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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麻木不仁。
“我爸被抓了,案子移送高院,準備要開庭,他老婆女兒都跑了,我媽讓我回來看看他。”他答。
我點點頭,沒有力氣敷衍他。
“你臉色很壞,”他摸摸我頭:“生病?”
我搖搖頭,坐在椅子上,拿出關閉三日的手機開了機。
電話立刻響起來,我接通後是蘇見的聲音:“映映,你終於開機,稍等,勞先生要與你說話。”
那端是敲門聲,然後傳來幾句輕聲的交談,然後恢復成安靜。
家卓的聲音傳來,帶著莫名的怒意:“你在何處?”
我已走過一番生死,他仍是那麼咄咄逼人的口氣,我忍不住冷冷地答:“有何貴幹?”
他語氣嚴肅得仿似跟教訓下屬:“立刻回家來。”
這時大廳響起登機廣播。
家卓聽了一會,問:“你去北京做什麼?”
“旅遊散心。”我惱怒地答。
“好,很好,”他氣得聲音都不穩:“你果然好本事!”
我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們飛機在三個半小時後抵達,出港時唐樂昌替我拖行李箱,我心不在焉地跟在他身後。
走出國際出境口岸,下到一樓的大廳時,我聽到耳邊呼啦啦的響起大聲喊叫:“出來了出來了!”
然後是閃光燈一片眼花繚亂,大批的記者朝著我們衝了過來,瞬間將我們包圍得水洩不通。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唐樂昌低聲問我:“怎麼回事?”
我搖頭還不及說話,已經有話筒伸到了我面前:“請問是不是江小姐?”
記者爭先恐後地發問:“江小姐,請問你是不是勞通新任首席執政總裁勞家卓已經成婚?”
“請問你們何時結的婚?”
“江氏亦是本市著名公司,請問是否有商業聯姻的成分?”
“請問在何地舉辦的婚禮?”
“請問婚紗何處定製,可是哪家名店未公開銷售的款式?本許多名媛都甚為喜歡江小姐的禮服。”
“勞先生大約兩年多前出席公開場合時佩戴有婚戒,請問你們是不是那時已經成婚?”
“之前江小姐一直選擇站在勞先生背後,此時卻在勞先生登上勞通總裁高位之際時候公佈婚訊,請問其中是否有什麼隱情?”
周圍一片汪洋大海一般的吵鬧聲,我完全嚇傻了。
記者又逮著唐樂昌窮追猛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否江小姐家屬?”
“請問是否知情?”
“江小姐,請說一下話。”
“江小姐……”
我呆若木雞地站立著,唐樂昌伸手護著我的肩膀往外擠:“對不起,讓一讓。”
我被唐樂昌拖著走,記者們窮追不捨,我們被推搡著幾乎跌倒,周圍無數的嘴張張合合,我被堵得心煩氣躁,勞先生,勞先生,他已經將我無情拋棄,你們口中的千金之子,再與我有何干系?
耳邊依舊是一片嗡嗡的嘈雜聲:“江小姐?江小姐亦算是本名門淑女,怎會同意秘密結婚?”
“兩位有無打算在本地宴請賓客?”
“勞先生英俊多金一直是本眾多名媛欽慕物件,江小姐折得高枝,可有浪漫史跟大家分享一下?”
“江小姐,你愛勞先生嗎?”
我實在忍不住了,暴躁地冷冷一句:“我不認識勞家卓!”
唐樂昌拉住我,低聲出言制止我:“映映!”
我閉上了嘴巴。
唐樂昌護著我,奮力地撥開記者,衝到外面上了車。
我回到家推開大門,茶几上赫然攤著幾分報紙。
我看到上面的聳動新聞標題,財經版娛樂版,各個報刊雜誌,大幅刊登著我們婚禮上的照片。
潔白婚紗,才子佳人,華服美酒,賓客雲集。
笑容漂亮得如此不真切。
我緩緩地軟倒在地毯上。
(三五)
我看著那些照片,遲鈍混亂的大腦一遍一遍思索了很久,終於想到是誰。
我拿出手機撥電話給惠惠。
她沒有接。
我機械地按著手機,持續地打,不停地打。
一直打到了十幾通。
惠惠終於接起,囁嚅著叫我:“映映……”
“是你?”我問。
“你從我手機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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