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3/4 頁)
上,長長的車流,我心情無比的安靜。
我在別墅門口停下來,將車交由傭人停泊。
我進去時派對已經進行到一半,花園裡燈光閃爍,歡樂的音樂聲四處盪漾,雖然名義上是生日派對,可是正主兒都不出席,所以倒成了一場密友之間的家庭聚會,蘑菇房前搭了一個小小的圓形舞臺,本港兒童臺的兩個主持人正陪著小朋友玩遊戲。
我看了一下,入場賓客不算太多,但眾人臉上都是笑盈盈,氣氛還是非常熱鬧。
梁豐年迎出來:“江小姐,你來了。”
梁豐年將我帶入席內,安置在一個僻靜的角落。
他低聲交待一句:“彼德在大屋裡替勞先生處理一份檔案,他晚上還有一個視訊會議。”
我對著他點點頭。
梁豐年體貼地說:“你可需要吃點東西?”
我笑著道:“不用客氣,我自己來。”
這時有賓客招呼他,本著低調原則,梁豐年欠身離去了。
我獨自一人坐在花園角落。
鼻端聞到花香隱隱,我抬頭看天空,半圓的月亮在雲端若隱若現,旁邊是暈黃的幾朵彩雲。
看了一會兒,我身後有人說:“好天氣,放心吧。”
我扭頭看到張彼德。
他在我身旁拉開椅子坐下來。
我勉強微笑:“忙完了?”
張彼德說:“嗯,剛完,傭人正在伺候他吃晚餐。”
我在椅子上坐得一絲不苟,雙手在膝蓋上緊握。
張彼德看著我,忽然問:“你要不要喝點兒酒?”
我堅決搖頭表示拒絕。
張彼德忍不住笑:“嗨,不用這樣緊張,一切準備就緒。”
我無奈笑笑。
張彼德好像心緒也不高,默默地斟了杯酒坐在一邊慢慢地喝。
這時有男子端了酒過來:“嘿,彼德,你躲在這裡,櫻花娛樂的徐先生想見見你。”
張彼德站起身無奈朝我攤攤手,自嘲地聳了一下肩,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豁達。
我的身邊恢復了安靜。
勞家卓一向不喜歡應酬,嫌累嫌吵,如今病中,想來今晚是不會出席的了。
張彼德方才說他早上在公司,下午有一點發燒,能撥冗勉強來觀光,已經算是萬幸。
從傍晚到現在他一直都在屋子裡休息。
我不斷看錶,完全沒有辦法放鬆自己,也不敢喝酒。
待到九點多,我起身朝著屋子後走去。
郭叔聽到傭人通報,從迎上前來。
郭叔這段時間一直跟隨他身旁服侍,應該也是今晚才回到森海別墅,並未得知我在此地的胡天胡地。
他一貫慈藹溫和,微微躬身和我打聲招呼:“映映小姐。”
我問:“郭叔,家卓在嗎?”
郭叔點點頭:“他在湖心的客廳。”
我說:“我想見見他。”
郭叔點點頭:“我進去看看,怕他累得睡下了。”
一會兒郭叔出來:“二少爺讓您進去。”
“映映小姐,”郭叔在我身後趨身一步,有些懇求著對我說:“二少爺心臟非常的虛弱,受不起任何刺激。”
我停下了腳步,回頭對他輕聲說:“我知道的,放心吧。”
郭叔寬慰笑笑,扶開門讓我走進去。
一樣在湖心的房子,只是這一次帷幔低垂,完全看不清窗外景色,遠處的角落開了一盞落地燈,影影綽綽的光影。
我眼睛有些近視,驟入一片黑暗,有些看不太清楚。
藉著些光線許摸索著往前走,繞過寬大的沙發,正要舉步往前。
幽暗之中一個低沉微冷的聲音傳出:“當心。”
我慌忙剎住腳步,才發現差點一頭撞上身前的一把椅子。
我循聲望去。
視線在黑暗朦朧之中定格許久,才看清窗前坐著一個人。
勞家卓對著窗坐在一張白色扶手躺椅上,穿了一件咖色格子襯衣,身上寬蕩蕩的。
我慢慢走到他面前:“家卓。”
我蹲在他的身前,握了握他的手。
他的手很冰,寒白麵容一片冷淡,眉間的孤清愈濃。
勞家卓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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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沙發旁擱一方毛毯,我取過來圍住他的腰部和膝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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