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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華林馬射賦》中寫下的“落花與芝蓋同飛;楊柳共春旗一色”的詩句演化而來;並非是什麼不朽之作。
緊接著;王勃之筆欣然而下;文不加點、一氣呵成,頃刻間《滕王閣序》一揮而就。隨之;又從頭至尾複誦一遍;聲色朗朗;竟一字不差;滿座皆驚。 閻公復更衣而出;攜王勃之手;盛酒滿觚;又急令眾文武在滕王閣開懷暢飲;王勃酣醉;閻公大喜道:
“帝子之閣;有子之文;*千古;使吾等今日雅會;亦得聞於後世。從此洪都風月;江山無價;皆子之力也;吾當厚賞千金。”
當晚;盡歡而散。
菩薩席散辭別眾學士;至雲端尋見二十諸天;具言所見盛況及王勃之筆書《滕王閣序》一氣呵成景況;仍讚歎不已。遂誇道:
“王子安文思敏捷,滕王閣上即興而賦千古名篇;真奇才也!”
(下接第七十五回 方諸山閒庭信步 才庫宮酒徒顛瘋)
第七十五回 方諸山閒庭信步 才庫宮酒徒顛瘋
第七十五回 方諸山閒庭信步 才庫宮酒徒顛瘋
觀世音菩薩一路信馬由韁;因心中總想著那神童王勃在會上的瀟灑景況;卻無意之中竟走到了東碧梅的方諸山上。原來;海中有三島,而十洲位列其中:上島三洲,為蓬萊、方丈、瀛洲;中島三洲,為美蓉、閬苑、瑤池;下島三洲,為赤城、玄關、桃源。三島九洲鼎峙洪濛之中。三島之間有紫府州,又叫東梅;或碧梅。那方諸山在碧梅正中;本是東王公的創始領地;早年東王公與王母娘娘共同建設諸天神界時;就在此處姘居。當時他們共理自身二氣而育養天地、陶鈞萬物,因此;凡天上、地下、三界、十方,男子登仙得道者;俱悉他所掌管。
菩薩本與東王公無甚往來;正想離開;忽又想到:“他乃是吾師原始天尊與太元母所生;論理;他是本座五世身的師兄;本座來看他也在情理之中。沒準他並沒有神們所想象當中的那麼兇惡;本座總躲閃著他終究不是個辦法;反過來;如與他相處好了;可能會對本座的觀世之音有所幫助;也莫可知!”
想到這兒;就與二十諸天走到東華臺前;見那東華臺比剛才見到的滕王閣又強似百倍;那臺的四周圍俱構築了高高的城牆;如萬里長城一般巍峨壯觀;臺上;樓臺亭閣、山樹泉石、景色秀麗;宮殿庭堂、紅磚綠瓦、連綿不斷;遠遠望去竟有數百里之遙。
菩薩吩咐二十諸天先回南海普陀山紫竹林;自己便降下雲頭;信步向‘才庫宮’走來。轉過幾個殿宇;忽聽殿內有絲竹演奏之音;再聽;似有仙人說話作歌聲音;仔細尋看;見有十幾個高陽酒徒在一起飲酒賦琴;其態若顛若狂;東倒西歪。菩薩奇之;便使個巧妙的隱身法術;大搖大擺走進殿去;就靠在諸人身旁聽他等竟聊些什麼。
就見有一光頭老者盤膝坐在案几後用手胡亂彈那錚琴;旁有一弱冠書生用兩手託一長簫嗚嗚咽咽地隨其吹奏;其餘諸人有擊築者;有撞鈴者;有敲罄者;有云板者;不一而足;俱隨其調伴奏;中間站立一白麵長髯秀士;昂首灑袖;挺著草包肚子在那裡踉踉蹌蹌地邊舞蹈邊作歌曰:
“白楊多悲風,蕭蕭愁殺人;
明月照積雪;玉宇不勝寒!
枯桑識天風,易水知地眠;
登山臨水送將歸;
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功雖不成身先死;
荊軻以此得名全!”
歌畢;眾酒徒俱大呼小叫、鼓掌打鬧。有幾人站起;將一青壯年後生當頭抓住拋向空中;那被拋之人上下顛簸只是狂笑不止。菩薩順笑聲望去;認得;竟是當年刺秦王的荊軻。正打鬧間;就見那彈錚琴的老者高聲喊道:
“杜康爺爺回來沒有?京城有甚新聞快來說給我聽!”
忽一人猛的立起;向老者大叫道:
“汝怎地叫他爺爺? 卻把我這酒皇劉伶放在何處?又怎麼稱呼我呢?”
眾酒徒聽了都道:
“汝算個老幾?你只喝了他的幾杯貓尿;就醉得不醒人事了;若不是觀世音菩薩在三年以後看你醉得可憐;大發慈悲;用她那清淨琉璃瓶裡的甘露救你一馬;至今汝不還是在你家的棺材裡睡覺未醒吧!哈哈哈。。。。。。”
菩薩心想:“這些鳥人還算有點兒良心;當時我聽人傳說;‘杜康造酒劉伶醉;一醉就醉上三年’;所以才去趕快救他一命;沒想到;他們還記得此事!”就聽又有人吵嚷著說道:
“劉伶;汝根本算不得什麼酒皇!算個狗屁!最多也只能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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