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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蕭聽著，心裡已忍不住激動起來，人生果真就是一場戲。她問道：“會長有行動了，那你這邊一定也有。”

雲飛揚笑了笑，說道：“的確，因為不知道元老和獵鷹是誰，所以我不能將這件事宣揚，經過大面積的排查，終於將目標鎖定在了九九和紅顏的身上。他們的IP經常更換，嘗試著入侵他們的電腦，也發現跟常人不一樣的地方，防禦堅固如牆，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下，我們沒有入侵，怕留下痕跡，被他們發現反而打草驚蛇。”

蕭蕭點著頭，說道：“難怪在那一段時間裡，是一個伺服器一個伺服器的開，目的是為了讓我們都聚集在一個服，更好進行排查？”

“嗯。也幸而那時候是年後不久，學生回校，白領開工，可以打著人少的旗號減緩開伺服器的程序，沒有引起元老的懷疑。”

“剛才你說一共排查到了三個人，除了九九和紅顏，還有誰？”

雲飛揚搖搖頭：“另外一個我們也不知道，還在追查中。”他又說道，“我跟紅顏一起作戰那麼久，但是感覺上卻跟你的不同。或許你們的性格很相近，所以更容易取得她的信任，因此讓你去接近她，最好不過。以你的洞察力，應該很快能獲得一些蛛絲馬跡。”

蕭蕭頓了頓，記得紅顏很早之前說過，她什麼角色都有玩過，什麼玩法也都去嘗試過，那時候自己的確是想過，只有在自己要全面瞭解遊戲的時候，她才這麼做過，而紅顏那樣做的目的，也很有可能是這個。

一般人要是這麼玩，除非是閒的蛋疼。

她默了片刻，說道：“你也說我和她的性格相近，那你就不擔心我拒絕你？因為你知道在遊戲裡，她是我的朋友。”

雲飛揚說道：“你的性格跟她很像，但是缺點卻完全不同。她的缺點是無所顧忌，傲慢執著。她在遊戲裡對我的糾纏，並不會是真的喜歡，而是我拒絕了她，她便一定要得到，就算是後來我跟你訂婚，她也不會放手，知道是個虛擬的人，虛擬的感情，她也要得到。這也是為什麼她用很短的時間就成為了十月同盟的元老，她完成任務的能力，的確比大部分人都快得多，而且精彩。”

“你怎麼能確定紅顏就是那個元老？不是還有個九九麼？”蕭蕭看著他說道，“就像你……你不是經常轉變性格在各個伺服器裡上竄下竄嗎？”

雲飛揚笑了笑：“的確，但你忽略我剛才說的紅顏的缺點，因為她夠自信，也夠傲慢，所以絕對不屑模仿別人。只要你在現實生活接觸過她，在遊戲裡也會立刻知道她的為人。而且元老裡面，只有她一個女的。”

蕭蕭沒有多問，算是認同了他的判斷：“我的任務，就是要盯緊紅顏，查證她是否是那個陷組織於不義的元老？”

“不僅僅是紅顏，還有九九。”

蕭蕭皺眉道：“我跟他並不熟絡，而且碰面幾次都斬殺過他。”

雲飛揚點頭道：“正因為如此，才讓你盯著他。既然以前見面都會擊殺他，那以後見面，也可以這麼做。安得那麼自來熟都不能打探到他的一點訊息，那就換個法子，既然以朋友的身份無法獲得訊息，那就以敵人的身份去探知。”

“安得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

蕭蕭莫名道：“那你怎麼從他嘴裡知道他跟九九不熟絡的事？”

雲飛揚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才說道：“要從別人那裡知道一件事，就算不直接問，我也至少有十種方法可以旁敲側擊出來。”他又說道，“既然都出來了，中午一起去吃飯？”

蕭蕭看了看時間，也的確是該吃飯了，想著中午要自己回去做飯，她點頭道：“嗯。”

跟雲飛揚正吃飯的時候，易水寒來電了。

“嗯？你在我家附近？我在對面馬路的餐館吃飯。”蕭蕭頓了一下，說道，“跟雲飛揚。”

雲飛揚看了她一眼，沒有做聲。

“我現在過去，很快，等我。”

雲飛揚見蕭蕭放下筷子，問道：“怎麼了？”

“易水寒說要給我些程式資料。”蕭蕭快速喝了一杯水，說道，“我先走了。”

雲飛揚看著她匆匆離開，看著滿桌的菜，微微嘆了口氣，又搖頭笑了笑，一個人吃了起來。

蕭蕭見到易水寒，從他手上接過行動硬碟，問道：“你吃過飯沒？”

“吃過了。”易水寒說道，“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