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牛
我聽到白澤的話,心中大喜,這和我預期的設想差不多,只是卻要得兇了些。自己身高不足三尺,體重總共才三十來斤,身體裡的血液也不知有幾斤。它一下子要了我一斤血,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心下頗為躊躇,說:“我可以拿我的血給你交換,只是一斤血,未免也太多了點嗎。要是不能少的話,等我再長大一點,你再來取嗎,這柄劍先借給我用嗎。”
我說這話時,覺得特別彆扭,也特別悲哀,一個人竟無能的到拿自己身體裡的血液做買賣,實在是可憐可悲之極。可是有什麼辦法了,誰叫自己本事小沒能耐呢,身邊沒有一柄利器防身,怎麼行,猶其在這種兇險的環境下。
白澤嘿嘿一笑,說:“小東西倒狡猾。先借給你用。我把玉劍借給你,你一走,我到哪裡去找你,這片林子這麼大,方圓十幾萬裡,要我去到處找你……當真好笑。
等你長大了一點,再等你長大一點,你的血可就沒有什麼用了。小東西你這麼傻,也不知你怎麼修成精的。
你是不周山上的那株扶木精嗎,難怪木頭木腦的,腦袋一點也動不了。你就是運氣好,把天柱裡的“盤古神髓”吸了個乾淨,修成了這不死之身。
我早年可也想去天柱上挖個洞,偷偷去弄一點“盤古神髓”來嚐嚐,可是女媧娘娘自從共工撞斷天柱後,早就在天柱周圍布了法陣,隱去了天柱的蹤影,讓人再也尋不著了。
你知道這不周山上樹木為什麼長得這麼茂盛嗎,就是有斷了的那小截天柱裡的那一點點“盤古神髓”的滋養,再加上天河之水的灌溉……。天河裡的一些小東西,也落到了這個不周山上。
像那個魅禾,應該叫魅荷才對,那不就是一朵荷花嗎。那魅禾在天界不過是一種不入流的小東西,沒想到到了下界竟這般厲害。
當然我要不是逃得急了,一心又只在那頭牛身上,肯定不會著了它的道,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還要你來救……(說到這,它看了看蜷在地上,那一動不動長角的傢伙)。
魅禾能發出一股香氣讓人獸味到了產生幻覺,你看到草坪周圍圍起的草牆,其實是幻覺,根本不存在。只是這種幻覺太真實人,沒有修行的人,是分不清真假的。”
那白澤畢竟老了,一說起話來,就喋喋不休,我想插一句嘴,也插不上。
正在這時,母翼猴又從裡面摘了一個“花苞”出來。我看到母翼猴臉上已是十分不耐,把“花苞”放到地上時,都重了許多。
白澤看到了飛來的母翼猴,看它臉色不好,怕自己說話吵吵而惹惱了她,立馬知趣的閉上了嘴。
母翼猴看也不看我和白澤,七手八腳的把那個花苞剝了開來。它的心裡對於這個花苞裡是不是小猴子,沒有太多的信心,是以也顯得頗有些有氣無力。
母翼猴把圍著那荷花周圍的“花苞”撿小的摘,摘到現在已經是第五個呢。它往復了五次,且不說累不累,這份耐心消磨到現在也差不多了。
說天意弄人也罷,說事有巧合也罷,在母翼猴完全不抱希望的剝開第五個“花苞”時,竟然就是那隻小猴子。
母翼猴那“花苞”還沒完全剝開,那小猴子,就急竄出來,嘴裡“吱吱”的亂叫,張牙舞爪就向母翼猴伸過來的手指抓去。
母翼猴低吼了一聲,縮回了手指。小猴子一臉驚喜的抬頭向母翼猴看去,也不顧身上的濃液髒,躍身一跳撲進了母翼猴的懷裡。“吱吱”的撒著嬌。
母翼猴一臉欣慰,一手捧著小猴子,一手不住輕輕的撫摸著小猴子。突然縱身一躍,跳到空中,張開雙翼,直向遠處飛去。
我一臉悵然的看著飛去的母翼猴,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它和小猴子,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白澤看著飛去的母翼猴,一臉茫然,喃喃道:“真是奇怪了,這隻母廣目翼猴明明已開了“靈竅”,為何又沒成精,真是奇怪了……。”
我心不在焉的問:“你說那母猴子叫廣目翼猴嗎。”
白澤嘆了口氣,說:“是啊,那可是一種霸道兇悍的靈獸,沒事還是別惹它的好……沒想到不周山上還有廣目翼猴,我還以為這東西早就絕了種了……。”
“咦……剛剛那東西動了一下。”我手指指著那蜷縮著長著角的傢伙,頗有詫異的說。
白澤轉身向身後的那長角的傢伙看去,伸手一抹,抹去了那長角傢伙身上的濃液,現出了它的真容。卻是一隻渾身青色,長得極像牛的怪物。
白澤用手輕輕在那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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