:“各位師傅,弟子這次在山上蒙各位師傅精心照顧,感激不盡。希望他日有機會能夠報答各位的恩德。”
於雲水道:“你的傷有把握嗎?”
羅成微微一笑:“人世間哪裡有那麼多有把握的事情,弟子明白了一個道理,為了所謂的把握放棄那麼多快樂,真的很傻。”
看著他和李清並肩走下雪峰,於雲水淚水漸漸落下:“為什麼茗兒的命運和我一樣?為什麼?”
第五十八章 逃亡
羅成和林子昭走到半路,林子昭問他:“你累不累?”
“還好,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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