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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收拾?”
觀世音道:
“萬事總有個因;有個緣;有個結局。象牛郎織女的結局;讓人見了多麼掃興。反正;派天兵天將下界去拿人;硬性將一樁好事活活地給拆散;這種蠢事千萬不要再幹了。佛家常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對婚。’遇到事說事;不必著急; 實際上如果想開了;此事絕沒有什麼了不起;說不定沒準兒還倒是件好事呢!依我來看;將來還可能會對天宮裡的婚姻觀念有所突破;也莫可知。待貧僧有空就去凡界瞧瞧!可有一宗;如若我能看得過眼去;那就按佛家(慈悲為懷)的規矩;做個順水人情成全了她們;你看如何?”
九天玄女擔心道:
“理雖是這麼個理;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在她瑤池地界出了個天大的桃色新聞;一旦傳到佛道兩家陛下耳裡;叫她今後怎麼風風光光地做神?再說了;現塵事裡又興起了一股說書唱戲之風;都是那些不三不四的文人墨客;茶餘飯後無事可做;無聊之至便無事生非;竟在詩詞歌賦書畫琴棋之上;又發明什麼短小說、長篇小說或話本之類;有的還把它改編成‘諸宮調’、雜劇和鼓詞;這下正合了那唐明皇李隆基所創梨園的意思;到處俱建些勾欄和戲苑;這豈不是深怕那些*韻事不能遺臭萬年嗎?為此;還煩請菩薩給出一個能掩人耳目的萬全之策方好!”
觀世音聽了;細想了想道:
“這倒是個問題;白紙黑字、眾口難敵嘛!”
九天玄女又道:
“菩薩;我倒有個主意;不如讓百花仙子和百鳥仙子跟定那‘十二裙釵’及神瑛侍者嘎兒;一齊下到凡塵臥底;一個名為‘真事隱’;一個名為‘假語存’;叫她倆每日裡;只需用似是而非的謊言把這‘十二裙釵’的*韻事;就似裝點謎語般將它包裝起來;將來就算是有人將它寫成了小說或話本;哼哼!哈哈!也恐難叫那所謂有心人;猜出它葫蘆裡到底是賣得什麼藥!最好是;讓那些好大喜功、好為人師的好事之徒們;一鑽進這似是而非的套裡;就象是進了迷魂陣裡一般;儘管想方設法刨根問底;攪盡腦汁搜尋枯腸、考證論評;也只能是使它越加神秘莫測、神之又神、神乎其神。再加上他們故意在其中的添油加醋、誇大其詞;或造些莫零兩可的矛盾;那就更熱鬧啦!這就會把這盆本來就混得發黃的混水。攪得混之又混;從而把天下所有的文人學子都吸引過來;似煞有介事一般;終日裡互相之間為此而誇誇其談、辯論不休;慢慢地即都以專家自居;並逐步形成若干派論壇;直鬧得天上地下唾沫星子滿天飛;卻不知其所云矣!哈哈哈哈;這不就行了?您覺得如何?”
“汝想的倒是個如意算盤;可是‘紙終包不住火’;也不能總拿孔老二不當聖人;這法也只能暫且哄過一時啊!”
九天玄女道:
“只要能暫時哄過一時;我等就好與玉帝、王母娘娘復旨去了!”
三仙又說了會兒閒話;就起身告辭出洞;一溜煙走了。觀世音與眾弟子送出洞外;回來;便在盤蛇石上坐地;乘興聊些世事打趣。這時;小龍女從懷中取出一本書說道:
“娘娘;正如您一千一百年前所說;後人將把前人的故事編寫成書;留給人看;有現在已有人將前人故事編成書的了;您看;這部書名字叫《三國志》;寫這部書的人;是一個名字叫做陳壽的。”
菩薩道:
“莫不是晉代巴西安漢(今四川南充)人的陳承祚乎?”
小龍女道:
“正是; 娘娘好記性啊!”
菩薩笑道:
“陳壽小的時候; 他的老師名字叫譙周,譙周在蜀漢時曾任衛將軍主簿、散騎黃門侍郎等職。對三國的事情瞭如指掌。 陳壽入晉以後,曾任著作郎、治書待御史等職; 特別能寫; 他所作的; 就是專門寫書的官; 所以; 他有條件、有能力把那段故事寫為書。 哈哈; 我不但很賞識他;而且還救過他的命。 因他年輕時;剛剛聘鑫氏為妻,尚未成婚; 卻得了個癩疾(麻風病); 他父要媒人把這門婚事退掉,但未婚妻鑫氏卻堅持不肯,最後還是嫁到了陳家來。陳壽因為自己的病會傳染給妻子,便不要妻子接近自己,他妻子卻不避穢惡,恭謹地服侍丈夫。過了三年,陳壽怕拖累妻子,便悄悄去買了砒霜,打算服毒自盡。他妻子知道後,先偷偷地把砒霜吃下去一半,想要於丈夫同歸於盡。陳壽也吃下了另一半砒霜,我惜他才學出眾; 便事先將白玉琉璃瓶裡的甘露水;用楊柳枝滴一滴在他喝藥的碗裡; 所以他不但沒死;反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