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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對夢雲姑娘不利?否則夢雲姑娘既無結怨,又不是江南人氏,她是沒有任何去處的。”
“尹侍衛長不可冤枉老奴我啊,就算我有十顆頸上人頭也不夠砍。夢雲姑娘深蒙貝勒爺的鐘愛,老奴沒有那個膽量敢動她一分一毫,貝勒爺明鑑啊。”
“老賊!”尹殿安的劍尖劃過他的肩膀子,江風杯一凜,屁滾尿流的幾乎暈厥過去。
“侍衛長我……我……”一旁側立著的文全武怕怕的嚅聲道:“我今兒個午後瞥見夢雲小姐和……和她……”他的手指向左旁的侍女之一。
“千萼?”海灝的聲音如冰如霜,他眯眼瞧觀,“是你帶夢雲出門?說!如有虛言,定斬不赦。”
“呃,我……哇……沒……沒哪……那小子胡說瞎扯………也許他看錯了、看走眼了。”千萼嚇了一跳,趕忙否認。
“我的眼力很好的!明明就是你和夢雲小妞一起從後園子出去的。”文全武非常篤定的指控道。
“不不不!別曲解我,我沒道理害她……”千萼雙膝軟下,她嚇得眼淚猛打滑而下。
海灝走到她面前,殺氣已在他俊邊的臉上漸漸的凝聚沉重。
“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我立刻砍斷你的手腳,再把你丟入黑窟裡吃罪!別以為我只是口頭上的恐嚇,是非對錯一向依我的準則行事。”
“不……我沒……”她不能承認哪,海灝貝勒雖然是風采翩翩的玉面公子,但是她不敢冒這死罪。
海灝一怒,往她的肩頸上一劈,強大的勁使得她立即暈死過去。
“潑水。”他的神情已是狂風暴雨。
下人提來一大桶涼水灑潑淋下,千萼醒了過來,一看見海灝的神情,主意和定力全沒了,她哭得悽慘,哽咽著道:“是江總管施的計謀……是江總管……”
“你這爛婊子!敢在貝勒爺面前空口說白話,該當何罪!”江風懷氣急敗壞的吼叫。
“分明就是你施的計,是你得罪了夢雲姑娘,是你害怕被報復,是你想巴結我,想借看我爬向權力高峰……”
“笑話!我是跟著老王爺的老臣僕,犯得著巴著你這爛貨?要巴結也是巴結正得籠的夢雲姑娘才是道理。你不過是貝勒爺一時善心買回來的侍女,連個妾也算不上,我沒腦子啊,巴你有啥好處?”江風懷氣紅了老臉,直衝過去抓住千萼的髮髻,拼了勁的硬扯一遍。
“啊!”後腦勺的髻子被扯散了不打緊,使她痛哭流涕的是江風懷居然揪扯下她的一綹髮絲。
“請貝勒爺明察秋毫,老奴是被栽罪的!這種一身爛泥巴的娼妓說的話和屎塊一般惡臭……”爬呀爬的,江風懷爬到海灝的腳下,慌得老淚縱橫,位哀呼呼。
“說!”海灝提起江風懷的衣襟,勒住他的頸子。
“爺兒……”江風懷一個氣息提不上來,半暈了去。
尹殿安將劍尖指向哭聲淒厲的千萼,稍一使力,千萼的左臉腮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子。
哇!她的臉毀了!她捂了捂傷口,失去理智的一面磕頭認罪,一面泣說:“夢雲姑娘被推下懸崖,她死了,死了!就在東市街的百合斷崖口。我只是共犯,主謀者是江總管。如果不是江總管把奴僕遣開去,怎麼沒個人知道,怎麼可能就那臭小子不小心看見……”
心口一陣痙攣,海灝踉蹌一步,幾乎要支撐不住。他不許!夢雲的一輩子合該屬於他,他絕不允准老天收回!
“殿安,帶隊往百合斷崖口搜尋,我要見到活的夢雲,至於江風懷和咻千萼兩人,交由太府定罪,無論是杖斃或是腰斬,或是五馬分屍都行,絕對以極刑處置。”
“喳。”尹殿安拱拳領命。
百合斷崖口是一處林木茂盛、土質鬆軟的險竣峭壁。
海灝親自上斷崖高處,極目望去是深不可測的絕命死谷,他心如刀割,難以承受。
“拿繩索來!”他的眸子泛起薄霧溼氣。
“屬下不敢遵從,請貝勒爺降罪。”尹殿安跪下,整隊兵土也一併跪成一列。
“貝勒爺是萬金之軀,是康熙爺倚重的國之棟樑,是十四位阿哥的第一大將,貝勒爺不可以不顧自身安危,這個崖口從未有人探過,可見得其險不能保,不如由殿安帶人下崖口,貝動爺珍重。”
“即使下頭藏猛虎、臥惡豹,我也無所懼!拿繩索來,我必須親自救出夢雲,”如果她敢棄地而去,他會恨她!他絕對要討回,她的命不是她一人的!
“請恩准殿安和貝勒爺一起下崖口,殿安的職責是護衛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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