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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林野徑穿行,難免引來旁人窺探。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魯斌聽著不問不白的對話,忍不住想笑,單手掄起獨腳銅人,虎虎生風的氣勢,嚇地周圍黑風寨義士忍不住後退,整齊地就像一個人。
梵教弟子也被風嘯聲驚退,此時反應過來,儘管臉厚心黑,看著道人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臉上也忍不住浮出幾分紅暈。
他硬著頭皮上前半步:“不知道道長仙鄉何處?在哪座仙山修行?”
魯斌放下獨腳銅人:“修行多年,前塵往事都已忘卻,只記得一句話,餘心安處是故鄉。至於哪座仙山修行,本道便告訴爾等罷。崑崙!”
說完,魯斌再也按捺不住,掄起獨腳銅人就放手一搏。梵教弟子立即反應過來,合掌雙手反握鐵掃帚,以千錘百煉的精鋼握柄硬抗。
沒成想,道人的膂力還在賽太歲羅莽之上,獨腳銅人在此人手裡,卻是發揮出前所未有的威力。
“叮噹”一聲,手臂粗的鐵掃帚握柄,竟然被獨腳銅人當場砸彎,這件奇門兵器餘勢不減,碩大無比的頭顱,正中梵教弟子的頭頂,硬生生地打爆,紅的白的當場濺射出來,就像開了一座染坊。
“大師……大師”
剛才還說的好好的,誰也沒有想到道人竟然暴起發難,變生肘腋之下,黑風寨有名的破戒僧,竟然被一擊爆頭,頓時引起群情洶洶,同仇敵愾。
稍遠處,黑風寨的好漢,掏出飛蝗石、鐵蓮子等暗器,輪流朝魯斌身上招呼。近處,也有幾位一身蠻力的義士,取出方便鏟、九齒釘耙、水火毒龍鑽,試圖擋住兇性大發的道人。
此時,黑風寨起意拉攏的人都熄了心思,準備為死去的破戒僧報仇雪恨,不過眼前的道人,武功之高超出所有人的預想。
快如勁矢的飛蝗石,打在此人的身上,就像擊中鐵壁銅牆,頃刻間碎石如粉,簌簌落下。即使以旋勁擲出的鐵蓮子,也不能破道人的衣服,頂多緊貼著幾息,隨後就會翻滾落下。
方便鏟的月牙刃,不敵獨腳銅人的暴錘,當場崩裂瓦解。九齒釘耙雖好,幾個回合過後,釘齒紛紛折斷脫落。擅使水火毒龍鑽的川中大盜向輝,走陰毒的下三路,結果被道人以力破巧,當場錘死。
魯斌殺地興起,體內五行真氣再次暴走,轉眼間貫通右手五指穴竅,射出五道尺許真氣,將圍攻近前的黑風寨好漢,當場撕成一地碎片,血肉四濺,破爛布片橫飛。
一對數十的廝殺,場面上卻是魯斌壓倒性的勝利,刀光劍影都不足以概述,唯有血雨腥風才堪堪合適。
魯斌面帶微笑,將黑風寨的好漢全部送去冥土,梵教弟子具都獲得解脫,披毛帶甲的野蠻人,自然送回通古斯老家。
當血腥殺戮停歇後,除了魯斌,附近已經沒有活人了,這是他罕見的暴走,與以往悠閒淡定,憑藉旅法師之書,具現出各種強力召喚生物作戰,有著完全不同的情緒失控徵兆。
“也沒有完全失控!我只是在崑崙之虛見識到天使軍團如流星雨聖降的威勢,以及大神溼婆的混沌火弩,威力堪比原子彈的神戰兵器,還有背靠崑崙山諸神的烽火臺,在三方勢力之間走鋼絲,玩平衡策略,心裡積壓著太多的負面情緒。”
魯斌反省自己的錯失,隨後環視左右,看到一地的血肉肢體、碎屍殘骸,忍不住生出惻隱之心:“正好,我在須彌山參詳曼陀羅障壁時,不巧取得一些溼婆之霧,憑藉埋骨之地的解析,大量複製培育,獲得相同的能力,就讓我試演一番。”
想到這裡,魯斌放下獨腳銅人,雙手往外一翻,就有絲絲縷縷的灰霧緩緩滲透出去,頗具靈性地落在腳下,隨即向周圍蔓延而去,將所有血肉殘骸全部覆蓋。
三息過後,灰霧染上一絲淡紅,緩緩地回到魯斌身上,繼而透過旅法師之書,返回埋骨之地,反哺吐出許多靈魂碎片。
只要是野蠻人的靈魂,都被魯斌指定消磨成靈質,用來喚起不死生物。餘者,都是江湖人的靈魂,沒有什麼大用,拼湊恢復原貌後,注入負能量,蛻變成幽魂待在大墓地。
至於梵教弟子的血肉精華,卻令魯斌精神一振,他發覺體內的施法源泉隱然暴漲,彷彿喝下補魔的藍瓶藥劑,吃了法力麵包。
“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這些梵教弟子竟然能彌補我的施法源泉,難道他們都是樂於助人的人形電池?”
虛擬神格立即根據魯斌提供的資料和具體的條件,開始每秒幾十萬次的推演計算。挖掘出“溼婆之霧。仿”的獨有特性,以及破戒僧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