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線。
紀凌心想,這人縱然化作枯骨,只怕也別有姿色,真真應了那句“淡極始知花更豔”。
想到此處,他又捨不得放手了,心裡一勾一勾的疼,倒似中了什麼噬骨的劇毒一股。
他一手扣住謝清漩的頸項,啞著嗓子問:“那夜為什麼來尋我?”
謝清漩沉著臉,沒作回應。
紀凌再問,他乾脆別過了頭去。
紀凌輕輕撫著謝清漩的脖子,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動了情了。
紀凌不懂陰陽,算不出福禍,可他很清楚再這麼下去,苦的只會是自個兒,不如來個快刀斬亂麻,倒還乾淨。
指底的這個男人個子並不小,骨架也生得停勻,但骨相清奇,捏在手裡,總似不堪一握,真要狠得下心,捏死他也是不難,這麼想著,紀凌手底放出三分力來。
謝清漩蹙緊了眉尖,終是掙扎不開。
眼見著謝清漩的臉由紅轉白,漸漸泛青,紀凌驀地鬆了手,冷不丁笑了一聲,把中指送入口中,用力咬破,又掰開謝清漩的嘴,捏著指頭,直把血滴進了他的嘴裡。
謝清漩得了血,喉嚨一梗,臉上瞬間浮出一層紅暈,摸索著攀住紀凌的手臂,嘴唇一張,把那根手指吞到口中,如同嬰孩吸|乳一般,吮舔不已。
說來也怪,雖被吸了血,紀凌卻絲毫覺不出痛苦。
那指頭的破口處一陣陣酥麻,熱融融的感覺直透心尖,不多時下體也燥熱起來,再捱了一刻,那裡便似要脹開一般。
到了這時,紀凌什麼也顧不了了,將謝清漩一把捺倒在地,撩開衣物,便急著聳動。
起初謝清漩抱著紀凌的手指,一味吸血,由著他作為,弄到後來,紀凌癲狂得不行,謝清漩也來了勁。
紀凌撞一下,他便迎一下,兩人在那乾坤袋裡跌宕不已。
紀凌只覺身下這東西實實在在是個尤物,軟、柔、韌、棉,再添緊緻,般般好處都佔了個全。
最奇的是,謝清漩浪得不行了,還不放那根手指,下頭絞得越緊,上頭也吸得越狠,直把紀凌撩得恨不能將一腔子的熱血全灌進他肚子裡才好。
顛倒至極,紀凌只覺一陣暈眩,四肢百骸有什麼東西淋漓而出,心裡便是一沉,真以為要被吸乾了血去。
及至平靜下來才知道,瀉出的只是一灘精。
好半天,紀凌才緩過勁來,周身軟得如同被拆去了骨頭。
他動了動左手的中指,這才覺出一絲細細的疼痛,拿到眼前來看,指頭上一排紫色的牙印深入肌理,頗有些駭人。
他扭頭再看謝清漩,那人仰面躺著,一手擱在額上攏住了眼睛,也不知是睡是醒。
紀凌理好衣物,俯下身子,撥開謝清漩的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手上沾了一層浮汗,燒倒是退下去了。
紀凌一笑:“這血真沒白喝。”
謝清漩抬了抬胳膊,像是要去推他那隻手,輕嘆一聲,又作罷了。
紀凌把他攏過來,手又往下頭伸。
謝清漩以為他又來了興致,皺著眉不言語,後來才覺出紀凌是在幫自己收拾衣服,不由“咦”了一聲。
謝清漩性子沉靜,喜怒少形於色,此時卻露出一臉錯愕。
紀凌瞧了覺著有趣,託了他的下顎。
“對你好,你倒不慣了?”
謝清漩拂開他的手。
“不必如此。”
看他冷淡,紀凌眉頭一挑,換了冷笑。
“我高興如何便如何,幾時輪到你說話?”
謝清漩聽了也笑。
“你以為你還在王府?”
“好張利嘴!”
紀凌揚手給了他個嘴巴。
“這會兒精神了?翻臉比翻書還快!”
紀凌最是個下手沒輕重的,這次真惱了,打得格外的狠,眼見著謝清漩滾到地下,嘴角見了血,紀凌自己的掌心也熱辣辣的發疼。
看謝清漩伏在地下一動不動,紀凌又有點慌神。
正心思不定,謝清漩倒自己掙著坐起身來。
他臉色泛白,嘴角淌血,按說狼狽已極,可神色偏是鎮定自若。
望著那對空漾漾的眸子,紀凌不知怎麼倒氣餒起來。
謝清漩抬了頭,沉聲道:“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我對你,從沒變過臉,你我之間,也談不上情意二字。你不要想偏了。”
紀凌被噎得沒了言語,只覺著胸中一陣陣發寒,彷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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