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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開派祖師與魅之先祖之間的契約,宮主手札中記有‘以血為咒,身系兩人,以念為咒,凡主受傷及必受害。’最後一句是說此咒相傳始於北燕國的大巫師,外人不得而知。
我快速一掃信紙,重複了一句:“以宮主之名開啟,以血為咒。”靈光一閃,想起我第一次見到魅時就是在冰宮宮主的即位大典之上,我以梅花釵滴血代酒讓魅飲之的情景,莫不是血咒就從此開啟?
將自己的想法跟李念說了一下,拔下一直插於間的白玉梅花釵,放在陽光下看看,玉質通透如鏡,上好的白玉,不見一絲雜紋,李念也看到了,對我搖頭說到:“玉上並沒有任何的毒,這血咒是北燕國大巫師獨有的禁咒,以失傳多年。”
我只有無奈的將玉釵重插上,內屋傳來輕輕的咳嗽之聲,我嘴角的淡笑停住,李念一字一句的問到:“可要進去看看他。”
我低下頭,再抬起,輕輕而堅定的搖頭,再見又如何,雖然沒有理由,但魅恨我,我知道,那時的相見,他對那不明物體的珍惜讓我知道這個一直冰冷的男子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以前的種種只是我雪無痕一人的痴纏罷了。
只能裝成不在乎的說到:“不了,我還有事,北燕國的事就交給我吧,鳳舞的墳要是安排好了就告訴我。”然後轉身離開。
我剛走到御醫院個,厚厚的布簾就從裡向外掀開,同樣青衣的魅就站在簾內,目光透過千萬重陽光向外看去。
李念忙上前來扶住魅輕聲說:“哥,你身體不好,不要到處走動了。”
伸出的手碰到魅冰冷的手指,李念的眉緊皺在一塊,手指飛快的搭上魅的腕部,神色數變,最後說到:“哥,你一直就站在簾後是吧?”
魅抬起瘦削的臉,臉上半是怨意半是不明的情素,李念焦急的說:“哥,你明明知道那不是她的錯,何況冰宮門主稍來的父親遺信你也看過了,為什麼不跟她說清楚?”
魅依舊不答,只是手握得緊緊的,李念上前將魅的手一抓,將他手中的布條一下子搶了過來向窗外拋去,一邊拋一邊說:“哥,以前的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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