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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出:“我沒有名字,只是魅”。
心中湧出一絲傷感,把剛寫好的魅的燈船劃於水中,黑暗中魅看著我剛剛放下燈船一語不發。我回首眨眨眼:“魅可不許笑我寫的字醜,為魅放的燈船我可是用心寫了的。”側身向黑影遞去一個燈船說:“魅也有家人或者想祝福的人吧,來一塊放燈船吧。”
魅從暗處走了出來,卻見他臉色發青,雙手緊握,手指發白,我彷彿看到他眼中熊熊的怒火和一觸即發的殺氣,還有一縷縷的徹底悲傷漫於空中。我很想走上去抱住他,卻只是上前兩步,把手中點好硃砂的毛筆胡亂塞入他寬大的手掌中,輕輕握了一下他的手,轉身背對著他說:“魅,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願意說,不過我還是拿你當我的朋友。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白天的事。你是不喜歡張家小姐嗎?聽雲姨說你尚未娶妻,我見那張家小姐品貌不俗,所以才會……,你要是不願意可以說啊?不過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我總是看見你站在門外一個人孤零零的身影,我希望你能開心一點,我只是希望你能開心一點……”
看著寫有魅和祝福字句的燈船遠去,卻現在我腳邊湖水中有一個小小燈船,船身上空空無字,微微偏轉頭,看見魅手中只有硃筆,星光下,魅眼中有某些不知名的光芒在閃動,我仿然看到一滴淚。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採花賊
不知道何時從西湖邊走開,只知道我是一個人走的。魅很突然的說他要離開幾天,我第一次正視著他閃閃奪目的雙眼,那雙漆黑如夜的雙眼中流露出衰傷、忿怒、無奈還有更多的是我不知道的感情,默默的點了點頭,看著魅的背影一瞬間消失在暮色中。
梅花燈早已也不知被我丟在何處,用手輕拍著外衣的灰塵,靜靜的看了一看西湖邊,花舫歌妓之聲遙遙傳來,襯著無數在岸邊放燈船的青年男女倒是歌舞昇平的景象,只是這些都不屬於我,腳邊還亂丟著幾個燈船,我卻再也沒了心思,抬起腳來,向著客棧方向走去。
走過城東,錦樓外的酒宴早起散去,地上一邊狼籍,張家的奴僕穿著灰布衣打掃,城東街口有個小巷,穿過這條小巷再轉一條街就會到我住的悅來客棧,小巷的隔壁是幾個客棧,規模卻沒有悅來客棧大。
小巷內無人,馬上就可以看到街口,卻聽到細細的聲音,自從我有了武功,聽力比以前敏感多了。只聽一個男聲說:“那張家小姐真是美啊!”另一個邪惡男生響起:“可不能便宜了那個窮書生。”
兩條人影從街口走過,向著街那頭的張府飛奔而去。我稍做停留,也向張府而去。
張家大門口兩個石獅子左右站立,浮雕額匾上刻著大大“張府”二字,門口的石獅和匾還有琉璃瓦上都已扯著紅幔,釘環朱門緊閉。我腳尖輕點,一下子飛上張府大門屋頂,向下望去,只見那張府的庭園極大,這裡一閣,那裡一臺,卻不見那兩人,這張府卻是如此之大,真不知從何找人,加上到處掛紅披綠,那裡是張家小姐的喜房真是無從下手。站在屋頂想了一下,輕跳入內,躲入樹蔭暗處,只有兩個丫環已端著酒壺走了出來。
一個丫環笑嘻嘻的說:“今天小姐大喜,打賞就不少呢!”
另一接到:“可不是,正正是我們姐妹當差,那賞賜比其它幾人多幾倍,雖在抱月樓累了一天,也是值得的。”
心中暗暗記下,等待兩個丫環走遠,施展輕功,飛上一處高梁,極目而望,果見一閣樓匾上書著抱月二字,急急向其飛去。躍上閣樓的二層,輕舔窗紙,出現一個小洞向內望去。只見那張家小姐已斜躺在床上,鳳冠已去,頭髮微散,那新郎卻早已撲倒在地上,床邊兩個年輕的男子正在邪笑,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甜,我輕輕一嗅,已知是一種迷人心志、媚人入骨的迷香,心中已明白大半。
這兩個採花賊早已見色心起,一個手已摸向張小姐的衣襟,另一個側身輕說:“哥,這次可得讓我。”
我在那小孔外,看著那側身男子的半邊臉,心中暗唉:原來是……。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採花賊2
只見那微側身的男子的半邊臉正好對著,我從小孔向內一看,不由嘆氣,原來竟是白天在錦樓與我搶繡球的錦衣男人中一個。只見他已開始解張家小姐的衣裙,一邊還對那年長之人說到:“哥,這可是我們這幾個月來遇到的最漂亮的。”
我已按奈不住,推開一扇窗跳入其內,然後嘻笑出聲。這兩個色鬼這才發現我,年長的先回過頭來,看到我不由一驚,顯然記得白天之事。
另一個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