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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母親;這個紙筆不消銀錢去買,再也用不完的。”
就將沙鋪在桌上;安人將手把了柳枝;教他寫字。把了一會;岳飛自己也就會寫了。岳飛從此在家朝夕讀書寫字,
再說;那王員外有一子,名叫王貴;已是六歲。卻生得身強力大,氣質粗鹵。王員外請個訓蒙先生到家,教他兩個讀書識字。那村中有個湯員外;一個張員外;俱是王員外的好友,各將兒子湯懷、張顯送來讀書。那岳飛還肯用心,這三個小頑皮非惟不肯讀書,終日在學堂裡舞棒弄拳;先生略略的責罰幾句;不獨不服管,反把先生的鬍子幾乎拔得精光。那先生欲待認真,又俱是獨養兒子,父母愛惜,奈何他不得,只得辭館回去。一連幾個先生俱是如此。三位員外聚在一起商議;毫無辦法;甚是煩惱。
且說那周侗;自從武松離了東京卞梁回陽穀縣以後; 周侗就又在劉光世幕府做過一段幕賓。劉光世軍駐河南,周侗年老後;孤苦無依,就想起老兄弟王明來了。 因前幾年王明曾來信曾邀他在閒暇之時;來河北大名府內黃縣麒麟村家中聚聚; 周侗現今正無事可做;所以便收拾起行理;奔河北大名府內黃縣麒麟村而來。 往投昔日好友王明。 周侗非只一日;來在莊外。 正遇家人王安; 便要王安通秉。 王安問明來人關係姓名;忙進來稟說:
“員外;陝西周侗老相公到此要見! ”三個員外聽了大喜;忙一齊出到門外來相接。迎到廳上來,見禮坐下。王明開言道:
“老弟久不相會,一向聞說大哥在東京,今日甚風吹得到此?”
周侗道:
“只因老夫年邁,向來在府城內盧家的時節,曾掙得幾畝田產在此地,特來算算帳,順便望望賢弟,就要返捨去的。”
王明道:
“難得老哥到此,自然盤桓幾日,再無就去之理。”
忙叫廚下備酒接風,三個員外聚坐閒談。王明又問:
“大哥別來四十餘年,僅知你在御拳館當那八十萬禁軍總教頭;教授武藝;不知除此而外;又另有幾位高徒?”
周侗道:
“就是小徒林沖、盧俊義、武松三個,也俱被奸臣所害。
王明驚道:
“啊! 這些;都是蓋世無雙的英雄! ”
周侗道:
“我辭去了京師御拳館的職務以後;林沖以雷霆槍聞名天下;則繼承了我八十萬禁軍教頭的職務,他本性善良、正直、謙和有禮、處處先替別人著想,但因平時不善交權貴,所以不得升遷,只是有個禁軍教頭的虛職。一日,與其妻前往廟中降香,途中路遇太尉高俅的兒子高衙內;竟然因看上了他的妻子貞娘,於是一連串的厄運便降臨到他的頭上;後被逼上了梁山。只因招安而處於極度痛苦和無可奈何之中,默默地病死在六和寺之中。那不爭氣的小徒史文恭;從西夏陣前回轉東京後,受蔡京引誘,幹出賣師求榮的事來,得以躍升官職;後來;因違法獲罪,同僚鄙視其為人,以至到處不能容身,史文恭無奈流落四方;最後在曾頭市做了槍棒教師;因用筆管槍射死托塔天王晁蓋;而惹怒梁山好漢,後被盧俊義、林沖擒住;替我清理了門戶。如今兄弟我真個舉目無親了。不知兄長;各有幾位令郎?”
三個員外道:
“不瞞兄弟說,我們三個正為了這些孽障,在此訴苦。”
三個人便各把三個兒子淘氣的情狀告訴了一番。周侗道:
“既然如此年紀,為何不請個先生來教訓他?”
三個員外道:
“也曾請過幾位先生,俱被他們打去。這樣頑劣,誰肯教他?”
周侗微笑道:
“這都是幾位先生不善教訓,以致如此。不是老漢誇口,若是老夫在此教他,看他們可能打我麼?”
三個員外大喜道:
“既然如此,不知兄弟肯屈留在此麼?”
周侗道:
“看三位老兄面上,老漢我就成就了侄兒們罷!”
三個員外不勝之喜,各各致謝。當日酒散,張、湯二人各自回去。
這日王貴正在外邊頑要,一個莊丁道:
“員外請了個狠先生來教學,看你們玩不成了!”
王貴聽了,急急的尋著張顯、湯懷,商議準備鐵尺短棍,好打先生個下馬威。次日,眾員外送兒子上學,都來拜見了先生,請周侗吃上學酒。周侗道:
“兄長們且請回,此刻不是吃酒的時候。”
就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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