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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所控制,到最後對愛情已經完全絕望。
溽熱的七月份開始,我在DDSA辦公室正式單獨做案子,因為往外面跑得頻繁,人都曬黑了一點,趕忙在週末下班之前去商場多買了支防曬霜。
八月底我接了Luisa Via Roma品牌店鋪的展覽設計,和一個設計團隊一起,每日忙得晨昏不分。
和勞家卓也就基本晚上能見到,只是那時我已累得話都不想說,如果我沒有興致,連和他親密的時間都不多,他對於我的工作也沒有過多的反對,只和我說過沒有必要這麼辛苦。
我沒有說出口的是,我想賺錢還給他。
如果是這樣一個一個設計連續做下來,收入不算低,那筆治療費用,我略微節約一點,還給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我是獨立的,自由的,無論愛他或者別人,也許生活會不一樣。
經歷了一個月忙碌過後,Luisa Via Roma旗艦店的精品藝術回顧展終於在新世界中心交付展出。
我已經提前一個多星期在此佈置,展覽會上的展品力求少而精,我用最少的隔斷牆,架子和櫥窗,以達到最大的使用與藝術效果,無論是玻璃還是絲綢,每一樣襯托展品的飾面都慮到了和展品質地的一致,隔牆與櫥窗細部的設計都簡潔流暢,模特的標誌和建築特徵都達到了我追求的極致的美感。
當日我在會展中心坐鎮,品牌的亞洲區總經理上來和我祝賀,我同她寒暄一陣,留下了一個設計助理在大廳,徑自走開去閒逛。
我在櫥窗前觀賞一個黑白鑲鑽手鐲,一個男人迎面走來。
他經過我身邊,復而又轉身走回頭,看了我幾秒然後出聲打招呼:“江小姐?”
我抬頭看了一眼,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衣飾修飾得講究,略顯浮誇,似乎在哪裡見過。
我今日要做事,以為是客戶,於是禮貌而徵詢的目光:“你好。”
他身旁挽著的女伴卻驀然瞪大眼睛一副驚訝狀:“這是勞家二少的那個……”
對面男人點點頭,帶了一絲曖昧不清的笑容。
我記憶力一向不錯,此時已經想起來,此人原是家駿的幕僚,不知道現時是否還在勞通任職,我無慾同他打交道,禮貌笑笑要走。
他卻故意要攀談:“我方才知道這個展覽是江小姐設計的,江小姐真是才貌俱佳。”
我客氣地道:“先生過獎。”
女子接話說:“當日二少糊塗拋卻佳人,真是沒有眼光,現在果然又是捨不得,江小姐魅力自然無敵。”
我臉上的笑容有些艱難。
男人說:“聽說二少現在又將江小姐帶了在身邊,勞通這般通天的權貴集團,江小姐何必還這麼辛苦出來打拼?”
我忍不住出聲:“對不起兩位,如果是和此次展會無關,恕我失陪。”
男人略微讓開了一步,笑著說:“江家也算大方之家,江小姐至於這麼見不得光地跟著他嗎?”
我咬著牙轉身要走。
女子扯了扯男人的肩膀:“好了,江家勞家當初已經鬧得撕破臉面,唯一的掌上明珠被男人玩弄又被拋棄,聽說連前妻都因此而輕生,江家落敗到連本埠都無法再立足,江小姐自然不再好意思和你寒暄。”
交際圈子裡的秘辛,總會有人談論得如此不堪。
我腳步定住了:“你說什麼?”
她笑容迷人,甚至帶了點兒似真似假的欽佩:“我早就聽說江小姐深愛二少,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背叛家門恥辱,連媽媽被二少親手復仇都可以不在乎。”
我手都在顫抖,嗓音壓得沉重:“請兩位勿妄言談論我父母。”
男人帶了點兒譏笑:“勞二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江小姐又怎會是他的對手,跟著二少,折辱一點不要緊,自然榮華盡享。”
我終究涵養不夠,氣得嘴唇一哆嗦:“你少胡說八道!”
這一聲不大不小的音量足以引得周圍優雅駐足的客人紛紛張望過來。
我轉身就走。
這時有人將我輕輕拉到一旁:“這位先生,欺負一個女孩子的手段似乎不甚高明。”
我強忍著心中的淚水,低著頭往外走。
袁承書追上我,然後帶著我搭電梯,走到副樓的天台處。
我獨自望著一幢一幢的高樓大廈,大風吹過,沉默良久。
我默默地看了很久很久,終於轉頭對他笑笑:“你似乎每次都出現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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