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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便拘我到留侯張良面前。留侯卻把手指來在地上畫了個圓圈,給我來個畫地為牢。 從此; 我就再也不能走出這個圓圈到外邊一耍。今日,天意將此書付與了先生,欲教你輔主救民,現在; 我在此已無甚用處。望先生方便; 破開這個圓圈,把小猿放開了吧!!”
劉伯溫便對他道:
“天書我雖取得,其中方法竟未曾看見,待我回家後細看,倘書中確有破開圓圈之法,我方好回來放你。目下,我如何會得?”
白猿只是苦苦哀求道:
“先生此時不放出去,何時再得進來?從前我剛被留侯拘束時,曾問過他; 何年何月可放我出去?他便道:‘留著,留著,遇劉便放你。’今日已遇著您這個‘劉’了,須先生放出我才是,小猿則感恩不盡!”
劉伯溫心中原是要試驗天書一番的,見他哀求不過,便從袖中扯出天書來看,湊巧簿面上寫著收放白猿的神法;卻正好將天書誦讀。沒想到; 把那放白猿的法兒剛剛讀完,只見白猿朝著伯溫拜了幾拜,竟從山後跳將出去了。伯溫也不顧他,遂放開大步,復從原路而回。回頭一看,那石壁依然合了。伯溫一路且驚且疑,回到家中看那天書時,其中奧妙和旨趣卻未能深曉。劉伯溫心下想道:“我一向觀望天象,那帝星恰照在濠州彼處,主該處有通曉天意之人; 今日我何不到那裡探聽探聽。”
遂收拾起了琴劍書箱; 起身奔濠州而來。不一日;來到濠州;便往西山古佛寺中游玩;見那濟公化為周顛;正身倚胡床看著一本沒頭沒腦的書。劉伯溫近前便拜濟公,道:
“神功廣濟先師三元贊化天尊請了;在下劉伯溫請教;請教!”
那周顛那裡睬他,劉伯溫隨即又訴道:
“小可不辭跋涉而來,全望先生指教!”
周顛見他至誠,便把那自己正看著的書; 遞與劉伯溫,道:
“你且拿去讀吧,十日內如背得出來; 我便教得你; 不然你就不必回來了。”
劉伯溫遂接過書來一看,見與前石匣中所得的大同小異。是日,就在寺中讀了一夜;第二日一早;覺得自己背得溜口兒慣熟;便攜書入見周顛。周顛聽後說道:
“爾果天才也。”
遂給他一一講論剖析天書,未及半日,劉基就已對全書通徹。伯溫欲辭濟公而行,周顛道:
“此術是扶佐帝王之技,值今天下亂離,你可先回家中,將來自有分曉。”
劉伯溫別了周顛回到家中;只是耕田、鑿井,不覺光陰已過十年之期。那張士誠、方國珍、徐壽輝、劉福通等;時常用金帛來聘他任軍師,劉伯溫自想: “此輩皆非帝王之器”,遂力辭不去。
(下接第一百四十九回 明太祖意請真人 張三丰偈點朱棣)
第一百四十九回 明太祖意請真人 張三丰偈點朱棣
第一百四十九回 明太祖意請真人 張三丰偈點朱棣
一日;劉伯溫正閒來在家撫琴; 作歌曰:
“壯士宏兮,貫射白雲,才略全兮,可秉鈞衡; 世事亂兮,群雄四起,時歲歉兮,百姓飢貧。
帝星耀兮, 瑞臨建業,王氣起兮,應在金陵; 龍蛇混兮,無人辯, 賢愚淆兮,誰知音? ”
歌唱方畢,便聞琴聲有異; 便自語道:
“異風拂席;主有才人相訪;待我開門去看來。”
劉基出得門來探看;見果是好友宋濂來訪,遂引進門; 分賓主落座; 看茶畢; 劉基問道:
“宋老兄; 久不相見,不知甚風將君吹得來? ”
宋濂便指同來的另一朋友孫炎,說了姓名;道:
“我約了孫炎前來;勸你一同往投朱元璋。”
劉基又問道:
“我劉基向聞江淮狂夫,姓孫名炎,不知便是先生麼?”
孫炎俯躬道:
“正是在下! ”
三人遂自從晌午直說到半夜;仍秉燭而談;俱言扶佐朱元章起事;乃是天意; 言語中相合甚為投機。 次早起來,劉基到母親面前訴說前事,母親便道:
“我也曾聞朱元章公是個英傑,我兒此去;正合吾意; 汝便放心地去吧!”
劉基便整頓衣裝等物,孫炎便吩咐隨來的軍校將車馬完備,於是劉基與宋濂、孫炎等同行; 在路五六日已至金陵。
次早;來到朱元章帳前謁見;朱元章遂易了官服;同李善長眾官出迎;請入帳中分賓而坐;酒筵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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