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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發生的兩起大事件,我懷疑與苜蓿花酒館二樓的一位法師閣下有關。由於偵測謊言沒有過關,我本來只想帶他回去教會仔細調查,不料此人喪心病狂,不僅無視教會的權威,連領主頒佈的法令也不放在眼裡。當時,他已做好動手的準備,不顧一切地在鎮中心的鬧市區域施展破壞力驚人的法術,為了能令他懸崖勒馬,我息事寧人地選擇暫時退避,結果據洞悉術觀察所知,對方不僅立即安排同夥離開,自己也準備伺機潛逃。這樣一位涉及重大惡行事件的人,即使是備受尊敬的施法者,由於身上負有嫌疑,理應接受嚴格的甄別和調查,無條件的向教會投降,否則強攻就是我們唯一的選擇。當然,一切後果都應由他本人負責,包括財產損失和人員傷亡。”
黑水鎮的保民官沒想到自己只問了一句,就被牧師大人劈頭蓋臉地長篇大論弄地無話可說,他只能堅持自己的立場。
“格拉古先生,在事情還沒有惡化到最壞的地步,請允許我派人嘗試一下招降,有你們警戒之眼教會大軍壓陣,光是這種氣勢應該就沒有人敢反抗了,難道不是這樣嗎?”
牧師格拉古儘管與“法師雷茲”只是打過一次交道,他非常清楚此人的危險性,由於不清楚他的出身和家庭背景,暫時標註“孤狼”的身份,恰恰是這種人可以無所顧忌地放手一搏,因此他輕輕地點頭表示允許,儘管此時並不抱有任何期望。
保民官保盧斯好不容易爭取到一個機會,立即朝身邊的兩個侍從騎士輕輕揚起下巴,頭往不遠處的苜蓿花酒館方向頂了一下,無聲地下達命令。
這兩個年輕人互相對視一眼,默不作聲地摘下臂盾,左手穿過牛皮套索抓住盾牌的握手,同時抽劍出鞘,非常默契地聯袂從酒館正門進入。
魯斌早就在空無一人的酒館大廳種下絆足蒺藜,堅韌的藤蔓藏在凌亂的桌椅板凳下面,另外有一群晦暗霧霾躲在門口的陰暗角落。
“來人不是教會的羔羊,而是兩隻全副武裝的田園犬,也太看不起我了,用添油戰術嗎?”
他從房間裡隨手拎起一張小板凳,看也不看地直接扔下樓,“呼”的一聲,一抹黑影當頭掉落,恰好砸在酒館大廳的方桌上。
“啪……咔嚓”
小凳子頓時散架當場,同時也把兩個侍從騎士嚇了一條,就在這個時候,絆足蒺藜的藤蔓,原本貼地蠕動而行,這時得到訊號,立即躥起將其中一人當場絆倒,葉梗下面的拇指大的毒蒺藜,不由分說地將痛苦加倍的毒液,注入此人的體內。
與此同時,晦暗霧霾也當頭撲下,由無數細小蚊蠅組成的叢集生物有淺薄的智慧,以及無孔不入的特性,當即將自己的獵物麻痺當場。
這個侍從騎士倒地後,絆足蒺藜也不客氣地給他補上痛苦加倍的劇毒,當即把他折磨地死去活來。
就這樣,魯斌除了扔了一張小板凳,別的事什麼都沒幹,就用提前埋設的陷阱,把兩個試探的棋子當場弄翻。
“把他們扔出去!”
隨著魯斌一聲令下,大廳的絆足蒺藜與二樓的同類合力,蜷縮著鋪展開的藤蔓枝條,將兩個中毒程度不深的侍從騎士吊到樓上,再從二樓窗臺直接推出去,剛好砸在門口的石階上。
輕微的擦傷和瘀傷,在疼痛加倍的毒素放大後,立即變得無法忍受,即使他們經過相關騎士訓練的身體,此時也緊繃著就像上弦的弩弓。
“怎麼樣?保盧斯閣下,如果對我的判斷仍舊有疑問,請看你的侍從騎士的下場。才進去十息不到,就被人從二樓丟下來,酒館裡面可是待著一個兇殘危險的可怕人物!”
黑水鎮的保民官也是跟隨領主的拓荒騎士團,在各種戰場上一刀一槍殺出來的佼佼者,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兩個侍從騎士根本沒有受到多少傷害,頂多被對方用詭計詐然取勝,於是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如果我的眼睛沒有問題,他們是被植物的藤蔓所傷,格拉古先生所說的危險人物,恐怕是一位德魯伊大師,這太滑稽了。我們都知道德魯伊都是維護森林和綠地的自然守護者,絕對不會和邪惡之徒搞在一起。”
牧師格拉古眯著眼睛,視野的邊緣的確看到一抹異樣的翠綠,可是他已經騎虎難下,只能死撐倒地。
“北境的德魯伊都是發源於精靈王國埃隆戴爾,儘管隨著大撤退陸續離開,那裡已經徹底荒廢。不過我們都不能否認,每次有人拓荒都會遭受德魯伊的阻擾,他們一度比邪惡的黑巫師還可恨。保盧斯閣下,你說對嗎?”
魯斌在酒館二樓,隔著窗戶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