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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起他往房間裡走:“去床上等我。”
家卓躺在床上,看著我風姿撩人地脫掉外套。
家卓忍俊不禁:“快一點,否則我要睡著了。”
我蹦蹦跳跳往浴室跑去:“你敢——”
出來時家卓倚在床頭看書,我爬上去摸摸他的額角,還是燙燙的。
“家卓,”我說:“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家卓翻身將我抱住:“不用醫生,有映映就夠了。”
我笑著蹭到他懷裡。
他手從睡衣後背伸入,輕輕地撫摸我的脊背,一陣酥軟的迷醉泛來。
“家卓……”我忍不住低聲呻吟喚他名字,手摟住他脖子,將唇印在他臉頰。
家卓抬手熄滅了燈光,一室春光乍洩。
清晨我在他身邊醒過來,家卓已經醒了,早安吻落下來,清清涼涼的。
果然退燒了。
我安心了,看了看時間抬眸問他:“你今天不上班了?”
“蘇見他們一會過來。”家卓說。
“有什麼事去公司不能談?”我疑惑。
家卓扶額輕聲道:“我是因為還有些頭暈——”
我頓時擔心爬起來:“那要不要打電話讓他們不要來了,你今天好好休息好不好?”
家卓眼底浮現狡黠笑意。
我嗔怒地拍他:“欺負我!”
他拉住我的手,安撫地一個一個吻過我手指。
我們又在床單裡纏綿了一番,直到門鈴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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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卓起身穿衣,隨手套了件襯衫:“我去開門,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我迷迷糊糊地將頭埋進枕頭,貪戀地聞著溫暖的氣息。
閉著眼再躺了一會,其實已睡不著,我起來走出房間,二樓走廊盡頭那個平時空置著的房間門虛掩著,男人們低聲交談聲響傳出來。
我下樓煮早餐。
一會蘇見下來:“映映,好香。”
我給他舀了一碗雞絲粥,蘇見坐到餐桌旁心滿意足地喝粥,一邊感慨:“結婚就是好。”
我笑笑,看來家卓對心腹幕僚並無隱瞞我們的關係。
“家卓呢?”我問。
“他還有點事交代,就下來了。”蘇見答。
我洗乾淨手走出客廳倒牛奶,抬頭忽然看到客廳杵著一個人,鐵塔似的,濃眉闊眼,不苟言笑的撲克臉。
老天,他怎麼在這裡。
我嚇了一大跳,直覺地拔腿往後跑。
張彼德頓時黑臉。
蘇見正好走出來,瞧見這場景忍不住大笑。
我朝樓梯口跑了幾步方覺悟過來這是在家裡,停下了腳步,又羞又怒地望著他。
這時家卓走下樓梯,看到我問:“映映,怎麼了?”
張彼德抿著嘴不說話。
我結結巴巴:“沒、沒什麼。”
家卓的手搭在我肩上,望望張彼德,說:“彼德,為何映映怕你?”
張彼德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我回過神來,慌忙說:“沒有沒有,在倫敦承蒙張先生照顧頗多。”
“是嗎?”家卓眯起眼看看我,又看張,這才若無其事地說:“那吃早餐吧。”
週末的傍晚,下班時間一到,同事即刻紛紛四散。
我坐在位子上看著辦公間瞬間人去樓空,竟有些感覺孤單,手機卻突然響起。
唐樂昌打電話給我:“江意映,晚上有沒有空?”
“嗯,有事?”
“可否賞光陪我看電影?”
“怎麼突然找我?你的那些琳達愛麗絲呢?”
“江意映,請正視我的品位。”
我一邊與他說話,一邊走出大樓,天已經有些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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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家卓都在加班,等他回來我通常已經睡著,反正回家也是自己待著,我說:“好吧,去看看,如果有好片子的話。”
唐樂昌答:“我下樓了,就在你們公司附近,你等等我過去接你。”
和唐樂昌到了電影院,他徑自將我拉到了一幅巨大的電影海報前。
“是他。”我看著宣傳畫上那個色彩陰暗的名字,有些興奮地說:“我喜歡他。”
“這麼巧,”唐樂昌聳肩:“我是剛好想看這部電影。”
我在排隊入場間隙撥家卓電話,興許他在忙,打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