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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出去跑新聞,好在歲末娛樂圈熱熱鬧鬧,去了幾個電影首映,看著形形□小大明星打扮得光鮮亮麗流轉登臺,這段時間縈繞在心中的擔憂和愁緒被衝散了一些。
一日惠惠和我去電視臺看一個新生代偶像歌手的演唱會宣傳,我們持記者證洋洋得意地從大批歌迷叢中穿過,我樂得愜意地坐在臺下看那個塗得面白唇紅的有著精緻臉孔的小男生大唱幼稚情歌。
忽然我大衣口袋中的電話響起。
我接起,說了幾句,轉頭對正轉著錄音筆的惠惠低聲說:“我有事要先走。”
我出去召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市區。
午後的咖啡座沒什麼人,綺璇站起來對我揮手:“映映,這邊。”
我擱下手袋,點了一杯拿鐵,才對著綺璇:“綺璇,麼有空約我?”
綺璇淡淡笑笑:“奶奶和保姆在家,不用顧小哈。”
她穿一件雪白薄裘衣,淡淡的粉黛氣色不錯,但仔細看發現眼皮有些浮腫。
“嗯,”我點頭:“我剛陪同學看演唱會,吵得要命。”
“真羨慕你,永遠這麼朝氣蓬勃。”她擱下杯子望我。
我說:“哪裡,下午好一點,早上睏倦得要命。”
“怎麼,睡不足嗎?”
“家卓夜夜晚歸,”我似真似假抱怨:“每夜空等他回來。”
綺璇沒有似以往一樣取笑我,只有些哀愁地望著我:“映映,聽說家卓亦在極力爭取銀江的上市案。”
我有些斟酌:“他們的公事我不是很瞭解。”
綺璇低著頭,好一會都未見抬起頭來。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忽然看到桌面上有點點水滴落下,她雙肩開始顫動。
我急忙站起坐到她身旁:“綺璇,發生什麼事了?”
她抬起一張佈滿淚痕的臉:“你沒有聽家卓說過?”
我抽出紙巾給她,搖頭表示不解。
她按住臉頰,嗚咽出聲:“家駿前段時間去澳門,多次豪賭,輸了很大的一筆錢。”
“他並未用真實身份入場,不知道家卓怎麼會調查到此事,他已說預備直接跟老爺子彙報……”
綺璇飲泣:“家駿真是瘋了,竟然拿公司的資金去賭,錢且不算,他竟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要是傳出去了,別說繼承勞通了,爺爺只怕要打死他。”
她驚惶失措,抓著我的胳膊:“映映,我害怕得要命……”
眼前的人髮絲微亂,雙眼紅腫,她是一貫活在糖罐中的女子,遭此變化,似乎完全不知如何應對。
我安慰著道:“綺璇,你先別慌,只要爺爺不知道,這事我們好好解決就行了。”
“對——”她痙攣地握住我手腕,彷佛抓到海中唯一浮木:“你幫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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