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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乾著急、白瞪眼。因此;我們必須抱定一個主意;那就是;他如不暴露真聖寶的藏匿蹤跡;我們就決不行動;跟他耗了;看誰耗得過誰?”
劉呈祥聽了;覺得大家說的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也不算什麼高招;掃興之餘便問李三有什麼想法。李三說:
“今早;我在你們來客店之前做了個夢;夢見我父親來店房找我;他說要親自出馬助我一臂之力;定能大獲全勝、馬到成功。我覺得三尺之內有神靈;我父之魂必護佑在我之左右;然;去了方知!”
劉呈祥聽後;覺得夢是心中想;不可輕信;萬一出了事;我怎對得起;我那李雲龍三哥的在天之靈?於是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在那裡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悶酒。
駱宏、鮑安、於萬等人聽了李三此言;卻各有各的想法。
駱宏想:“李三他爹託夢給他也太是時候;不早不晚;就在難以決斷的節骨眼兒時突然出現;顯然;這裡面藏有玄機。憑我以往經驗;但凡遇有神人貴人相助時;不可不信;須另長個心眼兒盯著;弄不好此事的成功;就成在李三他爹的顯靈上。”
鮑安卻想:“萬事全有個定數;比如那宋代時;一心想陷害岳飛的宰相張邦昌;他曾發誓說;‘我若有欺君賣法、受賄遺賢,今生就在外國番邦為豬,死於刀下’;結果呢;甭管他怎麼折騰;果不其然他最終還是沒有逃脫變豬(金朝另立張邦昌,建立一個名為‘大楚’的傀儡政權)死於番邦的命運;相反;人若不該他喪命;即便是鬧那天塌地陷;別人都被砸得頭破血流;他也不會擦破點兒頭皮;碰掉一根頭髮絲兒。看那李三天生是個命硬的種;老天特意開恩立他個福將;也莫可知?即使厄運來臨;卻怎敢落到他頭上?”
於萬則想:“做夢本是虛妄之事;作不得準的;若是做夢娶媳婦都能成真;那天下豈不是再也沒有光棍漢了?”
就這樣;六個人各懷不同想法和心事;你看我;我看你的喝了半天悶酒;實在是沒有多大意思。林黑娘便撂下酒杯要了飯來先吃;隨之;李三也胡亂塞飽了肚子。等劉呈祥吃完飯;太陽快落山了;於萬沏了壺熱茶遞上桌;大家又接著喝茶。劉呈祥喝了一碗茶後;他單獨找於萬要了個熱手巾把;舒舒服服地擦了一把臉;這時;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比剛才清爽了許多;便接上大家飯前所議論的話題說道:
“李三賢侄;今晚是關鍵;也最危險!有勞賢侄兒再去范家一趟;如果見情況不妙;就不要猶豫不決;趕快了(跑)!如能打探出結果;也不在他那兒逗留;立即返回。總而言之;安全第一。咱爺倆兒約定;以明早晨的辰時為界;如不見你面;就便認定你已經失手;我將採取解救行動;你聽清楚了嗎?”
李三聽後;認真的點了點頭說:
“聽明白了;五叔!”
劉呈祥又吩咐駱宏鮑安說道:
“你倆現在就馬上收拾上路;騎快馬連夜趕回老營;駱宏負責傳達我的命令;命快槍馬隊連夜急行軍趕到這裡;於明晨辰時報到。如你等到得這裡時;發現情況有變;駱宏立即替我指揮快槍隊展開救援行動;不得耽擱!你們聽明白了嗎?”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金色令牌交於駱宏收下。那駱宏鮑安二人立即站起身應道:
“是!敝職遵命!”
李三今天與往日不同;他不非等到三更天才行動;他打算早一點兒到達范家;好看看範炳綱還能出些什麼新花樣?都有哪些特殊的舉動?還能在“聖寶";方面做一些什麼手腳?這兩天;他在“鴻門緣”聽駱宏、鮑安、於萬等人一談到那範炳綱時;就都把他的能耐說神了。說他比狐狸還狡猾啦;計謀高超兵不厭詐啦;連五叔都吃他兩次大虧啦等等。透過昨天夜間他與他第一次交鋒;雖然是最後也叫他給騙了一把;沒能得手;但也不能算輸;範炳綱到了也沒佔什麼便宜去。他想:“那隻泥塑烏龜和罵街的字條能頂個屁用?他說我蠢我就真蠢了?他說我笨我就真那麼笨了?不過是鬧一個嘴裡痛快;心裡自我解嘲而已!他說他擒我不費吹灰之力;如探囊取物;那是胡吹牛;我在你家房上呆了兩天;鬧得你家翻天覆地;你不還是沒碰掉我半根毫毛?";於是他一更天剛過就拾掇利索了;三躥兩蹦就順原路來到范家二道院子的正房後頂坡。
李三於一更天就來到范家二道院子的正房後頂坡。還沒等探頭打看;耳朵裡便傳來瑤琴的演奏聲:
‘鬥鬥鬥來米;來米來都啦;來米來都捜啦啼啦;米來米鬥啦捜啦啼來啦。”
琴聲朗朗;悠揚而自得。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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