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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域》的百萬張卡牌庫裡,只有三張數量稀少的特殊卡牌,模仿卡、複製卡、贗品卡可以在卡牌數目限制的前提下,近乎完美地山寨出奇物、法術、生物。
有的玩家能夠以此牢牢地佔有某種稀有卡牌,有的玩家能夠在關鍵時刻反敗為勝,有的玩家能夠善加利用設定出騙局,線上下高價售出特殊卡片,當然一旦事發免不了負上刑事責任,這卻與遊戲本身無關。
經過幾次玩家的投訴,《聖域》不得不為此打上補丁,增加了一種看穿卡牌偽裝的洞察卡,而且價錢便宜容易獲得。
魯斌看著這張複製卡,牌面上有一座四十五度角斜放的落地鏡,一頭紳士打扮的吸血鬼,黑綢披風展現成毛絨絨的蝠翼,慢慢地伸出手,與鏡子裡的自己兩手相握。
“不錯哦!從牌面上看,這張複製卡連吸血鬼這種高等不死生物都能複製,如果……呵呵。”
魯斌忍不住笑了出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令他感到愉快的事情,在黑霧瀰漫周身沒有消褪的時候,不久前不動聲色幹掉一窩荒原地精的赫然威勢下,顯得格外的詭異,以及某種令人難以言喻的可怕。
藏身在不遠處的草叢裡的年輕冒險者,早已把頭深深地貼在地面,唯恐自己被發現,至於他身邊的獵裝少女妮娜,只是眼眉輕挑,望著二級法師的目光變得格外熱切。
在她心目中被打上“深不可測”標籤的雷茲閣下,被妮娜再次修改評價,上升到邪惡貴族如嗜血女伯爵伊利斯。巴特莉的水準,沐浴少女的鮮血,在奴隸的慘嚎聲中,一臉微笑地享受著膽汁下午茶……
“據說伊利斯。巴特莉伯爵閣下突破凡人的壽命限制,成為類似吸血鬼的奇特生物,依舊殘忍地對待領地的子民。為什麼諸神的教會能容忍她的存在?動盪之年失去黑色君王的庇護,竟然能夠活到現在,簡直不可思議。”
獵裝少女看見黑色的霧氣漸漸消散,或者可以說大部分具有生命似的,迴歸到法師雷茲閣下的法術書裡,而在他的腳下,則匍匐著二十幾頭聽話的殭屍狼。
“這個曾經與自己拼桌用餐的冒險者,既然擁有著指揮大群不死生物的能力,想必日後也能以此建立莫大的功業,成為類似血腥佳人伊利斯。巴特莉伯爵閣下的大人物。現在他的事業應該剛剛起步,如果能夠儘量找到機會靠過去,肯定能夠獲得他的賞識,我的命運也會得以根本的扭轉和改變。”
少女妮娜由此下定了決心,與其和平凡的兄長庸庸碌碌地過完這一生,還不如選擇強勢的大人物,在他奠定事業基礎的起步階段,成為其生命中的一部分。
與此同時,感覺敏銳的魯斌發現自己被人窺視的灼熱目光,就向自己懷疑的地方掃過一眼,看見秋風掃過荒原,叢生的枯黃野草,屈服在季節的威力之下,匍匐在地面獻上自己的膝蓋。
魯斌輕鬆地解決了百來頭荒原地精,已經為此耽擱了一點時間,對於現在身負使命的他來說,時間就是生命,於是不想繼續浪費寶貴的生命,顧不上附近可能存在的窺視者,直接命令夜吼群狼在前面開道,輕夾馬腹鞭策著坐騎一路向北挺進。
獵裝少女剛才看見“雷茲閣下”眼睛掃視過來,很丟臉地像孿生兄長那樣直接埋頭貼地,隨後當他聽到遠去的馬蹄聲,這才後悔剛才沒有鼓起勇氣站起身。
“畢竟我還是有些害怕!如果他沒有認出我怎麼辦?如果他對我沒有好感怎麼辦?如果他決定幹掉我,又該怎麼辦?”
年輕的冒險者,少女妮娜的兄長也聽到動靜,這時抬起頭,露出有些灰頭土臉的面目,後怕不已地發出慶幸的歡呼。
“我們的運氣不錯,竟然能夠在亡靈法師的眼皮底下躲藏,都沒有被發現……妮娜,妮娜你在想什麼?”
獵裝少女看見兄長髒兮兮的臉,女性的直覺幾乎可以窺見他此時的心情,“哥哥……尼克大哥,我的長兄尼克。維爾德,唉……”
聽到妹妹嘴裡說出對自己的不同稱呼,尤其是最後直呼其名,還補上一聲失去興致的長嘆,沒落貴族家族的直系繼承人,新手冒險者尼克。維爾德,突然意識到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他努力地想要阻止,可是不清楚妹妹的真實想法,又想先聽聽她有什麼想說,卻有很難開口的真心話。
“尼克。維爾德,以我們兩個人的努力,在有生之年能夠復興沒落的家族嗎?能夠扭轉維爾德家族墜落到谷底的頹勢,再次回到貴族的序列,哪怕只是底層的勳爵?”
年輕的冒險者本來還想開口反駁幾句,順便再次闡述自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