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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頃刻清醒過來,爬起來瞧他:“家卓?”
他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拉過我的手安慰性地握握:“我還好。”
我跳下床找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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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我的手:“映映,不要緊,早上醫生會過來。”
我去倒水,又給他量了體溫,家卓喝了水,吃了幾顆藥片。
他燒得有些昏沉,我不敢大意,在床邊守著他。
坐了一會睏倦襲來,我打了個盹,迷糊中感覺到家卓的手指觸控我臉頰,沙啞的聲音:“映映。”
“嗯。”我低聲應。
“地上涼,起來。”
我蜷縮在床邊的地毯低著頭:“對不起。”
“沒有對不起,”他伸手抱起我:“我們之間永遠不用說對不起。”
他燒得難受,卻不願我擔心,只微微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地躺著。
等到凌晨五點,家卓挨不過我的懇求,允許我給醫生打電話。
我待在房中,楊醫生過來給他做了檢查,確認只是著涼發燒。
家卓只低垂著眼簾,安靜地由我握著他的手擱在床邊,我幫忙挽起他的袖釦,露出手背白皙的面板,醫生配好藥水取出針管,撕破塑膠袋,消毒後一枚尖銳針頭,精確利索地扎入他手背上的的淡藍血管。
我緊緊咬住了下唇。
“映映,”家卓一直靜靜閉眼躺著,忽然對著我說:“你到隔壁房間去睡。”
“嗯,”我輕聲應他,又磨蹭著待了一會,藥水滴落下來他漸漸模糊睡去,醫生守在客廳,我才略略放心地去補眠。
(二五)
下午回到家,我進屋輕聲掩了門,進廚房放好買來的牛奶和果蔬,順手整理了一下冰箱,餐桌上擱著城中餐館的名貴外賣盒子,我今天早上有事出去了,剛剛回來時看到蘇見的車停在樓下,想來是家卓召來他們,應該又是忙了一天。
我走上樓去,意外地看到家卓和蘇見在二樓的小廳悠閒喝茶,不遠處的客廳內在放莫扎特,降B大調鋼琴曲,走廊上一地如水的音樂流動。
我走上前笑著道:“今天不用工作?”
“回來了?”家卓含笑望我:“剛剛做完。”
我對著蘇見點了點頭招呼一聲,擱下手袋坐到沙發上。
家卓接著話題說:“彼德什麼時候回來?”
“下禮拜。”蘇見答:“家卓,等彼德一回來——”
“嗯,”家卓對蘇見輕輕做了個暫停手勢,轉頭溫柔對我說:“映映,我讓碧禪定了艾薇軒的點心,應該快送到了,你下去看看可好?”
“嗯,我下去看看。”我點點頭起身下樓,他明顯要支開我。
我聽到蘇見催促的聲音:“家卓,無須再等,現時是時候了。”
“大少一倒,勞通除開你,再無第二人有資歷可勝任執行總裁。”蘇見的聲音帶著穩握勝券的笑意:“總算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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